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秋徐琳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偏宠上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二十不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从闻想也不想立马挂了电话:“我和张月慈已经断了。”叶秋却笑了,笑容中带着些自我安慰的释然。“我们从来没有真正在一起过,就连结婚也都是父母安排。现在离婚了,你更不用向我再解释什么。”谢从闻垂下眼帘,他沉默许久才问:“为什么忽然要离婚?明明以前也......”叶秋知道谢从闻要说什么,只是她无法回答。从谢从闻和第一个女人传绯闻开始,她就有过离婚的念头。可她舍不得,十年前那个一眼惊艳的少年,仿佛在她心底扎根生长,她舍不得离婚。她没有回答谢从闻,转而说道:“我已经联系了许越,待会儿车应该就到了。你回去好好休息,过几天我们再去办手续。”“好,今天的事给你添麻烦了。”谢从闻没有再步步紧逼,性子变得越发好说话起来,和之前的恶劣完全是两个人。许越很...
《偏偏宠上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谢从闻想也不想立马挂了电话:“我和张月慈已经断了。”
叶秋却笑了,笑容中带着些自我安慰的释然。
“我们从来没有真正在一起过,就连结婚也都是父母安排。现在离婚了,你更不用向我再解释什么。”
谢从闻垂下眼帘,他沉默许久才问:“为什么忽然要离婚?明明以前也......”
叶秋知道谢从闻要说什么,只是她无法回答。
从谢从闻和第一个女人传绯闻开始,她就有过离婚的念头。可她舍不得,十年前那个一眼惊艳的少年,仿佛在她心底扎根生长,她舍不得离婚。
她没有回答谢从闻,转而说道:“我已经联系了许越,待会儿车应该就到了。你回去好好休息,过几天我们再去办手续。”
“好,今天的事给你添麻烦了。”
谢从闻没有再步步紧逼,性子变得越发好说话起来,和之前的恶劣完全是两个人。
许越很快就来了,车就停在公寓楼下。
谢从闻稍微收拾一番就和叶秋道了别:“之前让你净身出户是气话,财产分配问题等这几天我忙过了我们重新请律师来,到时候和离婚证一起办理。”
“不用了,我有自己的打算。”
叶秋笑了笑:“我相信你的能力。”
她五官长得精致,十年前黑黄的肌肤如今白皙胜雪,眼眸灿烂得像星光一样,更别说笑起来的模样有多好看。
谢从闻有些恍惚地看着叶秋,记忆中,他好似很久没看到她笑了。
陈述说得没错,喜欢叶秋的不少。
光他听说过的就有好几个,要是让那些人知道叶秋要离婚,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谢从闻放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握紧,他的人,就算离婚也不可能让其他人染指。
两人没有再多说,叶秋送谢从闻下楼,直到看着男人上车这才上楼。
“先生,直接去公司吗?”
谢从闻此时已然放松下来,他将衬衣衣扣解开两颗,一只手随意搭在旁边轻轻支撑着下颚,闻言眼尾余光瞥了许越一眼。
“许越,你说叶秋真的会和我离婚吗?”
也不等许越回答又笑了声:“怎么可能,就算有,也不可能离。”
随后又拨通陈述的电话:“在哪儿?”
半小时后——
陈述匆匆赶到,打开门的画面却让他蹙起眉。
桌上摆满了酒,谢从闻坐在沙发中间,身边还有几个陪酒的公主,举止亲密。
“我以为昨天开始你会改掉你的毛病。”
陈述在谢从闻身边坐下,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谢从闻长得一副斯文俊秀的模样,内里实际上嚣张乖戾。
自打十年前叶秋来了A市他就欺负她,但又事事管着叶秋,有人欺辱她时还会为她出头。
那时候陈述以为他喜欢叶秋,可后来两人结婚谢从闻绯闻不断,他又不觉得了。
毕竟,谁会对喜欢的人这么过分。
“毛病?”
