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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错赴廖锦安赵婷婷无删减+无广告

三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假装无事发生,坐在饭桌前等枝枝和廖锦安醒来吃早饭。要是我这些低劣的行径被廖锦安发现,他会被如何斥责我。强烈的背德感,让我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唾弃自己。廖锦安带着枝枝下楼了,两个长的神似的男人站在我面前让我不禁有些恍惚。我无耻地想着,如果我是学姐,他们是我的丈夫和孩子,那该多好。“伊婉,昨晚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以为他说的是床上的事情,脸顿时涨的通红,他怎么能在孩子面前说这些。“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就当成正常的朋友关系,枝枝的朋友就是爸爸的朋友,你说对不对枝枝?”“对!。“我们俩就是男女朋友关系。”男人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说道。“什么?!”我跳了起来,廖锦安这是发的什么疯,是出轨给他出爽了吗?他想当一辈子的出轨男,我都不想当一辈子的小三。...

主角:廖锦安赵婷婷   更新:2025-02-19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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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廖锦安赵婷婷的女频言情小说《双向错赴廖锦安赵婷婷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假装无事发生,坐在饭桌前等枝枝和廖锦安醒来吃早饭。要是我这些低劣的行径被廖锦安发现,他会被如何斥责我。强烈的背德感,让我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唾弃自己。廖锦安带着枝枝下楼了,两个长的神似的男人站在我面前让我不禁有些恍惚。我无耻地想着,如果我是学姐,他们是我的丈夫和孩子,那该多好。“伊婉,昨晚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以为他说的是床上的事情,脸顿时涨的通红,他怎么能在孩子面前说这些。“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就当成正常的朋友关系,枝枝的朋友就是爸爸的朋友,你说对不对枝枝?”“对!。“我们俩就是男女朋友关系。”男人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说道。“什么?!”我跳了起来,廖锦安这是发的什么疯,是出轨给他出爽了吗?他想当一辈子的出轨男,我都不想当一辈子的小三。...

《双向错赴廖锦安赵婷婷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假装无事发生,坐在饭桌前等枝枝和廖锦安醒来吃早饭。
要是我这些低劣的行径被廖锦安发现,他会被如何斥责我。
强烈的背德感,让我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唾弃自己。
廖锦安带着枝枝下楼了,两个长的神似的男人站在我面前让我不禁有些恍惚。
我无耻地想着,如果我是学姐,他们是我的丈夫和孩子,那该多好。
“伊婉,昨晚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我以为他说的是床上的事情,脸顿时涨的通红,他怎么能在孩子面前说这些。
“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就当成正常的朋友关系,枝枝的朋友就是爸爸的朋友,你说对不对枝枝?”
“对!。
“我们俩就是男女朋友关系。”男人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说道。
“什么?!”
我跳了起来,廖锦安这是发的什么疯,是出轨给他出爽了吗?
他想当一辈子的出轨男,我都不想当一辈子的小三。
我和他早在六年前就已经结束了。
“廖先生,这不行。”
“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我家里有点事,我得先走了。”
人在尴尬的时候,看来真的会很忙,就像现在穿鞋找包要走的我。
“你哪里还有家人,你爸不是老早不要你了吗?”廖锦安大步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回店里,店里有事。”
我猛的推开他,撒腿就往外跑。
找个借口,躲起来。
这样他就不会知道我已经彻彻底底地背叛他了。
我拼命地往院外跑,只隐约听到背后枝枝和廖锦安的呼叫声。
当我冲刺到大门口时,一辆熟悉的玛莎拉蒂刚好停在了正门口。
“滴——滴——滴滴————”熟悉的哨声响起。
我膝盖一软,不受控制的跪在了地上。
先生不应该在B城吗?
