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婉陈良的女频言情小说《新婚之夜我死后,渣女哭疯了姜婉陈良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懒虫懒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很奇怪,他要杀我的话,完全可以把我和那件西装都清理掉。如果是冲着金钱去的,这件西装至少值一百多万,就算偷来的东西不能卖,里面的钻石也可以拿去黑市卖掉。警方拿到的照片,只有伤口,其他都还算完好。我心中焦急,却怎么也传不出去。等车停下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正在滨江旁。一台迈巴赫也停在了姜婉的旁边。这么冷的天气,谁会闲着没事往河边走?重新来到现场,我的心情很复杂。我想起了那一天,我穿着一身沉重的西装,在河边散步。我虽然对她恨之入骨,但毕竟是多年的夫妻之情,怎么可能在短短十几日内说断就断,当初在婚宴上她跑了,心中有些惊喜,有些愤恨,但更多的还是失落。我和陈良之间,最后她还是选中了陈良。而当姜婉离去的时候,我也有了足够的借口去讨厌她。当时我已...
《新婚之夜我死后,渣女哭疯了姜婉陈良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很奇怪,他要杀我的话,完全可以把我和那件西装都清理掉。
如果是冲着金钱去的,这件西装至少值一百多万,就算偷来的东西不能卖,里面的钻石也可以拿去黑市卖掉。
警方拿到的照片,只有伤口,其他都还算完好。
我心中焦急,却怎么也传不出去。
等车停下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正在滨江旁。
一台迈巴赫也停在了姜婉的旁边。
这么冷的天气,谁会闲着没事往河边走?
重新来到现场,我的心情很复杂。
我想起了那一天,我穿着一身沉重的西装,在河边散步。
我虽然对她恨之入骨,但毕竟是多年的夫妻之情,怎么可能在短短十几日内说断就断,当初在婚宴上她跑了,心中有些惊喜,有些愤恨,但更多的还是失落。
我和陈良之间,最后她还是选中了陈良。
而当姜婉离去的时候,我也有了足够的借口去讨厌她。
当时我已经绝望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还有一个人,当他一刀刺过来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一把匕首刺穿了我的身体。
我当时就傻眼了。
我看着自己摔倒在地,虽然不觉得疼痛,但我还是伸手去抓自己的伤口。
昨天晚上,我失血过多,但河水的涨落把我冲走了。
我仔细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我的手机,也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小姨,您是何时回国的?”我被姜婉的话唤回了神。
我抬起头,就见一个人正坐在河边的椅子上。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将她白皙的皮肤衬托的更加白皙,还有那俊美到让人窒息的五官。
她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她是姜爷爷在海外的一晚生下的孩子,所以她的容貌继承了她的妈妈,也继承了她的金发碧眼。
美丽,妖娆。
虽然是姜家的种,但却是个不能公开的孩子,所以从小就在国外长大,很少回来。
说起年纪,她也就姜婉大几岁,浑身上下都笼罩着一股万古不散的寒气。
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我就对她产生了恐惧。
只可惜,造化弄人,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都是她出手相助。
比如这一场海啸,我本想葬身海底,却遇到了她的一艘商船队,她派人把我拉到岸上,又把我带回到陈家。
当时我订婚的时候,婚礼请帖和我精挑细选的感谢礼物一起邮寄出国。
听说她已经离开了姜家,凭借着过人的经商天赋,在海外闯出了一番天地。
她与姜家向来不和,本来就没有想过要让她过来。
姜宁安懒洋洋地抬头,看着姜婉,声音冷薄刻骨:“我要去哪,还用得着跟你报备吗?”
姜婉对这个下手狠辣的小姨,还是很忌惮的。
“当然不用了,我就是有些奇怪,小姨,你怎么来了?”姜婉问道。
姜宁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我也挺奇怪的,你新婚燕尔不陪着老公,跑到这里来吹风?”
“恕我直言,陈寻的脾气可不好,他最近在和我玩失踪。”
这时,我从姜宁安的眼中读到一丝讥诮:“我觉得他哪里是脾气不好,简直就是眼睛有问题,才会娶你这么个废物。”
姜婉的脸都白了:“小姨!”
