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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一场,情虚如妄温茵纪颂小说完结版

七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接下来的几天,温茵一直在医院住着。她不想回家。只是收到宴会邀请函时,有些犹豫。不管私底下如何,面上还是要做做功夫。可到了登记处,当她填写名字的时候,却看到了刚好写有纪颂和江诗萱的名字写在了同一行。工作人员看她怔怔看着那一列。“这位小姐,这两位是纪总和纪太太,您要是和他们熟悉的话,可以尽快入场交谈。”纪太太?温茵已经不记得多少次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对江诗萱的称呼了。以前她会难受,会痛苦,会不解。现在她已经能很好地接受了。既然已经有一个纪太太出席这次的宴会了,她就不用出场了。“温茵,你怎么不进去?”正在温茵准备打道回府的时,突然遇到了这场宴会的举办人,非常热情地将她迎了进去。温茵没办法,只能参加了。一进去,她就看到了在舞池中间不断起舞的两...

主角:温茵纪颂   更新:2025-03-01 1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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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茵纪颂的女频言情小说《大梦一场,情虚如妄温茵纪颂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七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的几天,温茵一直在医院住着。她不想回家。只是收到宴会邀请函时,有些犹豫。不管私底下如何,面上还是要做做功夫。可到了登记处,当她填写名字的时候,却看到了刚好写有纪颂和江诗萱的名字写在了同一行。工作人员看她怔怔看着那一列。“这位小姐,这两位是纪总和纪太太,您要是和他们熟悉的话,可以尽快入场交谈。”纪太太?温茵已经不记得多少次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对江诗萱的称呼了。以前她会难受,会痛苦,会不解。现在她已经能很好地接受了。既然已经有一个纪太太出席这次的宴会了,她就不用出场了。“温茵,你怎么不进去?”正在温茵准备打道回府的时,突然遇到了这场宴会的举办人,非常热情地将她迎了进去。温茵没办法,只能参加了。一进去,她就看到了在舞池中间不断起舞的两...

《大梦一场,情虚如妄温茵纪颂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接下来的几天,温茵一直在医院住着。

她不想回家。

只是收到宴会邀请函时,有些犹豫。

不管私底下如何,面上还是要做做功夫。

可到了登记处,当她填写名字的时候,却看到了刚好写有纪颂和江诗萱的名字写在了同一行。

工作人员看她怔怔看着那一列。

“这位小姐,这两位是纪总和纪太太,您要是和他们熟悉的话,可以尽快入场交谈。”

纪太太?

温茵已经不记得多少次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对江诗萱的称呼了。

以前她会难受,会痛苦,会不解。

现在她已经能很好地接受了。

既然已经有一个纪太太出席这次的宴会了,她就不用出场了。

“温茵,你怎么不进去?”

正在温茵准备打道回府的时,突然遇到了这场宴会的举办人,非常热情地将她迎了进去。

温茵没办法,只能参加了。

一进去,她就看到了在舞池中间不断起舞的两人。

郎才女貌,舞姿优越。

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温茵看着纪颂和江诗萱不断在舞池中间摇曳起舞的样子,不甚在意地移开了视线。

但纪颂还是很快就发现了她的存在。

那一瞬间,他慌张到舞步都乱了。

连续踩到了江诗萱好几下。

等音乐结束后,立马到温茵面前解释。

“茵茵,你身体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过来了?”

温茵讽刺地笑了一声:“她大着肚子能来,我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能来?“

纪颂知道她指的是江诗萱。

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茵茵,我想着你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无法来这次的宴会,所以才让诗萱做了我的女伴。”

“你要相信我,我和诗萱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我......”

没等他说完,温茵直接转身离开了,没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

连孩子都搞出来了,他是怎么有脸说出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的。

后面是各种游戏环节。

温茵恰巧被放到了纪颂和江诗萱的同一组。

当江诗萱抽到亲吻一位异性的时候,所有人起哄地看着她。

江诗萱红着脸,毫无疑问将香吻印在了纪颂的唇上。

纪颂脸色一僵,望向温茵想解释些什么。

但他这时候才发现温茵不仅不在乎,目光都没放在他身上。

纪颂心底的不好预感越来越强烈。

在温茵抽到和江诗萱同样的卡片时,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几乎是立马就脱口而出:“不行!”

其他不知情的人笑着打趣。

“纪总,你占有欲不用这么强吧,不就是和你太太抽到了同一张卡牌吗?”

