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看似容下了我,实则是警告我不要有不该有的心思。
我温顺地跪下磕头谢恩,她冷哼一声,满意地离开了。
后半夜,秦州来了我房里。
士农工商,他只不过是靠讨得先皇欢心才有今日的权贵。
好不容易哄得长公主不生气,他不敢再节外生枝,连偷吃都只能趁着夜色来。
风月阁教的本事很合他心意,又许是长公主有孕后他近不得身,府中又无其他美人,折腾了大半宿他才餍足地抱着我。
“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尤其是眼睛,和她一样透亮,像搅着月光的湖水。”
我垂下眼眸,这是当年他向我示爱时说的话,说我的眼睛独一无二。
他出海捕鱼受了重伤,我哭肿了双眼用鲛珠给他疗伤。
他醒来后心疼地抱着我,说宁愿去死也不愿这双眼睛为了他被摧残成这样。
可后来也是他亲手剜了我的双眼。
我从回忆里脱身,双手缠上他的胸膛,开口才发现嗓子沙哑得厉害。
“大人如此怀念,想比那位故人也十分重要吧,她现下在何处?”
秦州的脸色突然变得扭曲,“哼,有什么重要的,不过是个命不好的东西罢了,不该问的别多问。”
他又欺身而上,脸埋进我的脖颈,看不见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的眼神。
长公主一早便差人来叫我,她虽对昨夜之事毫不知情,但也要杜绝那万分之一的存在。
“自己喝下去还是我让人灌下去?”
我跪在地上,老老实实接过碗,转到缺口处一饮而尽。
一旁的嬷嬷从我嘴边拿回碗,拉扯间嘴角就被缺口划破,腥甜味快速在口中弥漫。
长公主满意的笑了。
“还真是个聪明的可人儿。”
“说,是如何勾得驸马爷重金为你赎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