姜宁安没有再去理会她,只是随意的说了一句:“阿祭,我们走吧。”
一米九左右的身高,眉心有一道刀疤的男子,正推着她的轮椅,在崎岖不平的岩石上缓缓前行。
姜婉看着轮椅上的身影,握紧了拳头,补充道:“小姨,不管怎么说,陈寻都已经娶了我。”
我一怔,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说,明明我和姜宁安并没有什么交情。
姜婉看着姜宁安走了,一个人坐在冷清的河边,看着自己的手机。
手机上不断地闪烁着消息,但是却没有一条来自于我。
她可能在回忆过去,当时我就注意到她对待陈良的方式有了改变,经常发火。
不过愤怒过后,我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小心眼,毕竟陈良是自己的弟弟,对姐姐好一些并没有什么不妥。
我一直在欺骗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否定自己,我不应该为了一件小事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我决定和解。
从我最后一次留言到现在,已有24个小时了。
今天,我失踪了。
“咚!”
姜婉往水中扔了一颗石子,带着愤怒的语气道:“继续玩,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我在旁边笑了笑,我们两个人吵的最厉害的时候,我也只走了不到三天。
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是知道的。
我默默地看着她愤怒的脸庞,十二岁的时候,我被关在山里,是她冒着泥石流回来找我。
我泪流满面的冲进她的怀里:“你怎么那么笨?”
她浑身都是泥土,可是,她的唇边,依然挂着莹然的笑容,她说,每当她想起我独自一人在外时的恐惧,她都想长出一对羽翼,扑向我。
那时候我还小,什么都不懂,只是觉得她的怀里很暖和,希望她能陪我一生。
现在明明是她的错,她却一点都不愧疚,还以为我是在胡说八道。
当一个人的心思发生变化的时候,连呼吸都是错的。
很多人的痛苦,都是因为舍不得离开,而不是命中注定的厄运。
“那个时候,我要是能放弃离开,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了。”
直到我去世四日后,姜婉才真正的慌乱起来。
她点开了两个人的对话框,上面的对话框还在。
我的电话还是关机。
“姜总,你怎么了?”
姜婉这才反应过来,她已经对着手机发呆了将近半个钟头了。
四天过去了,就算陈寻耍小性子,也应该回来了。
姜婉站起来,拿上自己的大衣,大步往外走。
“姜总,等下你还要开一个会。”
“改天。”
姜婉没有回头,而是开着车去了市中心,去找江彦。
“姜先生,外面有人找你。”
我连忙走过去,江彦是我的朋友,后来因为家里的原因,他不得不离开学校,外出打工
他明白我的苦衷,所以并没有给姜婉好脸色看,“你怎么会在这儿?”
但是,这就足够让陈良嘲笑我了,因为每次他都会特意把那些亲密的图片和对话记录传给我,之后又删掉。
但他们却不知道,他们已经被我截图保存了下来。
我正在策划一出好戏,把姜婉与陈良之间的事情在婚礼上公之于众。
等我把他们全部毁灭,我就会离开这座令人作呕的城市,从此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本来,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我的计划进行,但是我没有料到姜婉会在结婚典礼上走掉,陈良也没有露面。
没有男女主的存在,就算爆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再去寻找别的办法。
但是我没有料到,那天晚上我会死去,更没有料到,我竟然成了姜婉与陈良之间的一段不正当关系的证人。
我失败了,彻底失败了。
一个死了的人,能和一个活着的人战斗吗?
我没办法抓住姜婉的心脏,更别说为自己复仇了。
在这段关系中,我是彻底的失败。
姜婉根本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死去的。
我跟着她,发现她并没有来找我,而是照常工作。
仿佛,我死了,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这么多年来,我对她的爱,终究是错的。
我好恨啊,我当初怎么就喜欢上了她!
当晚,在陈家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宴会。
一身精致高档西装的陈良走到姜婉面前,抱着她的手臂娇滴滴地喊道:“姐姐。”
这样的情况下,姜婉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她本能的将陈良给推了出去。
“阿良,你冷静点,不然你姐夫看到了,肯定要嫉妒了。”
他的父亲和母亲都在旁边笑呵呵的开口:“陈寻那臭小子,心胸狭窄,竟然还嫉妒自己的弟弟,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几个姐姐心疼地摸了摸陈良的脑袋,“就是就是,哪里比得上咱们家阿良,玉树临风。”
听到自己的父亲母亲和姐姐们把我当成了陈良的踏脚石,我只是感到好笑。
哪个男人在洞房花烛夜就把自己的嫂子给拐跑了?
