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棠樾安礼的女频言情小说《安知情久海棠浓宋棠樾安礼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关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来不来?”“我为什么要去?”我凭什么能去?我有什么资格进去?宋棠樾是紫陈苑的主人,她没发邀请函给我,我就是去了也会被保安拦下。这些话说出口,只会让我更加难堪。但是沈汀兰听懂了我的话外之音。她轻哼一声:“你来当我的男伴总可以吧?我沈大小姐邀请你当男伴,你不会拒绝我吧?”“我拒绝。”上赶着自取其辱的事,我是疯了才会去。沈汀兰被我噎住,气鼓鼓道:“你以为我想来啊,还不是被我爸妈逼的,江见川了不起,我爸说他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听了这话,我更烦躁了,不耐烦道:“没什么事我挂了。”“别急啊,我是给你带好消息的,宋家树大招风,江见川这尊大佛,宋家的庙容不下。”“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宋家风头太盛,坊间传闻上面不想看到宋家再攀上江...
《安知情久海棠浓宋棠樾安礼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你来不来?”
“我为什么要去?”
我凭什么能去?我有什么资格进去?
宋棠樾是紫陈苑的主人,她没发邀请函给我,我就是去了也会被保安拦下。
这些话说出口,只会让我更加难堪。
但是沈汀兰听懂了我的话外之音。
她轻哼一声:“你来当我的男伴总可以吧?我沈大小姐邀请你当男伴,你不会拒绝我吧?”
“我拒绝。”
上赶着自取其辱的事,我是疯了才会去。
沈汀兰被我噎住,气鼓鼓道:“你以为我想来啊,还不是被我爸妈逼的,江见川了不起,我爸说他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听了这话,我更烦躁了,不耐烦道:“没什么事我挂了。”
“别急啊,我是给你带好消息的,宋家树大招风,江见川这尊大佛,宋家的庙容不下。”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宋家风头太盛,坊间传闻上面不想看到宋家再攀上江家。”
“宋棠樾今晚有的是气受,各大家族都收到了消息,塞了姑娘过来相亲,江家默许了,你不想跟情敌攀交情,来看好戏总成吧?”
我们俩正说着话,姜师愈推门走了进来。
她看到我十分惊讶:“安礼,你怎么还没走?”
我冲电话里的沈汀兰说了一句:“不感兴趣。”就挂了电话。
姜师愈双手提着长裙,脚下踩着恨天高,哒哒哒走到我对面坐下。
离近了我才发现,她妆容精致,长发盘得溜光水滑。
修长的脖颈上,坠着一颗比我腰带盘扣都大的红宝石。
耳朵上、手腕上,清一色地纯净红宝石,能看得出来是一整套的高定珠宝。
我就算再怎么孤陋寡闻,都能感受得到这一身的珠光宝气有多奢华。
摘下来估计能换A市两套房,可能还不止。
再加上姜师愈那张洋娃娃一般的小脸。
看着不像回公司加班,倒像是城堡里逃出来的小公主。
“看我干什么?女孩子下了班逛街打扮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姜师愈艰难地将大蓬蓬裙塞进座椅里,淡定地打开桌上的酸奶吸了一口。
“对对对,很正常。”
正常个鬼。
我转过头,盯着自己的电脑桌面,脑海里一团乱麻。
刚刚沈汀兰说宋家不同意宋棠樾和江见川在一起,但宋棠樾是听家里摆布的人吗?
换句话说,宋家还摆布得了现在的宋棠樾吗?
“喂,你就一点不好奇我怎么穿成这样吗?”
姜师愈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一抬头,才发现她不知不觉划着凳子坐在了我身后。
我头也不回,装模做样打开文件,敷衍道:“一点也不,真的。”
“你!”
姜师愈压低声音凑近我,说道: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不是普通的小职员,我是盛澜地产姜家的大小姐。”
“盛澜地产知道吧?很有钱的。”
“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安礼,我跟你说话呢?”
姜师愈双手叉腰站了起来,哒哒哒绕到我面前,圆溜溜的大眼睛瞪着我。
我没心情跟大小姐过家家,现在的我,只想找个没人的角落,安安静静地待着。
还是随便找个酒店吧。
不等我假装睡着,沈汀兰迫不及待开麦狂骂:
“啧啧啧,大情种醒啦!”
“我以前还以为你只是大脑发育不完全的恋爱脑,真真没想到你特么还真是个大情种呐!”
“死到临头了不先报警,还想着先给宋棠樾打电话!”