此时他是不是应该正拿着我发过去的标书,准备投标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尝试抬起自己的腿,我不想在廖锦安和枝枝面前展现我最狼狈的一面。
但长年的“治疗”和“游戏”,早已让我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林木,你怎么了!”廖锦安看到我突然跌倒,下意识喊出我的本名。
他和枝枝跑到我面前,想要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但我腿就像被定在了地上似的,动也动不了。
“真令人感动啊,廖总。”
一个略显年迈的声音从车上传来,陈医生穿着白大褂从车里下来。
“陈氏生物科技董事长陈霖?”


我赶到廖锦安要向我求婚的酒店,却被陌生人拖进房间凌辱。
在我嫁给六十岁老头的那天。
看到了他和我的学姐赵婷婷订婚的消息。
六年后,廖锦安掐着我的脖子,威胁我滚的远一点。
我离开了,他又跪在地上哭着挽留我。
1
“林木,你接近我的孩子有什么目的!”
我被廖锦安掐着脖子,抵在墙壁上。
“我只是卖糕点。”
我努力想要掰开他的手,但男女力气差别太大,他的手纹丝不动,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别以为我傻,你消失了整整六年,系统里你的身份信息已经被注销了,今天又出现在我孩子身边,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又下了几分力,我被掐的喘不上气,脖子上泛起条条红印。
“我只是卖糕点。”
看我快要窒息,他松开了手。
我无力地跌坐在墙角,用被掐哑的嗓子低声道:“我不知道他是你的孩子。”
“最好是。”
他转身去牵门口的孩子上车。
“伊阿姨再见!”那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向我挥手,“我会再来的,我在您的蛋糕店里玩的很开心。”
廖锦安闻言突然转头:“你现在叫什么?”
“我一直叫伊婉。”
廖锦安冷哼一声:“伊婉,已忘,好名字。”
廖锦安走了没多久,我就接到学姐赵婷婷的邀请,让我陪她去咖啡店坐坐。
赵婷婷是我的恩人。
当年是她在小诊所,从无良接产医生手里救下了我。
这六年我们一直保持联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廖锦安作为她的丈夫却不知道我的消息。
“木木,陈医生怎么舍得你自己一个人来A城了?”
我紧紧握着咖啡,看着热腾腾的白雾往上飘,听到陈医生的名字打了个哆嗦。
“我,我帮陈医生点事。”比起说我自己,我更想问问赵婷婷,“学姐什么时候生的孩子?”
“哦,6年前生的,你怀......的时候就有了,应该是和锦安订婚的那一晚中奖的。当时怕你担心嘛,就没说。后来差点难产了,所以廖枝的身体一直不太好。”
六年前怀的......
那个孩子叫廖枝......
我的心脏突然一抽一抽的疼起来。
原来廖锦安那一天确实是准备求婚,只是求婚的对象——不是我。
“是不是因为当时照顾我,难怪孩子那么瘦。”
想起被廖锦安带走的小男孩,我心里又是一麻。
果然我是个只会连累人的废物。
“没关系,你更重要木木,你见过枝枝了?”
赵婷婷好像是没有拿稳手里的杯子,杯子重重落在桌子上。
“他来我的蛋糕店买蛋糕。”
赵婷婷想到廖枝又偷吃蛋糕,替他说明。
“锦安不太让他吃甜食,好几次他偷偷吃甜点都挨打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紧张地抠挖着自己的掌心,自从我的孩子没了以后,我就看不得任何小孩吃一点苦。
“大家都说廖枝和锦安长得一模一样,我这个做妈的基因,却一点也没被遗传到,锦安很重视这个孩子,不喜欢不三不四的人见他。”
桌下,我的拳头攥紧,不三不四吗......