但很遗憾,他们再也没有听到我的话,甚至在我死之前留下的一些模棱两可的线索,都在我的手机里不翼而飞。
姜婉扫了一眼众人,说道:“陈寻在哪里?他怎么还没有来?”
她一整天都没注意,还当我回家了呢。
她哪里会想到,我的家族已经把我当成了敌人,而且,那个地方,已经不是我的家了,我受伤了,为什么还要回去?
妈妈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陈寻还在耍小性子吗?他没有回来找你吗?”
“陈寻是不是疯了,要不要跟警方打个电话,问问能不能找到点蛛丝马迹?”
陈良低着头,低声哭道:“都怪我,我昨晚就不应该叫嫂子来,我也不是故意要搅哥哥的婚事,我也没有想过哥哥会耍性子,突然就不见了。”
一堆人连忙上前,想要安抚陈良,但他们都以为我是在耍小性子,很快就忘记了刚才对我的关心。
姜婉眉头皱得更深了,吃饱喝足后,她不自觉地往我的卧室走去,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我注意到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颤抖着点燃了一根香烟,然后掏出手机给自己的助手打了个电话。
“有没有发现陈寻的遗体?”
助手忙说:“姜总,我已经派了一百多位专业的潜水员,一千多个水手,从事发地点开始,一直到下游,都没有找到陈先生的踪迹。”
姜婉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坐在椅子上,不屑地笑了笑。
“他藏的很好,行了,把所有人都召集回来,不用再找了。”
“但是,我们还没找到他的下落,会不会......”
“他现在一定是在哪里撒泼耍赖,别理他,等他玩完了,自然会回来。”
挂了手机,姜婉望着桌上那张我与她合影的相片,若有所思。
我17岁那年,我们一起打球,在明媚的阳光下,我笑得很开心。
在姜婉的眼中,我看见了一丝留恋。
开什么玩笑,难道她还会想念以前的自己?
明明是她,夺走了我的微笑!
“姐姐!”是陈良。
他关了门,直接在姜婉的大腿上坐下。
姜婉用力的将他推到一边,“阿良,你别这样!”
“姐姐,你昨天晚上不是要了我很多遍了吗,你明明喜欢我,现在却在这里摆出一副拒绝的样子?”
陈良嘴里吹着热气,“你真的不想要了吗?”
陈良那个厚颜无耻的浪荡子,居然还想把我的最后一个干燥安静的角落给占了。
“快走,快走!”
我愤怒的大叫起来,但他们就像是没听见一样。
姜婉眼中没有丝毫的感情,反而带着几分戒备。
“阿良,昨天晚上不是说好了吗?”
“姐姐,你别担心,我什么都不会告诉别人的,反正对你也没什么损失,我只是想你了而已。”
说着,他拉起姜婉的一只手,放在了他的心脏上,“你摸一摸,我的心跳有没有加快?”
和昨天晚上不同的是,姜婉一把将他推到了一边。
“我还有点事情,就不打扰你了。”
她走了,我的身子也跟着走了。
临走时,我又一次回过头来,只见陈良那张黑着一张脸,简直就是个魔鬼。
“陈寻,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几个字说的很轻,姜婉没有听见,但是我能从陈良的唇语里读出来。
我的死亡一定与陈良脱不了干系!
我的命,都是陈良害的。
我疯狂地想要杀了他,可是,我只能离姜婉三米远。
我也没有办法,只是望着陈良那令人作呕的面孔离自己越走越远。
姜婉把车开了出来。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望着两侧不断倒退的景色,心里琢磨着,该不会是陈良雇佣的刺客吧?
不对,那个人的脸上带着面具,但是他的眼神却让我感觉很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昨天晚上,我死亡之后,我的精神被剥离出来,然后我就到了姜婉的旁边。
他把我杀死以后,把西装扔进了河里,那我的尸体呢?