谢从闻嗤笑,他拍了拍身边一个女人示意对方到陈述身边。
陈述不吃这套,他性子外向开朗鲜少会有动怒的时候,此时却冷了脸。
“你们都出去。”
“谁都不准走。”
包厢的公主一时面面相觑,视线在谢从闻和陈述之间来回飘着,谁也不敢动一下。
“陈述,你真要为了一个女人和我撕破脸?”
“小秋不是别人,阿闻,放小秋走吧。”
谢从闻不说话,只是单手撑着下颚似笑非笑地审视着陈述。
平心而论,陈述十分优秀。优越的家庭背景和学历,能力也十分卓越,喜欢他的女人只多不少。
但是这些年,他一直单身。
从前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因为叶絮的死才没有谈恋爱,现在看来,都是在等着今天。
“你知道吗?昨晚我在叶秋公寓门口只是待了一晚上她就心软了。不仅贴身照顾我,还给我煮了粥喝。”
“陈述,就算我真的和叶秋离婚也轮不到你。只要我想,叶秋就会像宠物一样乖乖回到我身边。”
陈述再也忍不住,也不顾谢从闻脸上的伤向他狠狠挥拳。
这回不知道怎么回事,谢从闻竟然没躲,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拳。
陈述愣了一瞬,但是很快想起刚才的话,愤怒冲昏他的头脑,一拳一拳重重的朝着谢从闻砸了过去。
直到许越赶来把两人分开,陈述这才作罢。
新伤旧伤一起,谢从闻铁打的人也受不住,直接被送进了医院。
等叶秋接到消息赶到医院天已经过去几个小时,谢从闻刚从危重病房转出来。
男人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身上随处可见的伤痕,此时闭着眼,似乎因为疼痛的缘故,眼睫轻轻颤抖着就连昏迷中也不好受。
叶秋从没见过这样脆弱的谢从闻,她的心似乎都被揪紧了。
“到底怎么回事!”
叶秋看向一旁的许越,厉声问他。
她在外雷厉风行,气场不比谢从闻要弱。
许越低着头没吭声,到时候这时候病床上的谢从闻醒了。
“小秋......你怎么来了,咳咳咳......”
叶秋此时也顾不得其他,连忙上前:“你都伤成这样我怎么可能不来,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打的你?”
“你别问了。”
谢从闻别过头,不想说。
“你不说我就问许越,你们要是都不说我就去查,总会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小秋......”
谢从闻妥协了,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是陈述。”
“陈述?”
叶秋愣了一瞬,想起两人之前在她面前打架的事情,忍不住又问:“那陈述呢?他也在医院?”
“没有。”
谢从闻眼底闪过一道暗芒:“这次我没有还手......我说了不想和你离婚,也不想他和你在一起,然后就......”
他说得吞吞吐吐,叶秋心里却已经脑补了一大半。
无非是因为她的事情两个男人打了起来,只是谢从闻没怎么还手,所以现在躺在这里。
叶秋心里有些复杂:“不管因为什么,你们是兄弟,述哥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你伤成这样,万一后面留下什么后遗症怎么办?”