学姐不会这么说我的,也许只是我想多了。
赵婷婷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锦安是个好丈夫,好父亲,除了跑业务应酬,他每天都把时间投在我们母子俩身上。”
“木木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伤到你了。”
赵婷婷伸手帮我擦掉稀稀落落的眼泪,轻轻地拍抚着我的背。
我真的不是故意遇到廖枝的。
在今天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个孩子存在。
我只是在等廖锦安。
“学姐,我有点事,先走了。”
看到来电的备注,我发抖的推开学姐,急匆匆的告别,混入街上嘈杂的人流。
“先生,我是伊婉。”
“小狗在干嘛呢,那边那么吵。”
听到陈医生的声音,大颗大颗的泪珠不要钱似的从我脸上滑落。
“我在买菜,先生。”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见到廖锦安了,先生。”
“早点把事办完,回来我奖励你。”


学姐将那幅堪堪入眼的画拿走了。
她让我好自为之,早日跟廖锦安断了。
可我却实在受不住每晚噩梦的折磨,主动打电话给廖锦安。
“锦安,我是伊婉。我想要你。”
我强忍着羞耻心,脸却早已涨的通红。
“终于端正态度了,我让司机去接你,快过年了,你今年就来我家过吧。”
“学姐她......”
“她出国了,廖枝很想见你。”
我就这样被锦安的司机接到了廖家祖宅,廖枝在大院的门口一蹦一跳的向我招手。
我不知道这个只和我见过一面的小孩,为什么对我如此热情。
车子刚停稳,他就给我打开车门,拽着我往屋里跑。
“伊阿姨我带你参观我家,我爸说了今天只需要陪你,不用做功课!”
我看着他脸上的笑,压抑的心情难得的放松了一点点。
“六岁的小孩子也要做功课吗?”
“要呀,每天从早上六点到晚上9点半,我要上英语课、俄语课、国文课、钢琴课、演讲课、奥数课和编程课!”
“这么多?”我心疼地摸了摸枝枝的小脸。
“嗯,但都得认真上,成绩下降妈妈会抽枝枝手掌的。”
“你妈妈也是为了你好。”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位豪门的继承人,只能把快要脱口而出的心疼留在心里。
年前的三天,我都和枝枝呆在一起。
从廖家我得知,学姐其实并不怎么喜欢这个差点让她难产的孩子,常常逼他吃一些他不喜欢,但是廖锦安喜欢吃的东西。
以及学姐对枝枝寄予的厚望,她从枝枝才刚刚记事,就开始给他报各样的补习班。
还有枝枝不想要弟弟妹妹,但学姐和锦安却准备要二胎,提前让他学习以后如何照顾弟弟妹妹。
这些都让我的心情越发沉重,明明我也才刚刚认识枝枝。
我将这一切,归纳为对一个六岁孩子的“可怜”。
枝枝才六岁,他很渴望父母的疼爱和关心,但是赵婷婷和廖锦安却总是出差不着家。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一个小孩宁愿对陌生人倾诉心里话,也不愿找爸爸妈妈倾诉。
我只能静静地听他说,耐心地陪着他。
枝枝说他想和我做一辈子的好朋友,还跟我拉钩、盖章,要一百年不许变。
除夕那晚,我和枝枝在院中看烟花,一个宽厚的肩膀将我们搂在在怀里。
三个人,明明其中一个是不该出现在这个时刻、这个家里的人。
却甜蜜的好像一家人。
对学姐的愧疚感几乎要把我淹没,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我想要推开锦安的手逃离,却被他紧紧地扣住。
晚上,我把枝枝哄睡后,被廖锦安拉进了主卧。
他把我压在主卧的床上翻云覆雨,头顶是他和学姐的结婚照,只要我睁开眼,他们幸福甜蜜的笑。
身下是他们结婚时的四件套,上一次用还是在他们的新婚夜。
这些都拉扯着我的神经,羞耻感让我全身都染上了一层薄粉。
“其实我和赵婷婷是协......”