“你知不知道,救护车再晚去一会,你就没命了!”
沈汀兰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我将被子往脑袋上一蒙,不想理会。
这些话翻来覆去她都骂了八年了,也没骂醒我。
沈汀兰是我的发小,严格来说,我们和宋棠樾,还有一众其他人,都是大院一起长大的。
但是发小也分阶层,宋家人才辈出,宋棠樾又是后辈中最出彩的,早早就被当作接班人培养。
沈汀兰随母姓,母亲是航工大学沈教授,父亲正是我的顶头上司,A市电视台台长。
而我,母亲早亡,父亲作为战地记者牺牲在了前线。
只不过是个被章叔带回大院养了几年的孤儿罢了。
章叔那晚说什么宋家的门楣我迈不进去,算是说得很好听的了。
别人一般都是说我痴心妄想,狗腿子想攀附金凤凰。
沈汀兰骂够了,终于走了。
我拿出手机充上电开机,但只看见了一些工作消息。宋棠樾没有打过一个电话,也没有发过一条消息。
她的朋友圈还挂着三天前的那条内容。
图片上是一道身着浅灰色风衣的背影,手里推着一个深黑色行李箱。
配文是,山海河川,四月人间。
那是江见川,大院里所有大人嘴里的别人家孩子,高傲如宋棠樾,也不得不仰望的存在。
对于江家的背景,大院里的人讳莫如深,从不轻易提及。
但大家的态度已然说明一切。
八年前的一天,江见川突然人间蒸发。
这种天之骄子消失得一丝痕迹不留,发生了什么大家心照不宣。
宋棠樾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将所有的事都抛之脑后,四处托关系打听江见川的去处。
这种事情哪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能打听到的,宋家长辈狠狠惩戒了她,将她关在家里闭门思过。
宋棠樾心灰意冷,于是开始每日酗酒。
我便是在那时“趁虚而入”,以同桌补课的名义每日进出宋家照顾宋棠樾。
也许是酒精作祟,也许是她需要一个人排遣心中的绝望,总之我们就那么稀里糊涂地在一起了。
其实我还要感谢江见川,如果不是他,我可能连接近宋棠樾的机会都没有。
如今他回来了,我也是时候该退场了。
两周后,恢复良好的我出院回了家。
打开房门,屋里保持着我走时的模样,门口的血迹已经清扫干净,家里整洁如新,应该是保洁来过了。
鞋架上、衣柜里,宋棠樾的东西都还在,我自然不会以为这些日子她还住在这里,应该是全都不要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刚眯了没一会,我就被床头的闹铃惊醒。
刚出院的身体,又劳累了几乎一整夜,我眼皮重得像是坠了两块杠铃,死活撑不开。
身边的人将掀起的被角猛地甩到了我的脸上,我闭着眼睛扯了下去,艰难地掀开左眼的一条缝隙,就看见了宋棠樾走出卧室的背影。
那人走到门口停顿了一下,又回过头来走到床边。
我闭着眼都能感受到饱含着浓浓怨气的眼神,心头不禁涌起阵阵愧疚。
昨晚她说什么来着,哦,今天上午她有一个很重要的安排。
额.......这也不能全怪我吧,是她主动的。
至于后半夜……
我悄悄睁开眼睛,宋棠樾眼下一片乌青,眼神跟淬了冰一样无声瞪视着我。
我坐起身,尴尬地抬起手摸了摸鼻子,刚想开口问她需不需要送她去单位,就被她抬起长腿一脚踢在了胸口上。
嘶~
真疼啊。
宋棠樾泄过火后,重重哼了一声才摔门出去。
我捂着胸口,喘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宋棠樾从小练跆拳道,这一脚带着怒气,一点没收力,看样子真是气狠了。
踢得也挺准,正中我之前的伤口处。
那晚的一刀,从我的肋骨缝隙刺进了肺叶,在医院养了半个月,如今只剩下一道褐色的瘢痕。
早已经不痛了,如今却又因为宋棠樾痛了起来。
这都什么事啊,都要分开了,还糊里糊涂滚到了一起。
我把头埋进被子里,泰山压顶的疲惫将我摁进了梦乡,短暂摆脱了这些杂绪。
睡了一整天才感觉满血复活。
我拿好证件去了办事处。
之前因为我受伤住院,转岗战地记者的调令下来了,但相关单位的面对面审核却一直拖着。
如果不是章叔帮我从中斡旋,我的情况又实在特殊,这个名额早已安排了出去。
这种任务名单往年都是提前一年就敲定的。
章叔虽然没有说,但我知道他在背后默默帮助了我太多。
“安礼,你的情况章台长已经汇报过了,身体养好了吗?”