新婚当夜。
与我青梅竹马,相恋五年的妻子,毅然决然的抛下我,选择跟一个男人离开。
我成了全江城最大的笑柄,那一晚,我喝了许多酒。
恍惚之间,我注意到一辆面包车,一直在我身后尾随。
我拼命的逃跑,意识弥留之际,我给姜婉拨通了最后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听到姜婉那头传来她不耐烦的语气:“陈寻,你说你想要一场婚礼,我给你这场婚礼,现在又来纠缠我做什么?”
“阿良他等了我十年,如今我已经嫁到了你们陈家,只不过今晚陪陪他罢了,你一个大男人,心胸就这么狭隘?”
我说我没有骗你,有人要绑架我!
然而姜婉给出的回答是:“绑架你?别逗我笑了好么?”
“你好歹也是陈家的大少爷,在这江城,哪个不长眼的赶绑架你啊?”
“别再挑战我的耐心了,阿良可是你的亲弟弟,我已经是陈太太了,你打算连他最后的这点心愿也要剥夺么?”
而这时,我只感觉胸口传来一股透心的凉意,似乎有什么液体滴落在地上。
我不可置信的低头看去,直到看到那明晃晃的刀尖,从我的心口处冒出来时。
我才明白,原来这些人求得不是财,他们从一开始就是奔着弄死我来的。
我惨笑着,用尽最后的力气跟姜婉说:“姜婉,原来他们真的不是来绑架我......是要我命来的!”
“咳咳......我要死了。”
“那你就赶紧死,我现在听到你的声音就觉得恶心!”
话落,姜婉立马便挂断了电话。
而电话另一头,最后传来的声音是:“姐姐,我给你设计的这件婚纱好看么?”
婚纱?
我想到了,半年前姜婉拿着一张婚纱的设计图来找我,说是要在大婚当天,嫁给我的时候穿。
这件婚纱的设计非常的繁琐,哪怕是集团内,最优秀的服装师也无法搞定。
最后还是我一针一线,整整准备了大半年的时间,好不容易才缝制完成。
结果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件婚纱,原来竟是陈良给她设计的。
此刻对面大楼的上,还挂着庆祝我与姜婉婚礼的巨幅婚纱合照。
没想到我耗费无数心血缝制的婚纱,竟然只是另一个男人用来讨好姜婉的手段罢了?
我不甘心,我好不甘心......
伴随着我的无尽怨念,我的意识慢慢陷入黑暗。
等我再度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我正站在我与姜婉筹备已久的新房之中。
铺满了玫瑰的大床上,赫然躺着我的妻子姜婉与我的亲弟弟陈良!
“姜婉!”
“你们在做什么?”
我发疯一般的朝着两人冲了过去,然而没想到的是,我竟然直接穿透了他们的身体。
而这时我才意识到,我似乎已经变成了一具灵体,近乎于鬼魂一般的存在。
而就在这时,伴随着一颗烟花的轰鸣声,姜婉似乎是清醒过来一般,连忙将陈良推开。
“阿良,我们不能这样!”
姜婉脸上还泛着一抹异样的潮红,但眼神却是逐渐清醒,连忙呵斥道:“我说了只是今晚最后出来见你一面而已,从今往后,我便是陈太太了,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听到这句话,陈良表情瞬间变得落寞,嗫嚅道:“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情难自禁。”
看到他这副模样,姜婉瞬间心软,摸了摸他的头道:“我不怪你,你等我打个电话。”
我看到姜婉拨通了我的号码,看到这一幕,我如坠冰窟。
我怎么也想不到,青梅竹马,爱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在跟陈良温存完以后,才回想起来给我打个电话。
电话一直到自动挂断,也没有接通。
而这时姜婉的脸上,才终于出现一丝慌乱的神色,她立刻说道:“阿良,我们去他发的定位瞧瞧。”
听到这句话,我立刻紧张起来,如果现在姜婉立刻赶过去,说不定还能给我收尸。
可要是更晚点,恐怕就真的什么都找不到了。
然后还没等姜婉动身,她的手腕瞬间被陈良给拽住了。
后者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楚楚可怜的说道:“可是姐姐,从明天开始,你就是哥哥的女人了,今晚多陪陪我好嘛?”
姜婉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她知道,我从来不会无缘无故不接他电话,可陈良的表情,让她觉得有些不忍。
“姐姐你别忘了,哥哥最喜欢装可怜骗人了,你想想之前,他故意骗你说出车祸了,可等你抛下几十亿的生意回来一看,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再说了,他可是陈家大少爷,谁敢对他不利啊!”