纪颂娶温茵的时候,因为母亲不同意,所以基本属于隐婚。

纪颂哥哥娶江诗萱的时候,也因为忙碌,所以没有高调宣布。

不少人便不知道此时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

纪颂听后,脸色铁青,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温茵心底冷笑,真是双标啊。

他乐意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厮混,却不允许她对其他男人做出同样的举动。

只不过温茵也对场上的其他人也不感兴趣,拿宴会主人养的一条公狗糊弄过去了。

没有人硬性要逼她真的做这种事,都打趣到她简直是会挑选漏洞的,

“比起有些人的背叛,狗更忠诚不是吗?”

她说这话时,怀里的狗也十分激动地舔着她的脸。

不知怎么回事,纪颂胸口的慌张越来越大。

接下来的游戏比较简单,但是喝酒的轮次却多了起来。

江诗萱有纪颂挡酒,温茵却没有。

她勉强维持到结束,才去洗手间开始催吐。

却没想到离开前,有人直接将她堵在了女厕所。

“温茵小姐是吧,我是纪家的远方亲戚,纪荣,也是刚才和你同一桌玩游戏的人,有幸认识一下吗?”

温茵没有理会。

想认识她的人,可不会将她堵在女厕里。

果然,见她想走,此人直接伸手就想拽住她。

“温茵小姐,其实换个人也不错,毕竟纪总眼里只有江诗萱不是吗?”

“当初她为了成全江诗萱和他哥,特地放弃了继承家业,现在,他为了江诗萱,不惜隐瞒你的身份,让江诗萱以纪太太的身份出现。”

“他都这么对你了,怎么样,不如跟了我吧?”

温茵心一紧。

想到了当时纪颂曾说过的为她放弃家业,哪怕不继承也要娶她。

原来追根究底是他不想继承,在为江诗萱的未来铺路啊。

她有些恍惚。

但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垂涎她的男人,只是冷冷说了一个字。

“滚!”

对方立马就被激怒了。

“你个婊子,竟然对我说这种话!”

“我看上你,简直是你的福气,给小爷玩玩怎么了?反正纪颂给你下了药,怎么玩也不会怀孕!”

温茵猛然瞪大了双眼。

原来,原来还有更多的人知道纪颂对她的所作所为。

唯独她,才是一直被蒙在鼓里,最一无所知的人。




梦里,她好像又回到几年前。

纪颂轻轻捂着她的眼,说要给她一个惊喜,带她来到了这处新房子。

他说这是他耗尽了所有积蓄,送她和他们未来孩子的礼物。

那天阳光温暖,他就这么抱着她躺在沙发上,指着四处兴奋又激动地一一给她说他脑海里各种新奇的想法。

每一块地砖的铺设里都有他对未来的期待。

如今,这处地方再怎么美好,无论充满了多少回忆,也不再属于温茵。

温茵是被一道手机铃声吵醒的。

纪颂特地为江诗萱设置的手机铃声很特别。

才响了一声,他就迫不及待接听,然后没有任何犹豫地出去了。

温茵睁开眼,这次也跟了上去。

正好见到江诗萱也出现在了医院。

纪颂见到她竟然在这里,焦急着查看她身上有没有伤势,连忙让医院调集了所有专家会诊。

连温茵的主治医生也放下了手头的所以事情,过去查看江诗萱的情况。

江诗萱紧攥着纪颂的衣襟,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他怀里。

“呜呜呜,纪颂,我做了好恐怖的噩梦,梦见孩子没了。”

“梦见孩子和我说再见,说我不是个负责人的妈妈,说我没保护好他......”

“傻瓜,那只是梦而已,我会一直保护你们的。”

温茵站在江诗萱病房前,看着纪颂说下对江诗萱的各种誓言。

冷静地将这一切拍了下来。

但她没想到她还没去找江诗萱的麻烦,她反倒趁纪颂不在的时候自己找上门来了。

“温茵,你看纪颂多关心我,多关心我肚子里的孩子。”

“实话告诉你吧,这孩子就是纪颂的,而他和你说的假离婚其实是真离婚,时间一到,你们就彻底没关系了。”

“我看你还是要点脸,自己主动离开。”

温茵早就知道了这一切,并不感到惊讶,只是淡漠的看着她。

“我们还没离婚呢,就这么迫不及待将小三的身份公之于众?”

“自己老公才死了没多久,就来撬别人的老公,这种事情江小姐倒是很熟练。”

听到这句话,江诗萱脸色彻底变了。

“闭嘴!”