“我没事,你不要怪他。”
“小秋。”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是陈述,他也来医院了。
从谢氏离开,叶秋坐上车对着司机说道:“去三医院。”
末了又对一旁坐着的何叶说:“离婚协议让律师重新再拟一份给他送过去,如果他还是不签,到时候就只能走别的程序。”
半小时后他们抵达三医院,A市的精卫中心,徐琳现在就在13栋的10层。
从叶絮和叶兆楠出事的那年开始算,她在这里住了快十年的时间。
叶秋仰头望向徐琳所在的楼层,雨越下越大。即便何叶给她撑着伞,也有零星的雨水落在她的眼里。
十二月的雨水,冰冷而又刺骨。
她微微眯了眯眼,然后熟练地将把身上的尖锐物品交给何叶,这才上了电梯。
电梯在10层停下,走出电梯还有一道厚重的玻璃门,门口坐着两个守门的护士。瞧见叶秋,立马按了开关。
玻璃门打开又关上,几乎密不透风。
叶秋把来时买的礼物递给护士,又在登记表上登记了自己的信息,这才礼貌道:“一点小小的心意,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
她是医院的熟人,护士早就对她眼熟,闻言笑眯眯接了过来。
“徐姨这段时间情况比较稳定,这会儿还在看电视呢。”
叶秋点点头,然后熟练地去了走廊尽头的那间病房。
病房的门半掩着,能听到里面传来放电视的声音。
叶秋在门口驻足了片刻,这才敲门走了进去。
病床上坐着一个长相温和美丽的妇人,身上穿着蓝白格子的病服。在她身边,还有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病友,两人似乎在看着电视聊着天,说说笑笑,心情很好。
可惜,这样的氛围随着叶秋的到来被打破。
看到叶秋的瞬间,徐琳嘴角笑意尽失。
“你来做什么。”
她没有对叶秋大吼大叫,冷漠的态度甚至不如一个陌生人。
“我来看看您,顺便......想要了解一下当年的绑架案。”
话落,徐琳拿起柜子上的水杯就朝着叶秋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玻璃水杯在叶秋的额角碎开。
鲜血顺着额角流下,经过眼角时流进了眼里,模糊了叶秋的眼睛。
额头上传来阵阵疼痛,叶秋却是习以为常般拿出手帕轻轻擦掉脸上的血迹。
“妈,难道你不想找到当年的凶手吗?”
“你才是凶手!”
徐琳此刻已然不再冷静,她目光死死地盯着叶秋,仿佛和她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眼前的叶秋在她眼里是个扭曲的魔鬼,她掐住叶秋的脖颈恨不得杀了她。
“是你!都是你!你来之后他们都死了!你才是真正的凶手!”
犯病的人力气大得惊人,叶秋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一股大力将他们分开。
是谢从闻来了。
男人不知何时跟着他,显然已经将刚才那一幕看了明白。
“徐姨,冷静点。”
谢从闻不是没来看过徐琳,但大多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来,几乎没见过徐琳发病的模样。
尤其是徐琳对叶秋的态度,更是......第一次见。
谢从闻的到来并没有让事态好转,反而让徐琳更加癫狂。
“阿闻!你怎么和她在一起了!你忘了你喜欢的人是谁!是叶絮!叶絮!”
徐琳充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瞪着叶秋:“你害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和姐姐,现在还要抢你姐姐的男人,你要下十八层地狱!”
明明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却对她说了所有恶毒的诅咒。
谢从闻也没想到自己的到来会让事态更加严重,他毫不怀疑,要是病房里有利器,徐姨杀了叶秋都有可能。
好在刚才和徐琳聊天的病友连忙过来拉开了叶秋他们,她一边喊着护士,一边冲着叶秋大声说。
“你这孩子!偏偏哪壶不提开哪壶,你妈每次犯病都是因为你,你就不能让你妈好好的吗!”
护士很快进来,几个人压制住徐琳给她打了镇定的针剂。
一群人围在病房里,而叶秋和谢从闻也被人挤在角落。
其中一个护士忙不迭对她说:“叶小姐,我知道您孝顺。但徐阿姨这病和普通的不同,以后......”
余下的话护士不忍心说下去,其实叶秋已经做得够好了,可谁让徐琳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她又是徐琳最恨的人呢?
叶秋的手放在脖颈上,透过皮肉喉管似乎还残留着窒息的疼痛。
闻言她愣了愣,思绪不由得回到十年前,那时她刚刚被叶家找回来。
直至今日,叶秋都记得那时自己瘦瘦小小,不太好看的模样。
见到徐琳的第一面,其实她心里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似乎没那么喜欢她。
她长得不好看,学习也没有叶絮好,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叶絮。
她上不得台面。
而在叶絮死后,徐琳对她本就不多的感情全都变成了憎恨。
好似是她的到来破坏了这个家的和平,是她来了之后才有了后来的绑架。
病房里待不下去,叶秋和谢从闻一同离开了。
两人进入电梯,光滑的镜面映着叶秋还在渗血的额头,原本白皙的肤色此刻看着越发惨白。
谢从闻不知在想什么,目光在她的伤口看了许久,又在电梯抵达一楼时忽然拉住她的手。
“你今天不应该来。”
“那我什么时候应该来?”