“他呀,就是从小被家里人宠坏了,认为全世界都得围绕着他转!”
这番话打消了姜婉的顾虑,她点了点头道。
“要是陈寻能有你一半成熟就好了!”
陈良笑了,我也跟着笑了!
车祸那件事,确实是发生过,然而到了医院,医生告诉我,磕碰倒没什么,就是轻微擦伤而已。
可关键是检查的时候,查出了我脑子里面长了肿瘤,虽然只是早期。
然而只要让姜婉看到了病例单,就一定会发现我得了肿瘤这件事。
为了不让她担心,我谎称是骗她,就是想她了而已,根本没有出车祸。
没想到我的体贴,竟然变成了陈良扎向我的匕首。
因为打消了顾虑,两人之间的气氛,也逐渐变得暧昧起来。
姜婉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她挣扎着将陈良推开:“阿良,我们真的不能这样。”
可陈良这时却霸道的将她压在身下,红着眼道:“姐姐,你其实早就不喜欢哥哥了对不对?”
“就这一次,最后一次,明天我就出国,从今往后,再也不打扰你跟哥哥的生活!”
在陈良的坚持下,姜婉再也无力抵抗,两人缠绵在一起,在我跟姜婉的新房之中。
直到这一刻我才终于明白,姜婉的心里早就没有我了,我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次日清晨,姜婉是被刺耳的电话铃声惊醒的。
“姜小姐您好,今早有人在十七巷捡到了一件西装,经过查验,正是您先生陈寻昨天穿的!”
她知道我在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握紧了我的手臂,“陈寻,我只把陈良当成了弟弟,你是我唯一愿意过一辈子的人。”
“我知道我们之前有过一些误解,我只不过是看在陈良生病的份上,对他稍微好了一些,算是报答他在曾经的大灾大难中救了我一命。”
“爱与恨,你真的能分得清吗?姜婉,我好累。”
姜婉紧紧地搂着我,回忆着往事,试图把我拉回来。
我本来是要和她商量取消婚事,然后到国外去进修的,可是她得知我要走,很是遗憾,千方百计地要把我留住。
这是我这些年来最开心的一段时间。
她与陈良划清了界线,把礼品如流水般送到了我的手上,还为我们的婚礼做了一个隆重的彩排。
我想我会一直快乐着。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
陈良捏造出我并没有想要离去的迹象,声称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
姜婉对所有的骗局都很反感。
而我则被陈良设计,看着他从台阶上掉了下去。
姜婉愤怒的冲了过来,一把将他从地面上拉了起来,我冲上去跟姜婉辩解,她却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我指向咖啡厅的摄像头,对她说:“这回,我有了确凿的证据。”
可是姜婉只是冷眼扫了我一眼,“陈寻,我真的很讨厌你。”
那时我就知道,那段美好的时光不过是一面粉饰过的镜面。
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粉身碎骨。
所以,无论有无证据,她相信的人始终就是陈良。
陈良早已看透了这个道理,所以他对我的状告并不害怕。
这一回,我觉得我应该走了。
我被他一推,肚子一痛,就昏了过去。
我被带去了一家医院,结果告诉我,我已经患有了癌症。
病来的真不是时候。
我还是很爱姜婉,我希望在生命的倒数日,能好好陪着她。
住院的那段时间,陈良不止一次的过来刺激我。
终于有一天,我感觉到一阵恶心,忽然口吐鲜血。
我无力地摇了摇铃,呼叫大夫。
我惊慌失措地从床上爬起来。
我痛出了一身的冷汗,艰难的朝门口走去。
血顺着我的脸颊,流到了地上。
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活下去。
我晕了过去。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医生面无表情的说道:“陈先生,你要做好化疗的准备。”医生冷冰冰的说道。
术后我又打了她的电话,她说有个很大的项目要谈。
我很失望,但还是坚持要见她一面。
她火急火燎地跑进了医院,脸上没有丝毫的担忧,脸上写着对我的反感:“陈寻,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本想把我的病情说出来,但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望向她的俊颜,她原本对我的温和已经变得让人讨厌。
我的腹部像是被人用刀子割了一样,疼的我死去活来。
可是,肉体上的疼痛,哪有心脏上的流血来得重要?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到底怎么了?”