她快步靠近温茵,又看了时间一眼。

猛地跌坐在地,让自己从楼梯的半中间滚落了下去。

“啊——!”

凄惨的尖叫声响彻楼层。

还有她不断地哀嚎和道歉。

“呜呜呜,温茵,对不起,都怪我!”

“我大着肚子很多事情不方便,不好找外人才找阿颂的。”

“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我求求你放过我肚子的孩子吧,孩子是无辜的!”

纪颂赶了过来,满眼心疼地抱起江诗萱。

“我已经叫了医生,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望向温茵的眼神冰冷无比,双眸里第一次盛满了如此大的怒火。

“温茵,你怎么敢的!“

“诗萱她哪里对不起你,你对她下这种狠手!”

温茵看着眼前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男人,咬紧牙关。

“不是我做的,是她自己故意跌倒的。”

纪颂看着她的眼神更冷了。

“温茵,你还在说谎!”

“诗萱正怀着孕,她有必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陷害你?”

江诗萱眼含泪花,这个时候也带着恐惧和委屈地连忙解释。

“纪颂,这确实不关温茵的事,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纪颂就轻声打断了她的话。

“好了,你别替温茵隐瞒了。”

说着,他瞬间转为怒火的眼神又看向温茵。

“温茵,你不能因为自己生不出,就想害死诗萱肚子里的孩子。”

“这是我们纪家第一个孩子!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温茵的心猛然被狠狠刺穿。

她看着眼前的纪颂,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这个目光冷淡、眉头紧锁,恨不得生啖她肉的男人是谁?

是纪颂吗?

他骂她恶毒,说她生不出孩子。

可是,不是他一直在给她下药吗?

“纪颂,我为什么无法怀孕,你不知道吗?”

纪颂目光闪烁,抱着江诗萱离开了。

“茵茵,诗萱从来不是你的敌人。我照顾她只是为了我哥的遗腹子,你是个善良大度的性子,我希望你不要再因为乱吃飞醋,做这种事。”




之后的几天。

纪颂像是发现了这些天对温茵不够关心,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和她在一起。

为她做饭煲汤,和她逛街约会。

带她踏过所有小情侣走过的大街小巷,也花费大量心思和金钱给她燃了一夜的烟花。

温茵差点都迷失在这种虚幻的美好里面。

直到纪颂的电话不断响起,又被他掐断。

“我知道你公司很忙,你走吧。”

温茵瞥到他手机屏幕上江诗萱的名字时,给他找好了借口。

纪颂这次却是果断地将手机关机,然后亲自为她切开餐盘里的牛排。

“我说过了,今天是我给你道歉,补过结婚五周年纪念日的时间,谁也不能打扰我们。”

“你放心,公司又不是离不开我就不能运转,今天,你就是我最重要的女主角......”

他的话还没说完,服务员就急匆匆拿着电话过来了。

手机贴到纪颂耳边的那一刻,他猛然起身,全然不顾被他掀翻的酒水湿透了温茵一身,直接大步离开了这里。

甚至都忘了找个借口来应付温茵。

温茵看着这个男人离开的身影很久很久,才将眼底的酸涩全部眨去。

服务员怯怯地走了过来。

温茵冲她一笑:“给我一条毛巾擦擦,桌子上的菜麻烦重新上一份。”

她一个人吃完了这顿所谓的烛光晚餐。

还按照原本的计划行程,买了一身新衣服后,去逛了他们两约好的画廊。

这些都是她喜欢的东西。

曾经她满心满眼和纪颂分享,希望两人能一起享受彼此之间的快乐和喜好。

还有半个月就要离开这里了。

温茵想,没有什么事是没了纪颂就完成不了的。

所以,她将自己以前积攒着的,所有想和纪颂一起看或是一起做的事情,通通一个人完成了。

只是没想到,回家看见了江诗萱。

纪颂见她回来,赶紧推开正在给她解开围裙的江诗萱,招呼温茵坐下吃饭。

然后有些小心翼翼地给温茵解释。

“诗萱现在怀着孕,我和妈都不放心她一个人呆在曾经和我哥住过的房子里,免得她睹物思人,所以就让她搬过来住了。”

“温茵,刚好你们同龄,能互相做个伴,你没什么意见吧?”

没有任何通知,他已经将江诗萱带回来了,现在问她的意见重要吗。

温茵发现,自己的心竟然意外的平静。

“那你好好照顾嫂子,今天在外面累了一天,我先上去休息。”

江诗萱却是笑盈盈拦在了她面前。

“温茵,阿颂的厨艺可好了,当年还特地为了我去学过呢,你也坐下一起吃吧。”

纪颂嘴角的笑意一僵,有些慌张地想向温茵解释:“其实厨艺这个东西,并不是......”