叶秋站定,她反问着谢从闻,声音却低哑得可怜。
“她不是觉得我抢了姐姐的男人,如今我要和你离婚,她应该高兴才对。再说了,你那么喜欢姐姐,我现在想重新调查当年的案子你也不应该阻止我。”
“够了!”
谢从闻听见‘离婚’两个字就头疼,他揉了揉眉,语气中已然多了几分不耐烦。
“当年的凶手我们花了几年的时间都没找到,你以为凭你能行?叶秋,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们,就该老实本分地做你的谢太太,而不是一天到晚给我找麻烦!”
叶秋只觉得疲惫,她甚至失去了和谢从闻反驳的力气。
她没有再说什么,绕过男人就想离开。
可谢从闻似乎不想让她就这么离开,直接挡住她的去路。
“阿闻哥!”
叶秋没想到在医院也能碰到谢从闻的熟人,不过对方的到来此刻让她松了口气。
张月慈几乎小跑着过来,像是在宣誓主权一样挽着谢从闻的胳膊。
她微扬着下巴,冲着叶秋说:“你就是叶秋吧,之前听阿闻哥提起过你。”
男人站在门口,视线落在叶秋身上。又在看到受伤的谢从闻时,脸上没有半分愧疚,甚至多了些愤怒。
他甚至想冲过去把谢从闻再揍一顿!
可叶秋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站起来用身子挡在谢从闻面前。
叶秋紧绷着唇,一脸戒备,全然没有之前他刚回来时的喜悦,看他仿佛像在看另一个人。
“陈述,你不应该打他。”
陈述不可置信地看着叶秋,一时间忘了动作。
过了很久,他终于反应过来。
他明白了,明白谢从闻为什么要在包厢那么做。
“你想挑拨我和叶秋的关系?”
谢从闻叹了口气:“陈述,我没那个意思。”
“够了。”
叶秋打断两人,她仍旧挡在谢从闻的身前,似乎随时防备着陈述冲过来。
“述哥,阿闻现在伤得厉害需要静养,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们以后再说。”
“小秋......”
陈述捏紧了拳头,他真没想到以谢从闻的性子有一天竟然会用这种法子来栽赃他!
他不甘心,可看着叶秋对谢从闻的维护,心里针扎似的疼。
最终,陈述还是离开了。
病房里只剩叶秋和谢从闻两人,她现在留下来照顾谢从闻。
“抱歉,又给你添麻烦了。”谢从闻一脸歉意。
“什么麻烦不麻烦,我们现在还是夫妻,照顾你是应该的。”
叶秋拿着棉签沾了沾水,又在男人受伤的唇上涂抹着。
伤口还没结痂,水落在受伤的地方,让谢从闻吃痛地呻吟了一声。
叶秋立马停下动作,有些紧张地看着他:“弄疼你了?我轻点。”
“没有,不疼。”
谢从闻朝着叶秋笑了笑,很是温柔。
叶秋抿了抿唇,她朝着谢从闻靠近了些。
这回,她一边给涂抹一边轻轻吹拂着。
谢从闻静静地看着她,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
“小秋,离婚的事情可能又得耽搁了。”
叶秋一怔,她现在根本没空去想离婚的事,谢从闻伤得太重了。
她转移话题:“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都可以。”
叶秋嗯了一声,又喂了点水之后嘱咐许越就回家去给谢从闻熬粥了。
她人前脚刚离开,后脚谢从闻脸上的表情就变了。
他示意许越关上门,这才吃痛地嘶了一声。
本想做做样子,没想到陈述这次下手这么狠。
“许越,你说我要怎样做才能让叶秋更加可怜我?”