在她的质疑中,我想起了之前陈良说过的一句话。
虽然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姜婉对他比我好。
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伤心的了。
我心中充满了仇恨。
我已经说了退婚,她爱跟什么人交往是她自己的事,我拦不住。
是她坚持要留下,并且承诺以后再也不会与陈良有任何联系。
当初我要是退出,也不会气成这样。
我抓着被子,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看着我苍白的脸色,还有那痛苦的汗水,她终于知道情况不妙了。
“陈寻,你怎么了?”
以前我还会反驳,但这一次,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我到底犯了什么错误,让她和陈良不断的对我造成伤害?
佛偈所言极是,因情而悲,因情而惊。
而现在,我就像是一个从地狱里钻出来的恶魔,要为我的痛苦报仇!
我在陈家开的私立医院里住了下来,陈良肯定是早就安排好了,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就算我把实话告诉姜婉,陈良也会把事先编好的“证据”给拆穿。
如果姜婉愿意信任我,她一定能查出事情的真相,但是她的脑海中却只剩下了陈良。
姜婉正是因为完全信任陈良,才不会去调查,只是听信了他的一面之言,然后三番两次的对我下手。
我可是知道他的手段。
这回我可不会那么愚蠢了。
我知道他这么做,无非是想逼我退婚,好让他进门。
我偏不让他如愿。
我压下心中的悲痛,把这个秘密埋在了心底。
这就是我手里的王牌,陈良的真实面目,我得病这件事情就会变成一颗大雷。
不然就会和之前的几次一样,被陈良耍的团团转,把事情闹得很大,然后又把事情轻描淡写地放在一边。
看着我不停地哭泣,姜婉急得团团转。
我从小就是个硬汉,很难在别人面前哭。
“不要再哭了,难道是因为我最近没有来找你,所以你在怪我吗?我最近忙着准备一个大工程,没空搭理你而已。”
曾经,她的臂弯是我的安全港湾,无数次看到陈良往她的臂弯里挤,现在却让人作呕。
我忍住恶心,哭得梨花带雨,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是不是还在乎我?”
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一丝不安,一丝愧疚,一闪而过,“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我们不是很快就要结婚了吗?”
看样子,她对陈良是有想法的,但是对我这些年的情谊却是割舍不下。
“姜婉,我梦见你不再喜欢我了,我好害怕。”
“好了,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哪有不喜欢你?”
陈良认为本人将利用这次机会与姜婉大吵一架,这场婚姻注定无法进行下去。
他准时来看我出丑,却看见我跟姜婉抱在一起,一张脸都发青了。
从那天起,我就改变了自己,决心要抓住姜婉与陈良秘密通奸的把柄。
尽管陈良用尽了各种办法,但在最短的时间内,他只能亲吻姜婉,而姜婉并没有越过那个界限,触碰到他。
“那个臭小子,真是岂有此理,平日里为了讨婉儿欢心,耍点小聪明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闹到警局来了。”
此时,我的母亲也来了,发现我可能遇害之后,陈家人也被警方叫来问话,他们刚进来,就听见了陈良和苏警官的对话。
陈家刚一进门,我的母亲父亲包括我的三个姐姐,全都异口同声,认为是我在无理取闹,根本不可能遇害。
苏警官此时插了一句,“陈夫人,您消消气。”
“消气?苏警官,我觉得你应该也有自己的孩子了吧,如果你养了一个,连自己的亲兄弟都敢杀的白眼狼,你能不生气吗?”
我的父亲抬手一指自己的手表,“苏警官,我今天还有点事,这次过来是想告诉你,别为了这点小事耽误我们一家子了。”
我呆呆地站在一边,心痛的无法呼吸。
我到底犯了多大的罪,才会让他们如此憎恨我?
周围的警察都有些难以置信,其中一名警察问道:“陈先生也是你的家人啊,他现在失踪了,可能是自杀了,也可能是被害了,难道你就不担心他吗?”
