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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胖宫女,误惹君心阿知韩衍小说完结版

银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阿知满眼无措地望向他,未干的泪水又流了下来。韩衍神色不变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阿知也猜不透。她低啜委屈道:“是她先的,她说我上不得台面,生来就是要伺候人。”阿知说着泪眼汪汪将红肿的双手伸到韩衍面前,“旁边有很多人,她们都看着我。”韩衍神情松动,阿知敏锐抓住,一嗓子就娇娇哭出了声,“皇上,她们都欺负我。”韩衍的心彻底软了,那点意味不明的芥蒂早就消失了。他想起怀中女子的出身,后宫是什么地方他最清楚。就是家世高贵也都如履薄冰,就像当初他的母妃,何况还是像阿知这样无依无靠的。她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韩衍心底升起阵阵怜惜,见怀里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轻声低哄:“不哭了,朕没有怪你。”阿知哭得凶,仿佛要把满腹的委屈都哭出来。韩衍也是第一次遇到真敢...

主角:阿知韩衍   更新:2025-02-24 1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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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知韩衍的其他类型小说《白胖宫女,误惹君心阿知韩衍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银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知满眼无措地望向他,未干的泪水又流了下来。韩衍神色不变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阿知也猜不透。她低啜委屈道:“是她先的,她说我上不得台面,生来就是要伺候人。”阿知说着泪眼汪汪将红肿的双手伸到韩衍面前,“旁边有很多人,她们都看着我。”韩衍神情松动,阿知敏锐抓住,一嗓子就娇娇哭出了声,“皇上,她们都欺负我。”韩衍的心彻底软了,那点意味不明的芥蒂早就消失了。他想起怀中女子的出身,后宫是什么地方他最清楚。就是家世高贵也都如履薄冰,就像当初他的母妃,何况还是像阿知这样无依无靠的。她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韩衍心底升起阵阵怜惜,见怀里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轻声低哄:“不哭了,朕没有怪你。”阿知哭得凶,仿佛要把满腹的委屈都哭出来。韩衍也是第一次遇到真敢...

《白胖宫女,误惹君心阿知韩衍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阿知满眼无措地望向他,未干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韩衍神色不变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阿知也猜不透。

她低啜委屈道:“是她先的,她说我上不得台面,生来就是要伺候人。”

阿知说着泪眼汪汪将红肿的双手伸到韩衍面前,“旁边有很多人,她们都看着我。”

韩衍神情松动,

阿知敏锐抓住,一嗓子就娇娇哭出了声,“皇上,她们都欺负我。”

韩衍的心彻底软了,那点意味不明的芥蒂早就消失了。

他想起怀中女子的出身,后宫是什么地方他最清楚。

就是家世高贵也都如履薄冰,就像当初他的母妃,何况还是像阿知这样无依无靠的。

她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韩衍心底升起阵阵怜惜,见怀里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轻声低哄:“不哭了,朕没有怪你。”

阿知哭得凶,仿佛要把满腹的委屈都哭出来。

韩衍也是第一次遇到真敢在他面前这样哭的人。

从他登基以来,不管是朝臣还是后宫里的这些人,他们哪个敢在自己面前真的哭?

偏偏怀里这个人不管这么多,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九五之尊。

可阿知这样韩衍不仅不讨厌,内心竟然莫名的愉悦。

只是,阿知这泪水仿佛决堤。

他心疼了。

“是朕的不是,不哭了好不好?”

韩衍轻轻将怀里人脸上的泪水擦掉。

阿知适可而止,她知道面前的人是皇上。

哭声渐渐小了许多。

阿知满脸泪水可怜巴巴地抬头小声控诉,“他们欺负我,皇上也欺负我。”

韩衍听着阿知张口闭口都是“我”,他也懒得计较她的规矩。

他无奈点了下阿知额头,“小没良心的,朕都已经帮你做主了,还说朕欺负你?”

阿知想起已经被降为从五品贵人的赵贵人,她又抬头小心翼翼凑上去在韩衍脸上亲了下,“皇上最好了。”

阿知说完又连着在韩衍脸上亲了好几下,她脸上的泪水糊了韩衍满脸。

韩衍感受到脸上的湿润,颇有几分嫌弃地皱起了眉,“将朕脸当成帕子了?”