许越一时有些头大,他是专业上的精英人才,对感情这种事情实在没辙。
一时无言。
谢从闻却想起什么好玩似的,忽地笑了一声。
“你交代下去......”
是夜——
叶秋提着保温饭盒,里面装着她给谢从闻熬了几个小时的粥。
那会儿离开医院之前她专门问过医生,谢从闻现在的情况只能吃流食。
只是她刚到医院,就看见乌泱泱的一群人。
走近一看,才发现全是转院的病人。
医院是谢氏旗下的私立医院,院内有着国内外的医学大佬,从前也有过不少转院而来的病人。
不过像这样大规模的,还是第一次,毕竟这里的花销可不是谁都能承担得起的。
叶秋没有多看,很快就到了谢从闻的病房。
“去把出院手续办了吧。”
“站住!”
叶秋连忙将保温盒放在一旁,她皱眉又问:“谁让你出院的?”
“你别着急。”
谢从闻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冷静下来。
“医院病房不够了,我身上的伤可以回家慢慢养,就不占用医疗资源了。”
“病房不够了?”
叶秋有些惊讶,要知道这家医院的规模是三甲医院的规模。谢从闻住的又是特护SVIP的病房,价格昂贵,一般都还会有余量。
而且她走的时候明明都还看见有几间空余的房间,怎么忽然间病房就不够了。
“刚刚来了一批转院的病人,原本病房刚刚合适,结果医院的护士搞错了,少了一间。”
“可你身上的伤也很严重。”
谢从闻笑了笑:“我这种伤回家养养就可以,就是自己一个人比较麻烦。不过你别担心,家里还有那么多阿姨,他们可以照顾我。”
叶秋没说话,她和谢从闻离婚在即,这种时候她本来应该远离对方才对。
可是......
谢从闻把叶秋的纠结看在眼里,他唇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随后只见他垂下眼睫,用着微微有些低哑的声音说道:“以前的事是我不对,小秋,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应该好好和你道个歉。”
叶秋和谢从闻认识太久,久到她见过各种各样的谢从闻,却从来没见过示弱可怜的他。
可偏偏这两天,她见到了男人脆弱的那一面。
她几乎下意识地去心疼他,忘了这些年来种种不愉快。
叶秋终于下定决心:“以前的事情不要再说了,眼下你的伤更重要。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这几天我先搬回家住方便照顾你。”
“会不会耽误你?”
叶秋摇摇头,叶氏那边的事务她暂时交给何叶去打理,等谢从闻身体好了,也会进行一系列的交接问题。
眼下,她没有别的事,所以是照顾谢从闻最好的人选。
许越很快办理好出院手续,几人回了谢宅。
“太太,这几份文件需要您和先生签字,还有一些事务恐怕需要您亲自处理。”
许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叶秋看了确认无误这才在上面签了字。
她和谢从闻现在还没离婚,现在男人伤成这样很多事情只能她出面处理。
一直忙到晚饭后,叶秋这才结束工作。
她原本打算看看谢从闻的情况,走出书房却发现对方坐着轮椅在客厅睡着了。
屋里虽然开了暖气,但他身体现在虚弱很容易着凉。
叶秋眉头皱起,叫来家中的佣人:“怎么不带着先生上去休息。”
“太太,先生非要等您工作结束。”
叶秋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心里复杂的厉害。
虽然现在受伤的是谢从闻,可这几天对方对她的态度太好了。
好到,她怀疑这一切都是假的。
叶秋静静地看了谢从闻片刻,然后走过去轻轻唤醒了男人:“阿闻。”
叶秋知道自己那点儿可以忽略不计的尊严在谢从闻这儿毫无用处,男人见过她最不堪的模样,所以她从未说过喜欢他。
她不敢。
可是现在,她不足为道的喜欢似乎变淡了,也不重要了。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叶秋直视着谢从闻的眼睛再一次开口:“我不喜欢你了。”
几秒的静默,谢从闻收回手。
他漆黑的眸子幽深阴戾,一瞬不瞬地盯着叶秋的眼睛,仿佛藏着致命的危险。
良久,只见他薄唇微动:“喜欢?”
