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玄风霜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娇奴 番外》,由网络作家“落日孤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道了。”慕容姑娘名叫慕容英,是一代“鬼医”慕容笑的亲传弟子,慕容笑又和顾玄风的师父云逸先生是好友,因此顾玄风幼时跟着云逸先生在书院时,就与慕容英相识。慕容英年纪轻轻,因为医术高明,早早就得了个“慕容神医”的美名。她自幼喜剑术,性子又豪爽,无所拘束,身边的好友江湖人士居多,因而颇有一些武艺在身。顾玄风一进书房,就见到一个穿着深红和黑色相间衣裳的女子坐在屋里。女子头发高高地束起,一个高马尾上还扎了很多小辫子,脚踩着一个黑色皮靴履,人如其名,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英气。慕容英个性爽朗,说话直接不顾忌,见顾玄风进来,打趣道:“什么人把远致公子气得脸黑成这样?”顾玄风没接话,示意陈兴在外面守着,自己端起桌上的茶,给对面的人沏了杯,又给自己沏了杯...
《小娇奴 番外》精彩片段
“知道了。”
慕容姑娘名叫慕容英,是一代“鬼医”慕容笑的亲传弟子,
慕容笑又和顾玄风的师父云逸先生是好友,因此顾玄风幼时跟着云逸先生在书院时,就与慕容英相识。
慕容英年纪轻轻,因为医术高明,早早就得了个“慕容神医”的美名。她自幼喜剑术,性子又豪爽,无所拘束,身边的好友江湖人士居多,因而颇有一些武艺在身。
顾玄风一进书房,就见到一个穿着深红和黑色相间衣裳的女子坐在屋里。
女子头发高高地束起,一个高马尾上还扎了很多小辫子,脚踩着一个黑色皮靴履,人如其名,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英气。
慕容英个性爽朗,说话直接不顾忌,见顾玄风进来,打趣道:“什么人把远致公子气得脸黑成这样?”
顾玄风没接话,示意陈兴在外面守着,自己端起桌上的茶,给对面的人沏了杯,又给自己沏了杯。“说正事吧!”神色已经恢复如初。
“那位‘焦姑娘’已经送到了焦府了,只等明天选秀时进宫了。”
顾玄风道:“甚好,高婉秀那边有燕昭容,我们就有这位焦姑娘。”
高婉柔便是当朝的中宫高皇后。
慕容英担忧道:“现在三方都想拉拢你,你不站队,怕是得罪了所有人。”
朝中局势复杂,恒帝日渐年迈,储君之位高悬。二皇子赵靖最有机会被立为储君,可是赵靖能力平庸,难当大任,实为傀儡,前朝有丞相沈欢年为其保驾护航,后宫有生
母高皇后出谋划策。高皇后颇有手段,心机深沉,如今赵靖还未被立为太子,高皇后就有大刀阔斧铲除异己之势。
顾玄风的父亲顾绪中十六年之前在上任途中意外掉落山崖去世,几年前顾玄风调查才得知是高皇后秘密所为。他和高婉柔之间隔得是杀父之仇,因这一层,他知道他断不
会站在赵靖一边。
三皇子赵宇睿智聪颖,不显锋芒,可惜生母地位低微,朝中无势。还有冀王赵伟光野心勃勃,锋芒太露,早就被恒帝视为眼中钉。
皇位之争,自古都是掺着杀戮,顾玄风知道他是进也不能退也不能。
“我入不入局,都不能幸免,现如今,只能静观时势。”
恒帝独宠燕昭容,不理朝政又不得民心。流年不利,宁州接连两年闹蝗灾,朝廷的苛捐杂税,依旧不减。饿殍满地,百姓苦不堪言,群情激愤,宁州和平州接连发生起
义,起义军首领邹文青杀了宁州刺史又俘虏了宁州通判。
朝廷大肆派兵镇压,因梧州,邺州两州知州携家眷叛了朝廷,投靠了起义军,短短一年起义军不减反而激增。
西边的西川国前不久又骚扰边境一带,内忧外患中,恒帝不顾群臣反对还执意在年后修建沐浴疗养的天泉宫。
慕容英一口喝完了一杯茶,“这次负责督建天泉宫的是谁?”
“去年的新科状元户部侍郎牧凌云。”
“去年才考上状元,今年就是户部侍郎?”
“他救驾有功,本是破格录用,又有沈欢年举荐,更是扶摇直上。”
“这么说,这个牧凌云是高婉柔的人?”