“纪颂,你忘了吗,我吃不了任何辣。”

温茵的话让他顿时哑然,看向满桌红辣辣的眼神都凝滞了几分。

江诗萱这时候眼眶也立马蓄满了泪水。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阿颂照顾我的原因,才做了一桌的川菜。”

“阿颂,我看我还是走吧,我来了让温茵连饭都吃不了了,这个罪可大了......”

说完,立马跑了出去

纪颂连忙追了过去安抚她。

温茵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看他们之间的亲密互动,找出行李箱随手收拾了几件衣服就打算离开。

刚好和将江诗萱劝回来的纪颂打了个撞面。

“茵茵,其实川菜这种辣度,多吃一吃就习惯了......茵茵,你要出门?”

他的话还没说完,猛然注意到了温茵手里的行李箱。

还有她手里那张十天后的机票。




在翻到老公纪颂和另一个女人的第五百二十张床照时,温茵脸色惨白。

整个人身体都在颤抖,心好像被万千利刃戳穿了一般,痛得让她差点呼吸不过来。

纪颂爱好摄影,却从来不拍人像照。

不管是谈恋爱期间,还是结婚之后的这五年,都没为温茵破例半分。

原来,他的这份特殊性是给了另一个女人。

“嗡”的一声,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茵茵,怎么听说你和纪颂要离婚?”

温茵哑口,一时之间不知怎么跟闺蜜解释。

她和纪颂原本是假离婚。

他哥哥刚去世,留下了他嫂子和肚子里的孩子。

他母亲又不知听信了哪个大师的话,说温茵和这孩子八字相克,她的存在会害死这孩子。

当时纪颂第一个站出来说不可能,不信这种胡言乱语,硬生生挨了好几顿家法。

最后想出假离婚这个法子,才勉强解决了这件事。

他弄了个假离婚证,让纪母相信。

但其实,那是真的离婚证。

收到床照之前,温茵曾收到过一份视频。

“纪颂,你怎么又和江诗萱搞到一起去了?”

“当初你在她身后苦苦追了七年,她吊着你不说,又在打赌输了答应做你女朋友后,没几天就立刻将你甩了,扑到了你哥怀里,让你难堪了那么多年。”

“而你竟然还为了她,拿真离婚证来骗温茵。”

视频晃动,里面有人不停地问道。

很快,纪颂低沉悦耳的熟悉嗓音也响起了。

“诗萱现在孤立无援,我不帮她的话,她一定会被我妈拉去给我哥陪葬的。”

“只有我让她怀上这个孩子,才能让她在纪家有更稳固的根脚。”

“至于离婚,我总不能委屈孩子真的当私生子,一出生就看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和别的女人是一对夫妻吧。”

“放心吧,离婚这件事我不会让温茵知道的,哪怕真的离婚了,纪太太这个身份和位置永远都会是她的,我也会加倍对她好。”

当头一棒。

温茵感觉自己的大脑完全宕机,只剩下一片空白了。

很快,镜头一转,被固定在了不远处。

视频画面变成了他和一个女人在床上不知羞耻纠缠的样子。

“今天是你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人家还以为你忘了我呢。”

女人撒娇的声音响起。

男人呼吸急促,嗓音柔软缱绻。

“我们第五百二十一次上床,可比什么纪念日都值得庆祝。”

“诗萱,你知道的,我一开始喜欢的就是你,更不惜在得知我哥喜欢温茵时立马和她结婚,让你和我哥在一起,让你获得你想要的幸福。”

“可我现在后悔了,后悔让我哥那个病秧子耽误了你这么多年......”

温茵脑海里的最后一根弦终于断了。

她弯腰捂着沉闷疼痛的胸口,感觉有千把万把利刃在胸腔中反复搅动,让她的心碎成了鲜血淋淋的一块又一块。

原来,五年前的浪漫追求,不过是他怀有其他目的的接近。

原来,这五年时光的相处,全是他的虚情假意和故作姿态。

“茵茵,怎么了?你还好吧?”