“你要知道,一旦去了新贝战区,医疗条件甚至食物补给,都有可能遇到意想不到的情况,别逞强。”
我看着面前热情和蔼的工作人员,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之前还以为面谈一定十分严肃,没想到是这样如同唠家常般的场景。
我点点头,肯定道:“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能够胜任战地记者的一切工作安排。”
头发泛白的工作人员欣慰地点点头,在我的申请书上盖上了一个戳。
出门时,工作人员送我到门口,临走前他突然拍着我的肩膀感慨道:
“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的父亲。”
“当年我也是送他从这走出去的。”
“好小子,出门在外,一切以自身安全为主,有事找外使馆,知道吗?”
我点点头,想起同为战地记者的父亲,眼圈一红。
工作人员继续道:
“一晃眼,十年过去了,你也接过了你父亲的接力棒走上了这条路,等你回来的时候,还是需要来这里报道,我在这等着你,知道吗?”
她身为宋家千金,虽然不喜奢靡,但也最讨厌麻烦。
我有心想全部收起来丢掉,可刚出院的我实在没什么力气,想想反正自己快要走了,就算看也看不了几天了,就放着不管了。
洗过澡的我,给自己熬了一碗排骨汤,正在喝着,门外竟然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我家只有两个人有钥匙,我和宋棠樾。
她怎么回来了?
我放下手里的汤,看下门口。
她极其自然地开门换鞋,就像是之前同居的一年一直做的一样。
她一手挂外套,一手拿着手机打字,注意力半分都没分给我,全都在手机屏幕上,脸上是半羞怯半欣喜的笑容。
宋棠樾一向要强,行事雷厉风行,性格霸道强势,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小女生姿态?
至少在我面前从未有过。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路过餐厅才抬头,看到我也只是点点头,若无其事回了一句:“回来了。”
说完也不等我回答,便头也不回进了卧室,不一会,浴室就传来了水流声。
我被找她寻仇的人刺伤,在生死线上徘徊一回,住了半个月的医院。
这些惊心动魄的经历,在宋棠樾眼里,好像跟没发生过一样。
她不在乎我到了这种地步么?
我就算因为她死了,她也不会放在心上么?
那她还回来干什么?
想到这,我越想越气,直接拉开了浴室的门,要和她当面对质。
“有事吗?”
衬衫扣子解开了一半的宋棠樾扫了我一眼,眼神中多了几分不耐,似乎对我私自打开浴室门的行为很是不满。
并顺手将解开的口子又系了回去。
呵!在一起八年,同居一年,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丈量过无数次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如今,竟然连在我面前开几粒扣子都不行了?
我的胸口一阵阵胀痛,难言的苦涩涌上心头,我真想问问她,这八年来,我到底算什么?
但我不敢问,我怕真的问出了口,得到的答案会让我更加难堪。
罢了,章叔已经安排好了行程,两周后就出发去新贝。
最后十几天了,还管宋棠樾为什么回家也没意义,反正以后,我们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再见了。
想到这,我摇摇头,转身出了浴室。
我没看到的是,宋棠樾在我背后拧起了眉头,脸颊上和系好的衬衫扣子下,一起泛起可疑的微红。
入夜,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一片黑暗中,我将目光投向了身侧平躺的宋棠樾,窗外朦胧的月色,打在她的侧脸上。
她的眉眼锐利又明艳,潦潦勾勒几笔妆容,就会绽放出摄人心魄的美。
但宋棠樾极少化妆,工作需要,常年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
她不知道,过于浓墨重彩的眉眼戴了眼镜,犹如美人遮面、青山笼纱,欲语还休的氛围,反而会更加激发人们的探究欲和好奇心,让人们的目光久久驻留无法转移。
就像此时此刻,宋棠樾的呼吸声重了几分,眉头也微微皱起,当事人已经被我的目光扰醒,而我还兀自看得入迷,根本没注意到人已经醒了。
甚至看着看着,目光逐渐越过薄薄的嘴唇和修长的脖颈,甚至是隆起的曲线、覆盖着薄肌的腰肢。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这具身体我太过熟悉了,尽管她穿着板板正正的长袖睡衣,盖着厚厚的被子,但在我眼里,已经变了模样。
“咳,明天上午我有个重要的安排。”
宋棠樾的嗓音,低低地响起。
我骤然从一脑子废料中惊醒,僵硬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宋棠樾。
安礼啊安礼,你还能更没出息一点吗?