阿知看着他脸上的亮晶晶不说话,她刚刚的确是存了一点心思。

不过她看到韩衍这么狼狈心里又过意不去了。

“苒玉,打盆水进来。”

“先不急。”韩衍对着门外的赵福道,“让太医进来。”

阿知看到赵太医,小动作偷偷转头看韩衍。

原来,赵福早就去请太医了。

韩衍只当做没看见阿知的小动作,等人脸转过去了,他嘴角才泄出一丝笑意。

阿知没看到,赵福可是在旁边瞧得一清二楚,心里啧啧称奇。

这阿知姑娘真有本事。

阿知手指看着红肿吓人,但伤势不严重。

严重的反而是她之前衣着单薄站在风中的那段时间里受了寒。

阿知当初被林昭仪罚跪寒气入体就伤了身体,虽然赵太医调养了段时间已经好转,但身子到底是弱了。

赵太医说完,阿知不敢看韩衍,在旁边心虚得很。

赵福和苒玉等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

阿知默默往贵妃榻另一边挪了几寸,还要再挪的时候直接被韩衍大手捞过来,将人抱到自己腿上。

屋外的赵福赶紧对苒玉吩咐将烧好的热水提过来。

韩衍看着怀里明显心虚的人,终于忍不住冷了脸,“你就算要做什么,也不能不珍惜自己的身子。”

阿知抬头怯生生看他,“嫔妾知道了。”

阿知乖巧地双手环抱住韩衍脖子,“嫔妾以后再也不会了,皇上不要生气。”

韩衍看着怀里这个不省心的人,除了叹气又没辙,最后只能不轻不重拍了下她。

阿知小声哼唧一声,韩衍没好气道:“娇气。”

阿知这时候乖得很,窝在他怀里一句话不说。

韩衍直接抱着她朝里面走去,阿知吓了一跳,小脸爆红,“皇上,这是白日。”

韩衍有意逗她:“那又如何?朕是天子。”

阿知涨红了脸,没想到韩衍会这么说。

韩衍本是没有那种意思,但看着阿知这样心意渐动。

不过还是忍了下来,他将阿知放进浴桶,挑眉低声:“朕知道爱妃心急,晚上朕一定好好满足爱妃。”

什么叫她心急?

阿知圆圆的双眸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韩衍。

韩衍被她这副小模样勾得心情愉悦地啄了下阿知水润的粉唇。

阿知羞得将人推了出去,叫了苒玉进来伺候。

韩衍自己去了隔间换衣服。

阿知刚刚哭得凶,泪水全糊在他身上,他虽然不嫌弃,可黏糊糊的终究还是不舒服。

阿知出来的时候韩衍坐在她的贵妃榻上看书,姿态放松。

阿知披着发挤进他身前坐下,韩衍抬手将人拢进怀里。

他低头看一眼阿知头发,见已经绞干了目光才又回到书上。

阿知才刚刚学字,很多字都认不全。

她平时就算是看话本子都看得一知半解,要不就是让芍药念给她听。

想到芍药,阿知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

阿知离开太和宫的时候很想把芍药带在自己身边,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她只是个五品的淳婉仪,芍药跟在她身边伺候肯定是没有在御前好的。

芍药是御前的一等大宫女,只要她不出错,一般人谁也不能随便欺负她。

可要是跟了自己,那就要受委屈了。

韩衍跟阿知在太和宫相处惯了,不管是看书又或者看奏折都不会避着她。

一开始是因为阿知不识字,就算看也看不懂。

后来他虽然给阿知拨了个教习嬷嬷教她读书识字,可也没想过避着她。

韩衍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后宫妃嫔不得干政,这是历朝历代都有的规矩,韩衍一直以来也是这样做的。

从前他就算是看书,宫妃也是不得靠近的。

当然,她们自己也都识趣。

可到了怀里这个人就完全不一样了,这些规矩从一开始就没存在过。

韩衍自己都忍不住轻笑,他低头去瞧阿知,一看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阿知抱着他腰睡得香甜,许是不舒服,她动了两下。