说完这两个字他忽然又笑了:“喜欢有什么用,小秋,你还是那么天真。”
叶秋呆呆地看着谢从闻,忽然觉得自己尤为可笑。
以前她觉得,只要男人对她有一点点好,她都可以把那点好放大无数倍,然后忘掉之前所有的不愉快,继续喜欢他。
现在她累了,也彻底失望了。
人心不是石头做的,哪有那么坚不可摧。
叶秋胡乱擦掉脸上的泪水,她脸上挂起疏离而又冷漠的表情。
“你说得对,是我太天真了。你放心,我会做好我的谢太太。”
既然眼下男人不同意离婚,她没必要和对方硬碰硬,以谢从闻的实力,只会让自己受伤。
明明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可看到叶秋的模样,谢从闻却觉得有什么东西一下溜走,快到他根本来不及捕捉......
几天后,凌云大酒店——
今天是张月慈的生日宴会,宴会不仅邀请了娱乐圈的众多明星,还邀请了不少的名流上层。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主流记者,以及张月慈官方后援会的部分粉丝。
现场布置了大量的鲜花,全都是今早空运送过来的,布置得极为奢华浪漫,可见举办这场宴会的人花了多少心思。
叶秋站在角落里,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
明知道自己不该来,她却还是来了。
看着这一切,她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你就是叶秋?”
这时,迎面走来两个女人。他们衣着华贵,一看就不是普通出身。
只是看着叶秋眼神不善,明显是来找茬的。
叶秋没有搭理他们,对方却不肯放过她。
见她要走,两个人直接挡在她身前。
其中一人上下打量着她,最后轻蔑一笑:“看着的确有几分姿色,不过也就那样。我劝你要是识趣,赶紧和谢先生离婚,你这样的人配不上他。”
“你们是张月慈的朋友?”
叶秋不为所动,她能一个人接管叶氏,靠的是个人能力,面对这两个人的挑衅侮辱,她还有应对的能力。
“我们是月慈官方后援会的成员,我告诉你,后援会里不少有钱有势的粉丝。你得罪我们没有好处......”
话没说完,叶秋从经过的侍应生手中拿过一杯调酒直接泼在对方脸上。
“啊!!”
女人尖叫声响起,瞬间引起周遭众人的注意。
叶秋冷笑看着她们:“嘴巴不会说话就洗洗嘴,张月慈有你们这样的粉丝,真是她的‘福气’”。
“小秋姐,你在做什么!”
是张月慈的声音,不知何时她已经出现。
她身上穿着数百万的高定礼服,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
而常年退居幕后的叶秋,今天只是随便打扮了一番,对比之下显得朴素很多。
也正因为这些,许多人并不知道她的身份。
张月慈已经来到他们面前,她张开双臂挡在那两个女人的面前。
“小秋姐,我知道你对我不满。但你也不应该因为我对我的粉丝下手,他们是无辜的。”
因为张月慈的到来,不少记者已经朝这边聚拢。
他们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只从周遭人的议论声中得知叶秋拿酒泼了人。
再加上楚楚可怜的张月慈,仿佛叶秋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
记者们纷纷拿起手中的长枪大炮将这一幕拍了下来,有些速度快的,甚至直接上传到了网上。
如今张月慈风头正盛,新增的粉丝不在少数,瞧见她被人欺负,顿时开始一边倒地讨伐起叶秋来。
“天呐,小月也太可怜了吧。一个素人都敢这样欺负她了,谢氏的谢总呢,快管管这个恶女人!”
“楼上不知道吧,这个女人就是谢从闻的太太叶秋。两人同床异梦已经很多年了,现在看来是把气撒在了小月身上。”
“这个女人心思这么歹毒,她的公司恐怕也不是什么好的!”