电话里,温茵闺蜜并没有听到她这边的情况,见她一直没说话,有些着急。

温茵再次用力抹了抹被擦掉却又反复溢出的泪水,尽力压住了所有心痛和苦涩。

只是回答了她之前的问题。

“是,我要离婚了。”

“三十天冷静期一结束,我会移民到我母亲那边去。”




晚上。

纪颂带着一身冷气回来。

他小心翼翼脱了最外面的外套,等整个身子捂热之后才过来抱温茵。

温茵在他抱过来的瞬间,下意识地躲开了。

他却没有生气,替她将被角掖好,声音依旧柔和。

“茵茵,是我错了。”

“虽然我哥刚去世,公司业务堆积,我也不应该一直在那边加班,忘了昨天是咱们五周年的纪念日了。”

“我给你带了礼物,你看看,喜欢吗?”

说着,他将一条璀璨的宝石项链亲自为温茵给带上。

哪怕她倔强地假寐,紧紧闭着眼。

他依旧将五指插入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相握。

深情又柔软地将吻印在她的手背上,诉说着真挚好听的情话。

“等这段时间一过,我们去旅行好不好,我们看雪山看晚霞,去冰岛看极光。”

“你想要的我都会亲自捧到你面前来,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小公主......”

还在说谎。

身后男人衬衫上杂夹着浓烈的香水味。

温茵颤抖着,极力屏住呼吸,不让自己继续去发掘纪颂出轨的证据。

可当他突然接了一通电话,猛然动作粗暴地将她从床上拉起来的时候,心还是如坠冰窖。

“茵茵,诗萱昏倒了,守灵那边得你去。”

没有任何询问,他直接替她做了这个决定。

因为江诗萱昏倒这件事,纪颂焦急慌忙到手足无措。

连将单薄冰冷的衣服砸到了温茵脸上都没发觉。

甚至没注意到温茵根本没穿外套和鞋子,就直接想拉着她赶紧过去。

温茵没动,胸口处密密麻麻的疼痛却蔓延到了全身。

她看着眼前这个从来表现出如此慌张和害怕神态的男人,哑着嗓子开了口。

“纪颂,你们不是说我的属性和你哥相冲,不能去他的灵堂吗?”

“更何况江诗萱才是你哥的妻子,守灵这种事怎么轮得到我这个弟媳。”

纪颂听了,动作顿住,脸上的神情也有些僵硬。

但他又很快解释。

“茵茵,属性相冲这种事都是我妈乱说的,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相信这种东西么。”

“诗萱她肚子里是我们纪家的长孙,也是你未来的侄子,她现在身体不舒服,我得去医院照看她,灵堂这边,只能交给你了。”

纪颂随意亲了一下温茵的脸颊,轻声哄她:“老公知道你能处理好的,嗯?”

究竟是因为是纪家的长孙,还是因为是他的孩子啊?

温茵看着这个自己爱了五年的男人,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猛然攥紧,每跳动一次就多痛苦一分。

之后,纪颂没再给温茵任何说话和拒绝的余地,十分迫切地将她拉上了车。

刚到灵堂。

他一看到在旁边休息的江诗萱,就迫不及待丢下温茵,立马过去了。

“怎么会昏倒呢?”

“是饭菜不好吃,还是累到了,还是说身体其他地方有不舒服的?”

“诗萱,你的脚都浮肿成这样子了,怎么强撑着也不说一声?”

纪颂关怀备至,问暖问寒,几乎将江诗萱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更是没有任何顾忌地轻轻地替她捏肩按脚。

姿态亲密到仿佛他们才是真正极其恩爱的一对夫妻。

反倒是是衣衫单薄的温茵被他完全遗忘在了身后。

“你就这样出来见人的,将我们纪家的脸面放在哪里啊!”

突然,一棍子从背后抽来。

温茵身后猛然一疼,放在纪颂和江诗萱身上的目光也被完全拽了回来。

“跪好!”

“结婚五年,不仅肚子没有任何动静,连这点小事还都做不好,真不知道我儿子娶你回来干嘛的!”

纪颂母亲一边教训着温茵,一边还不忘戳她的软肋。

背后的棍子家法更是没有停下。

温茵整个人痛到牙齿都在打颤。

她想向纪颂求助。

可她刚望过去,却发现纪颂根本没发现她现在面临的处境。

他心里眼里只有江诗萱,用温暖的大衣将她牢牢裹着,正抱着她准备去安静点的地方休息。

这刺眼的一幕让温茵心猛然一酸。

所有想说的话突然被堵在了嗓子眼,让她心痛到难以呼吸。

纪颂洁癖很严重,别说是让她披他的衣服了,就是每次她替他熨烫衣物的时候,都必须得带上手套。

规矩是给不在乎的人定制的。

现在看来,不过是她在他心中并没有那么重的分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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