太羞耻了。
我不想听到更多背德的调情,只能哭着一遍又一遍说“对不起。”
剧烈的喘息将我们的声音淹没,我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再一睁眼已是天明。
廖锦安还在安睡,英俊的侧脸卸下了平时的冰冷,我隔着老远对着空气描摹着他的睡颜,假装时间倒转到六年前。
时间终究是无法倒流,我狠下心悄悄离开了卧室,溜进了廖锦安没上锁的书房。
将陈医生要廖氏生物科技的标书,扫描传输给他。


“你好像挺宝贝那家蛋糕店的。”
我躺在酒店的床上,浑身剧痛。
廖锦安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最好不要把主意打到枝枝头上。要是枝枝有一分一毫的差池,我可以让你在意的一切都消失。”
廖锦安顶着传闻中A城最深情的一张脸,说着最无情的话。
“至于你,如果离不开男人,可以来找我。”
我被他羞辱的脸上一刹白一刹红。
“我只是想开家蛋糕店。”
不知道廖锦安A城第一顾家好丈夫的美名,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自从那次在酒店被他强了以后,他就隔三差五来蛋糕店点蛋糕,要求老板亲自送货上门。
办公室,地下室,豪车。
每一次,我的身心都无比痛苦且煎熬。
“你在背叛你的婚姻!”我不知道哭着说了多少次。
“你不是也很爽吗?”
“你来A城不就是干这个的吗?我和其他人又有什么区别。”
“我都不在意,你这个插足者又在矫情什么?”
“要是你真的不喜欢,不要来就是了,是我逼你的吗?”
我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一次又一次接受曾经爱人的征伐。
我曾尝试过离开或拒绝,但每一次远离后,都会接到陈医生的电话。
“小狗有好好办事吗?”
“......”
我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医生也不介意,只是轻声说着:“看来小狗现在睡的着了?”
泪顺着脸颊滑落,我强压住声音中的哽咽:“睡不着,先生,我害怕。”
陈医生为了方便“治疗”我,注销了我往日的身份信息,我无法忍受彻夜难眠的痛苦,同意了。
陈医生告诉我,我爱他,所以我必须和他在一起,在一次次治疗中我的记忆慢慢模糊,只记得我以前深爱一个人,陈医生对我这么好,肯定是他,我和他在一起了。
陈医生说为了治疗,我和他不能发生关系,而且我必须做他的狗,跟他玩字母游戏,在他拒绝为我治疗1个月后,在我失眠遭受精神折磨一个月后,我同意了。
现在,我已经两个月没接受过他的治疗了。
“你想舒服吗?想舒服就不要躲。”
“知道了,先生。”
挂掉电话,我不知道怎么又早已泪流满面。
整夜整夜地血色让我的精神变得非常脆弱,受不得一点的刺激。
突然有一天晚上,赵婷婷匆匆地赶到蛋糕店。
我正在擦拭柜台,看着风尘仆仆的她一脸诧异。
学姐总是温柔精致的,在我的记忆中从未如此狼狈过。
我突然有些愧疚,隐约猜到了她为何而来。
“锦安是不是这段时间经常来找你。”她的眼角泛红,紧紧拉住我的手。
我偏过头,不忍直视她。
“对不起,我拒绝过,他说如果我不听话,这家蛋糕店就别想开下去。”
我觉得自己非常的卑劣,只是为了身体的解脱,就要破坏了一个幸福的家庭。
“枝枝才六岁,他需要个完整的幸福的家庭!”
学姐不甘、愤怒,死命摇晃着我的肩膀。
“他天天问我,爸爸怎么不回家了!也不搭理他了!”
“枝枝还天天惦记你,想来你店里玩,他那么喜欢你,你对得起他吗?”
脸被学姐重重抽了一巴掌。
我默默地垂下了头,任由嘴角的血滴落在地上。
“当初接我助学金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现在的你会变成这么个德性?我可怜你一直被你爸的小三折磨,气她不让你上学,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我有什么资格可怜你,被你背叛的我就不可怜吗?枝枝不可怜吗!”
“陈医生对你那么好,你出来干这种事,陈医生不可怜吗?”
