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连旁人都被你唬住了。”
“翊哥哥快拿出来,给大伙看看到底是谁在信口雌黄!”
梁翊有些迟疑,沉声说道。
“晓音,这怀表我从未打开给你看,没必要逞一时口舌之快。”
“要是传出去对你的名声恐怕也不利……大男人能不能别这么墨迹,还是说你心虚了。”
我翻了白眼,不耐烦地催促。
刹那间,梁翊涨红着脸毫不犹豫打来怀表。
然而,那道轻微划痕和缺口的数字8,竟明晃晃暴露在众人视线里。
眼下人证物证俱在,梁翊彻底百口莫辩。
“不可能,这个表真的是我的!
请你们相信我。”
可惜,当脏水泼过来那刻,清者自清向来都是个笑话。
上一世我攥住这个怀表痛哭三天三夜,早就把里面的细节谨记脑海。
警卫大叔立马拿出绳索将梁翊捆绑起来。
“老弟啊,就你刚刚那翻着怀表找痕迹的模样,鬼才信那是你的。”
“要不是梁小姐的东西,她怎么会记得如此清楚。”
“有什么话去跟派出所同志说,别耽误了京剧演出。”
眼睁睁看到梁翊被人五花八绑地拖出去,江婉婉急得团团转。
龇牙咧嘴地指着我大骂:“以前还真是小瞧你了,这黑心肝的女人不得好死。”
“小心我把你那点破事全抖出来…”还没等她说完,一个匆匆的人影闯了进来。
“晓音,有个演员崴伤脚没办法上台,台长让我来问问你能不能救场。”
“什么角色?
对手戏是谁?”
“刀马旦,恰好是演婉婉的反派婆婆。”
真是天助我也!
我挑眉瞥了一眼江婉婉,此时的她脸色早已铁青。
6从小我就酷爱耍刀枪的刀马旦,却又因为容貌俏丽被师傅当成花旦培养。
练功之余,我甚至还偷学师兄们的几招回旋枪。
所有发生于自身的事,必定是有利于我。
戏台顶灯骤亮,我手中的红缨枪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弧。
江婉婉身上的素色披风才刚扬起来,就被精准抽打住后腰。
这一抽我铆足十成暗劲,就算是坚硬的护甲怕是已经压出道红痕。
“好枪法!”
台下满堂喝彩,顿时遗忘了这是场恶婆婆虐打儿媳的剧情。
“婆婆,儿媳知错了知错了。”
江婉婉咬着后槽牙发抖,嘴里不忘念出角色的台词。
我横眉扫视,翘起兰花指厉声唱道。
“这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