顾玄风点了点头。同时吩咐陈兴,“去查下这个叫牧凌云的底细?”
陈兴应了,顾玄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问,“上次让人跟踪西川的可疑人后来可有什么消息了?”
“探子说是跟丢了。”陈兴答。
顾玄风叹息了一声,催道:“让赶紧去查。”
西川国这个时候有异动,绝不会是巧合,顾玄风要查清楚。
陈兴领了命立马下去了。
慕容英将手里不知道什么拿着的一瓶塞了木塞的瓷瓶放在桌上,望着顾玄风说:“今年的,我最近才熬制的,另加了几味药,效果更好。”
“有劳!”顾玄风看着慕容英淡淡一笑。
“我还有事,改日再来!”慕容英一个起身出门,纵身一跃,消失了人影。
天半阴着,屋檐处透过来的一缕阳光照得人身上却是冷冷的。
送官,一旦坐实了罪名,霜月难以想象自己以后该是怎样的下场。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柳姨娘,以至于这小半月来处处被针对。
陈嬷嬷已经招呼左右两个小丫头拿来了绳索。
“姨娘管教下人真是好手段啊!”这时,长廊那头传来一个声音。
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廊下,缓缓往这边走来。
他身着一身白色氅衣,里面叠穿的亦是白色长衫,袖口是若隐若现的淡青色祥云图案,玉带临风,阳光下,周身光彩熠熠,恍若仙人。
柳姨娘有几分不自在地立马站起身来。
“远致公子真在大太太房里呢!”柳姨娘那样张狂的人,此时也生出一些肉眼可见的怯意。
原来这人就是大公子顾玄风,府里人都说这位大公子孤高自傲,洁身自好,二十有三了,院子里也没有任何通房丫鬟。
面前的男子不言语,周身气度非凡,不怒自威,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气息。
“刚刚听说姨娘要将毒害自己的下人送官?我刚好待会要去京兆尹一趟,刚好差人给你一并带过去?”
没等柳姨娘回来。顾玄风朝身边命道:“来人,将人一并带走!”
霜月瘫坐在地上,赶忙哀求道:“大公子,我没有下毒!”
顾玄风看也不看她,就有一个婆子过来将她从地上拖起来。
柳姨娘一脸笑意,可看到顾玄风身边的护卫过来要拿她的时候,立即敛了笑意,“大公子这是干什么?”
那长身玉立的公子缓缓道:“姨娘说有人害你,自然是连你一同带走细细审问!”
柳姨娘听罢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捂着肚子“哎哟”叫了一声,“嬷嬷快来,我肚子好像又痛了!快扶我去椅子上。”
“姨娘不舒服,应当唤郎中过来看看才对,以免耽误了。”顾玄风幽幽地说道。
随即就有一个郎中由下人引进了院子。
原来顾玄风早就有安排。没请府医,请的外面的郎中,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姨娘,请吧!”顾玄风淡淡道。
柳姨娘不好再推辞,由郎中在众目睽睽下诊了脉。
郎中诊断的果然和霜月说的如出一辙,“夫人这是寒凉之物服用过多导致,并非什么中毒。这两天吃些温补的好好调理下就能恢复。”
地上的霜月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郎中离开后,顾玄风淡漠地望了望柳姨娘,沉了脸色抬脚就走了。
霜月忍着身上的痛追上去,“大公子,请留步!”
身前的人半束发,银白色的发带在回头的一刹那任由风儿翻飞。
一种清新淡雅的冷香味扑面而来,说不清的熟悉感遍布脑海,霜月仿佛从前很久之前就闻过这个味道。
微微刺眼的光亮中,面前的人眉如远山,眼如碧潭,面若冠玉,五官精致绝美。
霜月敏锐地觉察到顾玄风望向她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讶色,但很快就被一种疏淡的神色替代。
柳姨娘说着和陈嬷嬷出了房门。
陈嬷嬷出来看到院子里几个无所事事围着看好戏的丫鬟,怒道:“看什么看,都干活去!”