韩衍也没把人抱到床上睡,就这样让她抱着自己。


折腾完一通,阿知浑身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韩衍抱着她进了浴桶。

每次事毕,阿知都不喜欢别人进来伺候。

韩衍每次都要得狠,结束之后她身上都是痕迹,甚至还有残留的东西。

阿知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让别人帮着清理。

韩衍清楚阿知害羞,阿知第一次侍完寝,他怜惜她年纪小又初尝情事就亲自帮着弄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到了如今韩衍自己都已经默认了。

这些事情他以前从未做过,前几次的时候难免会弄疼阿知,到了现在已经非常熟练。

他将两人收拾后抱着阿知回到床上。

韩衍让赵福送了卷书进来,他靠在床上看书,阿知抱着他,整个小脑袋都埋在他腰间。

屋子里放了好几个炭盆,用的都是上好的银炭。

屋外又开始下雪了,今年的雪来得格外早,刚入冬的时候就下过几场。

阿知还没用晚膳,韩衍半个时辰后将阿知叫醒,

阿知睁开眼,小嘴撅着一脸不乐意,软声撒娇,“阿知困,皇上就让嫔妾再睡会儿吧。”

韩衍轻轻捏着阿知的脸,她的脸白嫩软乎,手感极好,韩衍差点心软。

不过想着阿知还未用膳,到底是狠心没有依她,“你要是再不起来,那干脆就不起了。”

韩衍话音刚落就压了上去,阿知怕了,下一秒就抱着自己被子坐了起来。

她可怜兮兮看着韩衍,满脸控诉,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盯着韩衍瞧。

韩衍看到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上红痕斑驳,旧的未消,又添了新痕,有几分心虚,“起来,御膳房研制了新菜。”

阿知小声哼唧一声,这才让苒玉进来伺候她穿衣。

阿知喜欢吃锅子,韩衍就交代御膳房那边送了些过来,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两道漂亮精致的菜品。

屋外下着大雪,屋内热气腾腾。

今夜所有人都盯着皇上的动静。

皇上已经很久没进后宫了,就算他们这些妃嫔天天去太和宫送汤水,这么久以来也只有林昭仪和淑妃进去过。

虽然知道今天皇上极有可能会去却非阁,可当却非阁侍寝的消息传来,还是让很多人睡不好。

玉宁宫里,

方茶和冬怡看着原封不动又撤下去的晚膳,两人眼里焦急又心疼。

娘娘自从知道那个叫阿知的宫女被封了淳婉仪就没说过几句话,午膳就未用。

方茶心疼的小声劝慰:“娘娘,您是皇上最宠爱的淑妃娘娘,她不过是个宫女,就算得了皇上一时欢心,也只是个正五品婉仪,如何能与您相比。”

方茶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她们娘娘是正一品淑妃,整个后宫除了皇后娘娘,谁也越不过去。

何况,娘娘还有皇上的宠爱。

淑妃坐在镜子前,她比皇上小两岁,以侧妃之位入的王府。

未出阁前所有人都说她才貌双绝,她的父亲是太傅,是当今天子的老师,进王府前父亲就劝过她。

可是她见过皇上一面心就丢了。

淑妃摸着自己的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低低呢喃,“皇上最宠爱的淑妃娘娘吗?”

方茶和冬怡在旁边看得心酸,别过脸不忍心。

反应最大的是含德殿。

素叶已经没了,如今和香伺候得更加小心。

她至今都还记得素叶死前的样子,素叶冻成冰人被洒扫的太监敲碎带走。

和香连着做了好几晚的噩梦,但是她也知道如今最重要的是什么。

所以当阿知被封淳婉仪和侍寝的消息传来,她早早就叮嘱过不得议论,尤其是不能让林昭仪知晓。

林昭仪这胎已经禁不起折腾了。

上次太医过来就说了这胎不稳,再经受刺激很有可能小产。

可和香只是回房取个东西的功夫,林昭仪就从两个洒扫太监的口中知道了这事。

和香进来的时候看一眼地上跪着的两个小太监,她眉心紧锁,眼里若有所思。

和香急步从两人身边走过,“娘娘,身子要紧。”

林昭仪手指紧紧抓着帕子,过长的指甲嵌进肉里她没有感觉到痛意,恨恨道,“这个贱人!”

