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周的时候,我注意到天气转凉,去公司给他送外套。
却意外撞见了他在办公室和小秘书苏晓柔黏腻的画面。
宋云瑞嘴对嘴接过对方给的葡萄,脸上的表情惬意又享受。
甚至出言调弄:
“晓柔,你喂的葡萄怎么比我自己吃起来甜的多,要不下次我再试试其他的水果吧?”
隔着百叶窗,我彻底失神愣在原地。
外套就这么掉落到地板上。
对一个入职不过几个月的女秘书,他竟能宽纵到这般地步。
这么多年了,为了照顾宋云瑞。
我们即便只是简单的牵手,也需要提前做好消毒准备。
可笑,原来连洁癖也是因人而异吗?
看着宋云瑞逐渐模糊的身影,我没有多说些什么。
默默闭上双眼,任由眼泪在脸颊上淌落。
在产房里度过的十多个小时。
我多次因为体力不支昏厥过去,又被医生强制唤醒。
钻心入骨的疼痛持续了这么久。
这具身体似乎也麻木了。
我的耳边一遍遍闪过宋云瑞求婚时的那些话。
“秋瑜,从小到大都是你在保护我,以后让我做你的依靠好吗?”
“我会给你想要的幸福,我会...成为你的幸福。”
那个口口声声答应,无论何时都会陪伴我左右的男人。
如今却甩手躲在手术室外。
说来也好笑,这一切还是拜他所赐的。
不知是第几次清醒过来,清脆的婴啼结束了漫长的痛苦。
我如释重负呼出了长长一口气。
最终体力耗尽陷入沉睡,连刚出生的孩子也无暇顾及。
对于这条新生命的降临我没有半分喜悦。
他和宋云瑞一样,都是我日后必将舍弃的存在。
除了自由,我什么都不想要。
3
昏睡了近二十个小时。
我疲惫不堪睁开眼,那窒息的痛又一次袭了上来。
刚要调整姿势,好让自己能舒服些。
病房外就传来护士急促的脚步声。
“林太太,恭喜您啊,是个儿子。”
“小家伙七斤六两很健康,您之前昏过去了都没来得及看一眼他呢。”
说着,护士将襁褓中的婴儿递了过来。
却没注意到我满脸的冷淡。
“不用了,以后有的是时候看,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