就这么馋吗?
馋也就罢了,还被人发现了!
我此时恨不得在地板上挖个洞钻进去,四肢发麻地不知道摆在哪里好,从被子拿出来,过几秒又拿了进去,过了一会,又放到了枕头上......
“唉~今晚快点,明天的日程.真的很重要。”
背后的宋棠樾又沉沉开了口,嗓音沙哑撩人,跟平时的宋棠樾很不一样。
有点像以前情动时的声音。
“嗯,什么?”
不等我从尴尬中反应过来,宋棠樾已经掰过我的肩膀,嘴唇覆了上来。
我大脑瞬间清醒,不知道宋棠樾这又是抽哪门子风。
但是我们对彼此实在是太熟悉了,熊熊烈火一点就着。
我根本没有脑子再去想别的,什么以后,什么分手,全部被我们抛掷脑后。
半个多月没见到她,我的身体、我的心都快被对她的思念淹没。
一次根本不够,怎么都不够,跟上了瘾中了毒一样停不下来。
一夜荒唐,无人成眠。
父亲在时,就常年奔波在海外,我的童年几乎没有父亲的影子。
父亲牺牲后,我成了孤儿,心里是有过怨气的。
但选专业时,还是鬼使神差选了新闻。
一路读到硕士,七年的专业学习,永远绕不过新闻界里程碑式人物的父亲。
那一篇篇曾经震惊海内外的报道,那些触目惊心的内容,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
一点点累积出了我对战区报道的向往。
对新闻的热爱,早已磨灭了对父亲的埋怨。
从事这个行业越久,越能理解父亲当年的选择。
如果不是为了留在宋棠樾身边,我应该早就踏上了这条道路。
如今,也不晚。
面谈一切顺利,我从办事处回到了电视台。
离开前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处理。
该收尾的收尾,该交接的交接。
我刚在自己的位子坐下,就听见对面的同事们大声议论道:
“太般配了,这俩颜值绝配,什么叫势均力敌的顶级美貌,啧,偶像剧都拍不出来这种仙品!”
“这帅哥长得真带劲,比圈里那些整天被粉丝喊神颜的顶流都顶,这要是进娱乐圈,啧,靠脸能就能打下一片江山。”
“这美女也不差啊,圈里都没有这么有气场的大美人,这要是进了娱乐圈不得演个女帝啥的。”
“这俩都不是一般人,你们没注意到吗?”
“那帅哥脖子上的佛牌,还有美女手上的这串长念珠,可是顶级的帝王绿,看着好像还是一块料子出来的。”
“很有可能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说这话的是同事姜师愈,地产龙头家的千金。
上面有三个出色的哥哥继承家业,姜师愈便凭着对八卦的热爱,进了电视台网络新闻部。
千金小姐没有一点架子,凭借着敏锐的八卦嗅觉,源源不断生产豪门狗血八卦,成为了同事们的欢乐源泉。
以她的见识,她说是帝王绿,那肯定是错不了的。
但是帝王绿的念珠,宋棠樾也有一串。
不会这么巧吧。
这么想着,我再也坐不住,放下手里的工作,凑了过去。
“安礼,你怎么也对八卦感兴趣了?”
“快看,刚出炉的热点新闻,路人拍的一对买婚戒的素人情侣。”
“这颜值绝了,视频发出来半天不到,就被全网围观了。”
“啧,八百多万点击了,颜值即流量啊!”
看着姜师愈递过来的手机画面,我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愣在了当场。
真的是宋棠樾和江见川。
视频是偷拍的,只看得到侧脸。
宋棠樾卓越的侧脸旁边,是同样耀眼的江见川。
她瓷白的手腕,几个小时前还汗涔涔地被我压在头顶。
如今却挂着缠绕了三圈的帝王绿念珠,搭在另一个男人的臂弯里。
那串念珠,宋棠樾以前从不轻易示人,更不会大咧咧戴在手上。
从来都是挂在脖子上,藏在衣服下面贴身戴着。
独自一人时,才会拿出来慎重爱惜地摩挲片刻。
有一次接吻时,从衣领里露了出来,被我的手不小心碰了一下。
眼神迷.离的宋棠樾立即冷脸将我推开,把念珠郑重地摘下来,收进床头柜的珠宝盒里。
“不许碰它,任何人都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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