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以为爱情就是一切,为了妻子我放弃自己的事业。
可除夕夜,女儿重病急需手术费,我卡里却只有三块钱。
打电话向妻子求助,她的不耐烦和关机让我心寒。
看到男配秀恩爱,女儿却永远地离开我。
我的心彻底碎了,这一切像一场噩梦。
我决定远走澳洲跟进项目移民,离开这个满是伤痛的地方。
......
三块钱。
就三块钱。
我捧着手机,盯着余额,仿佛那三个阿拉伯数字变成了三把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除夕夜,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时刻,可我的世界却在顷刻间崩塌。
女儿小雨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医生说需要立刻手术。
我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手术费,十万。
十万块!
对现在的我来说,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
我辞掉工作,全心全意照顾小雨和家庭,所有的经济来源都压在了妻子盛佳云身上。
我颤抖着手拨通她的电话,祈祷着奇迹出现。
「喂,什么事?」电话那头传来盛佳云不耐烦的声音,夹杂着嘈杂的音乐声。
「佳云,小雨…小雨她…」我的声音哽咽,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又怎么了?她不是一直都那样吗?三天两头往医院跑,你能不能别总拿这些小事烦我?我正忙着呢!」
「不是小事!医生说要立刻手术,需要十万块!佳云,求求你,帮帮小雨!」我几乎是在哀求。
「十万?你疯了吧!我哪有那么多钱!再说,我又不是印钞机,你没本事赚钱就别怪我!」盛佳云的语气愈发尖锐,像泼妇骂街一般。
这时,电话里传来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佳云啊,跟这种废物还有什么好说的?当初我就不同意你嫁给他,你看看他现在,拖家带口的,一点用都没有!」那是盛佳云的母亲,她一直看不起我,认为我配不上她女儿。
「妈,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盛佳云敷衍了一句。
「你赶紧挂了吧,别让他打扰你!这种男人,就该让他自生自灭!」盛母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我紧紧握着手机,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我的尊严,我的爱,我的希望,都在这一刻被碾碎成渣。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佳云,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
「行了行了,别再说了!烦死了!」盛佳云不耐烦地打断我,紧接着,「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手机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屏幕碎裂,如同我破碎的心。
我踉跄着走到窗边,看着窗外万家灯火,听着远处传来的鞭炮声,心中却一片冰冷。
我以为,至少看在小雨是她亲生女儿的份上,她会回来,哪怕只是象征性地问候一声。
毕竟,虎毒还不食子呢!
可我错了,我真是太天真了。
我再次拨打她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冰冷的机械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关机?
她竟然关机了!
这是什么操作?
直接把我和病危的女儿给拉黑了吗?
这操作,我真是瑞思拜!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被丢进了冰窟窿里,浑身上下都被冻得麻木。
她就这样,毫不留情地,把我,把小雨,都抛弃了。
我看着病床上,小雨虚弱地喘息着,她小小的身体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散。
我感觉自己的心,像被一双大手紧紧攥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这除夕夜,简直是年度最惨,没有之一!
人家过年是喜气洋洋,我们家这是要凉凉的节奏啊!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慌!
我可是个男人!
我得撑住!
可我又能怎么办?
卡里仅剩的三块钱,连给小雨买个棒棒糖都不够,更别提那天文数字般的手术费。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命运玩弄的傀儡,所有的努力,所有的爱,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我颓然地坐倒在地上,靠着墙壁,像一滩烂泥。
小雨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对命运的无声控诉,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我的耳膜。
这声音,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割着我的心。
我捂住耳朵,想要逃避这残酷的现实,可是,无济于事,这声音,像魔咒一样,死死地缠绕着我。
我感觉,自己仿佛被困在一个巨大的黑洞里,挣扎不出,看不到一丝希望。
房间里只有我和病床上的女儿,还有那微弱的呼吸声。
空气中弥漫着绝望的气息,浓的化不开。
这该死的除夕夜,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我能做的,好像只剩下等死。
不行,我不能这样!
我不能放弃小雨!
可是,我又该怎么办?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我强忍着心中的悲痛,用颤抖的手摸索着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想要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