上网的粉丝开始纷纷讨伐叶秋,就连叶氏在短时间内也受到了影响。
然而这些,是正在现场的叶秋所不知道的。
除了她在意的人,她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
她挺直背脊站在那儿,看着张月慈眼神无比冷静。
“撇开我对你满不满意不谈,你身后的两个粉丝可是主动来找我的麻烦。当然,你也可以不信,反正宴会上都有监控,把监控调出来就行。”
“小秋姐。”
张月慈咬住下唇,眼中已经有了闪闪泪光,看着极其无辜。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承认。”
“承认什么?承认你对我的丈夫图谋不轨?”
叶秋笑了,一开始她还觉得这个女孩儿纯真善良,现在看来是她看走了眼。
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变成这般模样。
叶秋的声音不大不小,足够周遭的人听见。
瞬间,周围人的眼神都变了。
张月慈第一次被这样下了面子,一时间脸涨得通红不堪。
她身后的粉丝瞧见这一幕,气得直接冲了出来狠狠推了叶秋一下。
叶秋躲闪不及,眼看就要摔倒,腰肢在下一秒被来人搂住。
鼻息间传来熟悉的香气,是谢从闻来了。
“真是热闹啊。”
谢从闻嘴角带着笑,可是没有温度的眼神能看出他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向来身处高位的男人气场强大,这会儿看着更加可怕。
一时间,周遭寂静无声。
张月慈抿了抿唇,鼓足勇气开口:“从闻哥,小秋姐和我的粉丝发生了一点矛盾。我们或许有错,可小秋姐再怎么也不应该用酒水泼人。这么冷的天,就算在室内也不好受。”
叶秋感觉自己浑身血液逆转,手脚僵在原地几乎动弹不得。
良久,她摸了摸额头上的伤。
尽管已经擦过药,但触碰到伤口的那一刻还是带着刺痛。
这两天谢从闻一直和她在一起,对方却从未问过她疼不疼。
而男人给张月慈的呵护,却是她从未体会过的。
原来,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吗?
......
华灯初上,红磨坊内。
叶秋最终还是穿着那一身格格不入的职业套装来了。
陈述的人缘一直很好,所以晚上来的人不少。
只是叶秋没想到,谢从闻竟然也会来。
男人慵懒地倚靠在墙边,手臂上的石膏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拆掉,指尖夹着烟,烟火忽明忽灭。
白烟袅袅,他微垂着眼,唇角却有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整个人看起来风流而又肆意。
短短几分钟的功夫,叶秋就已经看到不少人向他搭讪。
他从来都是人群中的焦点。
“怎么,舍不得了?”
萧筱不知何时到她身边,她挽住叶秋的胳膊,眼里带着揶揄。
叶秋收回视线,她摇摇头。
她喜欢谢从闻没错,可她一开始也知道,这个男人从来不属于她。
她不会痴心妄想。
陈述订的红磨坊内最大的一间包厢,人多了渐渐也热闹起来,其中也不乏一些生面孔。
萧筱原本陪了叶秋一会儿,没多久也自个儿玩去了。
“是不是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陈述在叶秋身边坐下,他递给叶秋一杯没有度数的调酒又说:“尝尝,这个很好喝,没有酒精。”
“谢谢。”
叶秋接了过来,却没有立马喝下去。
陈述身边的朋友余光偷瞄着他们这边,瞧着叶秋一动没动,忍不住开口:“叶小姐是不是不给面子,述哥给的酒都不喝。”
“别胡说!”
陈述锤了那人一下,又对着叶秋解释:“他们就是嘴上没个把门的,心里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
那人却笑笑:“叶小姐,既然出来玩就放开了玩,心里藏着事可不好。”
“杨玏!”