和香抬眸满眼无奈,她实在想不通娘娘为什么非得揪着那位不放。

从前也就算了,可如今身怀有孕,平安诞下皇嗣才是最重要的。

再看如今的林昭仪脸色发黄,眼下乌青严重,身形日渐消瘦,哪里还有半分有孕之人的样子。

和香好说歹说才终于哄得林昭仪心情平静下来,她出去的时候看一眼还跪在地上的两个小太监,让人捂住口鼻拖了出去。

却非阁这边,韩衍早上走的时候见阿知睡得熟特意叮嘱苒玉他们不要吵醒她。

苒玉看着时辰,眼见到了卯时她有些犹豫。

虽说皇上已经说过今日的坤宁宫请安免了,但苒玉犹豫再三还是将阿知叫了起来。

阿知困得厉害,强撑着坐起来,“什么时辰了?”

“卯时刚过一刻。”

苒玉见阿知实在累,轻声道,“皇上怜惜婉仪特意免了去坤宁宫请安,要不奴婢去坤宁宫向皇后告假?”

“不行。”

阿知一口拒绝,今天是她第一日请安,不知道多少人看着,她要是仗着帝王这稀薄的宠爱恃宠而骄,以后的路只会更难走。

苒玉伺候阿知起来,锦被滑落,露出阿知身上的痕迹,两人俱是脸红。

阿知喜欢红色,正红不能用,平日就多是粉色,今日衣裳却挑了件素雅的白色,头上也是简简单单一根银簪。

苒玉犹豫,“婉仪,这样打扮是不是太素净了?”

在苒玉看来何止素净,甚至都有了几分寒酸。

昨日她就已经清点过却非阁的库房,自然知道里面好东西不少。

就单说首饰,皇上就赏赐了不少玉石玛瑙,金银制品就更不用说了,偏偏婉仪挑了最不起眼的银簪。

阿知难得调皮的轻笑,“宫中人人都知本嫔原先是宫女,如今不是正好?”

阿知的位分就已经够打眼了,她可不想再招摇。

“可是......”

苒玉怕阿知这样去请安受委屈。

阿知扶着她手起身,“她们顶多是说几句,不碍事。”

这是阿知从杨公公那里学来的,杨公公以前就教过她,人都是有妒忌心的,尤其是看着别人比自己好的时候。

这种时候自己如果还要张扬,尤其是在这后宫中,那就是在给自己找死。


韩衍那边给阿知在坤宁宫告了假,阿知本想再多躲懒几日,但既然已经侍寝,第二天请安就没有不去的道理。

苒玉掐着时间,刚过卯时就进了殿内。

“娘娘,该起了。”

阿知翻了个身继续睡。

“娘娘,今日得去坤宁宫请安。”

阿知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手臂无力抬起,苒玉扶着她起来。

阿知没去看自己红痕遍布的身体,她懒懒问:“皇上呢?”

“皇上去早朝了。”

阿知意识这才稍回笼,等意识到自己还在太和宫,秀眉一下子皱起,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皇上昨晚没让人送我回去?”

“皇上体贴娘娘辛苦,特准留宿太和宫。”

苒玉说完,两人都齐齐沉默了。

“今天动作快些吧,我们早点过去。”

阿知眉头皱得死死的。

本朝还从来没有后妃留宿太和宫的先例,甚至就连皇后都没有过这份殊荣。

阿知现在就已经可以想象等会儿请安是什么情形了。

小禄子在门口守着,见到阿知出来,笑眯眯道:“娘娘,皇上让奴才用銮杖送您过去。”

阿知虽然浑身酸痛又腿软,但这个銮杖她现在可不敢坐。

她拒绝了銮杖,带着苒玉走去了坤宁宫。

幸好,坤宁宫本就离太和宫不远。

这一路走过来,阿知几乎都是靠着苒玉,没走多久,额上就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娘娘,您忍忍,马上就到坤宁宫了。”

苒玉心疼,心里忍不住暗暗责备皇上不知怜惜人,昨夜殿内的动静几乎响了半宿才歇。

阿知刚进殿内,好几位早早就到了的人看见她,眼神毫不避讳,一个个都直勾勾盯着她瞧。

阿知只当做没看到。

今日是她晋升之后第一次请安,正想找自己位置,就见前头的周修仪轻摇手帕,“阿知妹妹,这边。”

阿知这才看见她身边空了一个位置。

阿知走过去,也是巧了。

另一边正巧是之前她还是婉仪时就和她坐一起的杨容华,年宴时大封如今成了杨婕妤。

她见阿知过来,起身行了个半礼。

她这一行礼,阿知受宠若惊,赶紧还了礼。

她们二人同是婕妤,虽然阿知有封号高半截,但位分终究一样,杨婕妤这个礼阿知受不起。

“阿知,明日就要启程去西山了,你可是一起去?”