“你不是学美术喜欢画画吗?画啊!画个廖锦安给我看看啊!”
学姐不知道,我其实已经很久没碰过画笔了。


我产后患上严重的心理障碍。
每天一闭眼,都是满屋的鲜血和胎儿的尸体。
身体虚弱不堪,尿失禁,低血糖,生理心理的双重折磨,让我产生了很严重的自毁倾向。
那时学姐和我都是学生,生产花光了我俩的全部积蓄。
她只好帮我借贷款,去B城找一位很有名的老心理医生。
那是我第一次见先生,他姓陈。
陈医生很温柔,每次跟他聊完我的心情都会好很多。
他总是细心的叮嘱我按时吃药,知道了我还是学生,主动帮我减免了一部分医疗费。
但看病很费钱,钱很快就花光了。
即使病还是没有治好,我还是恐惧睡眠,还是总想一了百了,但却到了要和陈医生说再见的时候。
陈医生说,他可以免费再为我做一次催眠治疗。
这一次催眠,我睡了很久,醒来后比往次都要舒服。
当天晚上,满地的鲜血和死去的胎儿从我的梦中消失了。
陈医生为了精进自己的医术,邀请我免费治疗,唯一的要求,就是要记录治疗过程和数据。
我贪恋安稳的睡眠,只能日日拜访陈医生的诊室。
有一天,陈医生跟我说,我爱他很久了,今天他会接受我的告白。
我仔细回忆了很久,好像我确实已经喜欢他很久了。
于是,我们在一起了。
“木木你穿这一身真好看,去送蛋糕也要穿的体面一点哦,女人要为自己绽放。”
赵婷婷自从在咖啡店里和我聊完以后,就经常来到我的蛋糕店小坐,还给我介绍了大量订单。
“今晚你可以坐我的车去,我正好也要参加那场拍卖会。”
我穿上她给我的裙子,提着蛋糕跟着她进了拍卖会。
刚进门,迎头碰上了廖锦安。
“SchiApArelli的高定,我记得是我上周刚为夫人定的。”
他死死的盯着我身上的裙子,赵婷婷怕我尴尬,连忙替我解释。
“没事没事,说明木木眼光好,我让木木随便挑,她一眼就相中了这件。”
我错愕地看向她,衣服明明是她带到蛋糕店里,非要我穿上的。
“喜欢傍大款是一种病,改不掉的,毕竟是能给六十岁老头当情妇的人。”
廖锦安拦住赵婷婷的肩膀,瞄了我一眼,不屑的拉着学姐进入会场。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在掌心留下深深浅浅的压痕。
我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等客户通知送蛋糕的位置。
拍卖会逐渐进入尾声,客户让我把蛋糕送到21楼。
刚进电梯,一个烂醉的男人身后紧紧抱住了我。
他高高的肚皮顶着我的腰,巨大而熟悉的恐惧在我心头蔓延。
我拼命想掰开他的手,但悬殊的力量差让我毫无反抗的余地。
我尖叫着呼叫求助,却被他腾出的一只手捂住了嘴。
电梯一层层往上升,陌生男人的手一步步往我衣服里探。
我越来越绝望。
突然电梯停了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冲进了电梯,一拳打在男人脸上。
廖锦安身上也带着浓浓的酒气,他将那个男人一脚踹出了电梯,按上了电梯的门。
“趁这点时间都要勾引男人?”
“既然随便来个人都可以,那不如我来。”
他狠狠地吻上了我的唇,凶狠的力道不像调情而像惩罚。
“呜!我没有,我只是来送蛋糕。”
“送蛋糕?我看是送你自己吧。”
早已知道在廖锦安心里我是个烂人,但真的听见他的嘲讽,我的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哭什么,搞得我强迫你了一样。”
他将我拖入房间,顺手锁上了门。
“你和学姐结婚了!你不是个好丈夫吗?”我尖叫着想唤回他的理智。
“这是你这个婊子该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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