陈述表情沉了几分,他正想要说话,就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忽然拿过叶秋手中的杯子。
“她不想喝,我来喝。”是谢从闻。
他将那杯调酒一饮而尽,然后将叶秋拉到自己身后。
男人高大的身躯瞬间笼罩在叶秋面前,昏暗的灯光只能让她看到男人宽阔的后背,分外让人有安全感。
“谢总。”
杨玏看到谢从闻表情微顿,有些心虚地别过眼,没有再步步紧逼。
谢从闻嘴角噙着笑,目光却不咸不淡地扫过杨玏,眸中带着几分警告,最后视线落在陈述身上。
“之前的事是我不对,这杯酒我替小秋喝了,你就别为难小秋了。”
语气真挚又带着几分示弱者无奈,但凡不了解事实的人恐怕都会被谢从闻这幅假面欺骗。
一旁的萧筱忍不住直拍手,谢从闻这个演技不去演戏可惜了。
陈述表情越发难看:“到底谁对谁错你心里清楚,阿闻,希望你未来不会有后悔的那天。”
谢从闻没说话,只是侧身看向叶秋,眼神温柔。
“我当然不会后悔。”他说完拉着叶秋离开包厢。
男人跌跌撞撞,紊乱的步伐让叶秋渐渐回神。
她看着男人牵着她的手,不知为何,她竟然觉得滚烫的厉害。
“阿闻?”
听到声音,男人脚步一顿,却没有任何动作。
叶秋觉得奇怪,想要将手抽出来。
下一秒,整个人被谢从闻搂在怀中。
男人单手搂着叶秋纤细的腰肢,另只手紧紧握着叶秋的手。
他将下巴抵在叶秋的肩头,沉重的喘着粗气。
“到、到底怎么了?”
叶秋浑身僵硬,一动不动。
两人的身体几乎快要贴在一起,耳边的灼热更是提醒着他们的姿势有多么暧昧亲密。
“别动,让我缓缓。”
半晌,谢从闻这才哑声开口。
比起刚才,他的声音更显低沉,像是在拼命压抑着什么。
叶秋紧绷着身体,喉头有些紧张的动了动。
然而就在这时,耳垂忽然传来一阵湿热的触感。
竟是谢从闻的唇吻上了她的耳垂!
刹那间,叶秋浑身血液上涌。她下意识想要将人推开却听到男人的声音。
“那杯调酒有问题。”
叶秋动作一顿,眼中有些迷茫。
“你是说,那杯酒被人下了药?可那是述哥给我的......”
“不一定是陈述下的药,也有可能是别人。”
谢从闻话说的艰难,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无法忽略的气息。
在狭窄幽暗的走道里,不时还有人走过,为了给其他人让出路,两人原本就贴紧的身体靠得更近。
叶秋感觉心跳的极快,也不知道是谢从闻还是她的。
“那、那现在怎么办?我送你去医院?”
“来不及了。”
谢从闻哑声开口,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亲吻着叶秋的细长的脖颈。
密密麻麻的亲吻接踵而至,瞬间淹没了叶秋的神志。
她明明应该抗拒男人的亲吻,可温柔细腻的吻竟然让她沉溺其中。
两人十指紧扣,细密的吻游离着,最终落在了叶秋的唇上。
双唇相触的那一秒,犹如过电般让叶秋浑身战栗。
可就在这时,唇上的温软忽然离开。
“你快走。”谢从闻推开了她。
叶秋稍微清醒了些:“我、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去找别人。”
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冰水,叶秋心凉了彻底。
她无声地张了张唇:“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去找别人。阿闻,我就这么让你下不去手吗?”
“小秋,你错怪我了。”
谢从闻抱住她,他似乎仍旧在极力忍耐,说话越发艰难。
“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
叶秋面上一怔,瞬间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可你是因为我才喝了那杯酒。”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更加不能碰你。”
叶秋沉默了,陈述他们之前的话她嘴上没说心里却信了大半。
可谢从闻现在的表现让她对男人的怀疑少了不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叶秋来不及多想,谢从闻已经跌跌撞撞要离开了。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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