周修仪昨晚回了宫,知道阿知不在随行名单差点就去求皇后娘娘了。

后来听说阿知去了前头,她就一直踮脚盼着阿知带回好消息。

左等右等不见阿知出来,她也跟着担心。

要是阿知不能去,这一路上过去还指不定多无聊,尤其要是再把她和讨厌的人分到同一辆马车上,那简直就是在受罪。

阿知听周修仪问,涨红了脸,昨天韩衍那样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她昨天牺牲那么大,皇上应该是满意了的吧?

“阿知,我问你话,你脸红什么?”

周修仪纳闷。

阿知犹豫道:“我现在也还不知道。”

昨晚结束的时候阿知整个人几乎已经晕了过去,哪里还记得自己去太和宫的目的。

“啊?”

周修仪皱眉,“可是,可是你昨天不是去......”

“淑妃娘娘到!”

周修仪的话被打断。

殿内妃嫔起身行礼。

阿知这小一个月一直待在却非阁,她对自己获封了婕妤没感觉,现在淑妃娘娘来了,她才算是有了实感。

以前只能远远望着的人,如今居然就坐在她对面上首一个位置。


“奴才给淳婕妤请安。”

阿知笑着让他起来,“公公这是做什么来了?”

赵福笑道:“皇上关心娘娘,特意让奴才给您这儿送两个伺候的人过来。”

阿知刚刚看到赵福带着人进来,她心里就大致有数。

只是,她以为韩衍会送一个过来,没想到却让赵福带了两个人。

阿知犹豫,“这会不会不合规矩?”

“娘娘说笑了,您晋升婕妤本来就应再多加几人伺候。”

阿知这才放心,她让苒玉给赵福塞了把金瓜子。

等赵福离开了,阿知才打量皇上送来的人。

“你们叫什么名字?都会些什么?”

既然是皇上送过来的人,那肯定是有些本事的,不然也不值得韩衍特意送过来。

“回娘娘的话,奴婢芙蓉,自幼学医。”

阿知顿时眼睛一亮,她之前还在想,要是她宫里有个懂医术的人该多好,没想到皇上这就给她送来了。

“回娘娘的话,奴婢芜香,自幼习武。”

不得不说,皇上送的这两个人真的是送到了阿知心尖上。

全是她需要的人不说,用起来还不用担心。

虽然她们是皇上派过来的人,但阿知自觉不会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既然如此,她们是皇上的人也就没什么要紧的了。

“从今日起你们就是却非阁的一等宫女,只要你们尽心伺候,本嫔也不会亏待你们,不然的话,本嫔就只能把你们还给皇上了。”

芙蓉和芜香当场就跪了下来,她们不比一般宫女被退回殿中省后,将来还可以再安排去其他宫里伺候。

赵福公公找到她们时就将一切都说清楚了,她们要是被退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这些阿知是不知道的,此时听着她们表忠心的话也没信多少。

漂亮话谁都会说,重要的是今后如何做。

第二日巳时,阿知这边刚起床,就听芜香说周修仪来了。

阿知愣了下。

上次周修仪帮自己说话的事情,苒玉后来告诉她了,她本来还想着等伤好了找个机会去周修仪宫里谢她。

没想到她这边还没去,周修仪那边倒是先来了。

阿知让芜香亲自将人领进来,她起身去迎。

刚到门口就见周修仪带着宫女过来了。

她见阿知站在门口担心问:“外面风大,你怎么出来了?”

阿知笑着回:“我特意出来接周姐姐。”

阿知这一声周姐姐可谓是叫到了周修仪的心窝上。

周修仪原先还担心自己突然过来会让阿知不自在。

此时听到一声周姐姐,她顿时笑着亲亲热热挽起了阿知手。

“我还怕自己打扰到你了。”

“哪里的话,周姐姐能来我很开心。”

对于周修仪能来,阿知是真的很开心。

周修仪大大咧咧又不拘小节,两人只聊了一会儿就姐姐妹妹相称,只觉投缘得很。

周修仪见阿知披着发,笑着打趣:“你这是才起?”