“我了解我的儿子,他不是那种会自寻死路的人,况且他可是陈家大少爷,谁敢伤害他?别白费力气了,谁知道他现在会不会在哪偷着乐呢。”
“等下我还要开会,再见苏警官。”
陈家人匆匆离去,我还听见母亲说道:“真是晦气,我正准备试穿阿良给我设计的礼服呢,就因为这么点事情,让我白跑一趟。”
“母亲,我陪您一起。”陈良凑近了一些。
“要是你哥哥那臭小子跟你一样听话,我也不至于被他气的脸上褶子都出来了。”
此时,几乎所有人都离开了警局,唯独姜婉一句话也没说。
“姜女士,请问陈先生在失踪之前,是否和你过联系?据调查,你昨晚提前在婚宴上离开,陈先生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很有可能会跳楼,所以,如果你知道什么。.”
姜婉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警察说成好像是自己害死的,她一拍桌子站起来,“苏警官,你们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怎么能确定陈寻已经死了呢?”
“姜女士,那可是你的丈夫!”
姜婉站起来,有些烦躁地走了,“等你们找到他的遗体,再来通知我吧!”
姜婉当然不会信,她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我看见她又拿起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但还是一直显示关机状态。
姜婉打开微信。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我弟弟陈良,我注意到她给陈良备注了阿良,在备注后面还有一颗心。
从我们认识开始,她一直都把我排在置顶。
后来陈良回来了,我再也不是原来的待遇了。
以前被骂“黑煤球”的男人,现在已经开始用“阿良”来代替了,我记得,曾经我问她,我为什么不是置顶了的时候,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愧疚。
然后她继续说道:“上次阿良生病了,他又一个人在家,当时我还把他的手机号码都给拉黑了,结果她就一个人硬生生的熬到天亮,差点就死了。”
我强忍着内心的不悦,说道:“他现在已经不是流浪在外的孤儿了,而是陈家的小少爷,上有爸妈,下有三个姐姐,还有一大群下人,就算他生病了,也轮不到你来负责。”
我走近姜婉,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低声道:“而且,你不是一直都很讨厌陈良吗,你是从什么时候变得对他如此在意的?”
在我的目光下,姜婉显得有些慌乱,她提高了音量:“陈寻,阿良是你亲弟弟,他犯了什么错,值得你这么针对他?他是因为你才生病的,你不在意他,就不能让其他人在意吗?”
三年前,他从姜家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找我的麻烦。
在陈寻高超的表演下,我的父亲母亲甚至是姐姐都把我当成了一个恶毒的孩子,对我恨之入骨。
我无法解释这件事。
原本我觉得姜婉不一样,因为我们从小就在一起,她比谁都了解我。
直到此刻,我才意识到,在沉默中,她也在改变。
她也开始像别人那样看待我。
我颤抖着声音问道:“我针对他?”
她见我要掉下泪来,连忙把我搂在怀里,“行了行了,不就是置顶吗,我换下去就是了,你哭什么?”
姜婉把我的聊天框换到了最上面,还把我的备注改成了“亲爱的”。
她抬起手,托住了我的脸颊,“这样可以了吗?”
我忍住了眼泪,也忍住了内心的异样。
可是我实在是愚蠢,好多东西都是有预兆的,姜婉早已远去,唯有我还执拗地守着过去。
看着她在不知不觉中把置顶改为“陈良”,我就应该明白陈良对姜婉的重要性了。
姜婉翻了翻微信的聊天记录,想要找到我的头像,实在是太难了,毕竟她的亲朋好友实在是太多了。
打开一看,上面只有一条消息。
陈寻:你在哪,我有话对你说。
姜婉愣愣地盯着这条消息,一时没反应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始输入文字:“陈寻,你去哪了?”
“叫你别耍花样,我现在也是有夫之妇了!你干嘛一定要针对阿良?你知不知道,昨晚阿良的心情有多糟糕?”
“如果你马上回来,我可以原谅你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
发完这条消息,她将手机丢在一旁,透过后视镜,我能感觉到她眼底的担忧。
“姜总,先生一向很理智的,你把他扔在婚礼现场,他都没有生气,我想他应该不会胡闹到这个地步,要不要我们去找找先生?”
“你很了解陈寻吗?”姜婉开口道。
“不是的,姜总,我就是替您难过。”
“难过?”
姜婉冷笑一声:“他就是会演戏,然后装出一副吸引我注意力的样子,算了,你有空的话,让人到滨江找找,看看有没有办法把他的遗体找回来。”
看到她那副臭脾气,我心里一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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