阿知红脸解释:“我性子懒,睡得久了一点。”

现下再梳已经来不及了,周修仪也不是在乎这些的人,阿知索性就披着。

“我今日过来找你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过两日的春猎咱们到时候坐一辆马车可好?”

周修仪想的是到时候能有个人说说话。

去年她跟赵贵人一辆马车,一路上过去时怎么都不顺心。

难得阿知性子好,她格外喜欢阿知,她们两人要是一起,这在路上的一日定不会难熬了。

谁知,


韩衍脸色也是稍不自在,“胡言乱语什么。”

“嫔妾可没有胡言乱语,皇上要是不信,大可让赵福公公带着人过去清点。”

韩衍自是信的,但还是让赵福带着人去了一趟。

赵福回来得很快,他小心将账目呈上去,回头看到还跪着的淳婕妤神色复杂。

他虽心中有数,但怎么也没想到阿知堂堂一个婕妤,竟只有一百零五两银子。

他想到前几次去却非阁阿知塞给她的小荷包,每个荷包里面都装了二两,他刚刚看到那账目差点就想添几两给却非阁还回去了。

韩衍随手将账目翻了翻就递给了旁边的皇后。

两人俱是神色复杂。

皇后让身边的遇春将账目拿给林昭仪自己看。

林昭仪手发抖看完,末了,似是不确定又反复翻,“这......这不可能!”

林昭仪怎么也不能接受,她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竟是这个结果。

阿知见她这副模样冷眉轻挑:“这怎么就不可能了?嫔妾无父无母、无依无靠,这百余两已是多年省吃俭用才攒下来的。”

林昭仪看着这一幕紧握账本的手骤然松开,又哭又笑地倒在地上,旁人只当她是因皇嗣没保住伤心欲绝。

韩衍早就知晓阿知身世,可如今她跪在大殿中央,周围都是高门贵女,她们一个个都看着她,其中不乏有些人眉宇轻蔑。

好像阿知就是天生的奴才命,她生来就该低人一等。

韩衍眉头紧皱,脸色难看,心底生出了心疼和舍不得。

舍不得她这样卑微,舍不得她无依无靠。

韩衍再一次起身,从主位上走下来。

这回,他没有去抱阿知,只将带着玉扳指的那只手递了过去。

“阿知,起来。”

阿知仰头看向韩衍,没有搭上去,再次说:“皇上,嫔妾没有害林昭仪。”

韩衍目光黑沉,眼底裹挟着巨浪,“朕知道。”

阿知这才虚弱轻笑,将手送上伸到自己面前的大手里。

她本就有伤在身,又强撑着跪了这么久,身体早就撑不住了。

在起身的一瞬间差点栽倒,韩衍手快将人抱住就要送到后面去。

阿知不愿意就这样离开,“皇上,嫔妾求皇上给嫔妾做主。”

阿知虽然洗脱了自己身上的嫌疑,可幕后之人明显是想她死,今天要是不把那个人揪出来,它就始终是一根亘在她心里的刺。

何况,凭什么她遭了这么多罪,幕后之人却清清白白、轻轻松松?

阿知从韩衍怀里下来,坐在自己之前的位置上,她冷睨地上狼狈至极的林昭仪。

阿知的确想过是林昭仪一手策划了这一切,但很快她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她封婉仪的时候林昭仪已经被禁足了,想送进去个人都不容易,何况是里面有人出来,还威胁她宫中的宫女。

林昭仪当时恐怕连自己宫中送了哪些宫女过来都不知道。

何况,这些人都是杨公公给她选的。

既然那个叫水儿的有问题,恐怕早在殿中省时就已经被人收买了。

所以才将杨公公这个殿中监都瞒了过去。

这样的暗桩不知道在宫里待了多久。

阿知不认为林昭仪有这个能力和手段。

林昭仪要是有这个手段,今日这一切也就不会既精妙又漏洞百出。

恐怕,就连林昭仪这个害人的,自己都被别人算计了进去。

有这个手段和能力的,只能是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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