霜月跪完后依旧被安排去了厨房忙活。在屋里跪着的半个时辰里里她脑袋昏昏沉沉地想了很多。
要不是朝廷横征暴敛,要不是宁州去年的那场蝗灾让百姓颗粒无收,宁州不会有起义军起义,她也不会在动乱中和子卿哥哥走散,更不会兜兜转转从宁州被卖至这京城的深宅大院里。
膝盖处的血渍干了已经粘在了膝头,看来这一切都是命数。
哺食过后柳姨娘不知道是不是好些了又要吃芙蓉酥,她做好端到后院,又被告知柳姨娘和三公子顾英杰一道去了夜市。
顾英杰是柳姨娘所出,比大公子顾玄风要小三岁,和二公子顾元修同岁。
霜月看着满满两盘子的红彤彤的芙蓉糕发了愁。等柳姨娘他们回来,想比是吃不下这么多的,本来做的也有点多,她想到了大公子顾玄风。
她对他感激,也没有东西表示心意。
陈嬷嬷和剩下的两个丫鬟一道跟着去了,院子里就她一个厨娘和外院的一个丫鬟以及洗衣房的两个洗衣女工在院里。
霜月想到这,拿起其中一盘芙蓉糕放在食盒里踏着月色前往顾玄风所住的松风斋。
她之所以给他送糕点,一是真的对他感激,二是顾玄风今天看他眼色不同,她是故意和松风斋那边套近乎。
她在翡翠院不得柳姨娘喜欢,要是以后有什么难处,还能靠得上这位大公子。不说出府了,倚靠这位大公子少受点苦也是好的。
松风斋在西南边临近望月阁的水榭不远处,是这府里最为幽静偏僻的地方。
下了望月阁,沿着一路鹅卵石的小道走至百来十步就到了。
翡翠院离松风斋路不算近,再加上她膝盖有些痛,走得慢,绕了大半个园子终于到了。
听说是柳姨娘院子里的,通报的婢女神色都变了。
她就怯生生地站在院门外的芭蕉边等着。
不一会儿,昨天顾玄风身边的那个护卫出来了。
霜月面露笑意道:“护卫大哥,我是翡翠院昨日的厨娘,昨天有劳你家公子了,这是我的一些心意,烦请将这盒点心送给你家公子吃。”
霜月早就料想到护卫会拒绝,迅速地将食盒里的一盘芙蓉酥拿出来塞在陈兴的手上。
陈兴听她说翡翠院,才想起她是昨天柳姨娘身边那个被罚的下人。
“这......”他话还没来得及说,看见面前的人已经急匆匆走了。
陈兴心里直犯嘀咕,关键他家公子也不吃这甜腻的东西啊!
陈兴将这盘芙蓉酥端着回了屋,屋里的顾玄风正聚精会神地端坐在条案上翻着书看,并未注意到这边。
“公子,昨天翡翠院的那个厨娘送过来一盘点心,说是给公子你吃的,还说感谢公子你昨天救她。”
顾玄风听说到翡翠院,又听到是昨天的厨娘,心神微晃,神思早已经游离。
昨天看到那厨娘的那一眼,让他想起两年前他在倪州郊外的山上救了自己的那个女子。
年龄相仿,面容也有几分相似。
想不到顾英杰竟然这样胡乱造谣。
霜月也急了,“三公子说什么你就信,我要是真是他的人,那上次柳姨娘罚我,他为什么不站出来护着我?”
“那是因为三公子对你不喜欢,他说过就喜欢我这样的。”
霜月原以为欣兰一门心思是要爬上去的,没想到还没两天就这样分不清东西,心里鄙夷不已。
“你且看吧,你看三公子说的是不是真的,今天我的下场怎么不就是你明天的下场?你以为你能幸免?”
“我和你怎么会一样?我也不怕偷偷告诉你,柳姨娘就要把你卖给西街那谢老太爷。那谢老太爷都六十多了,好几个通房都被他活活糟践死了。你有闲工夫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霜月听到要将她送给谢老太爷,自己的一颗心仿佛已经掉入了冰窖,寒意遍及全身。
欣兰说完就要走,霜月喊住她,语气也软了几分,“欣兰姐姐,我和三公子清清白白的,三公子就只有你一个人,他是骗你的,他故意让我们斗起来。”
“你以为我信你?三公子为什么要这么做?”欣兰反问。
霜月答不出来,他不明白顾英杰为什么故意栽赃她,还胡言乱语地说着那些奇奇怪怪的话。
她要被送给姓谢的老头子,她的一辈子也就完了,就别提赎身出去找子卿哥哥了,她要想办法让人来救自己。
她想到了顾玄风。
“你说不出来,就是骗人!”欣兰怒道。
“我要是被送给谢老太爷,我就完了,你帮我偷偷去传个信给大公子,让他救救我。”霜月声音软了几分。
欣兰回过头,“你想到倒美,我巴不得你早些被送去呢!你还想让我救你,没门!”
欣兰说完就径直走了。
霜月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在柴房团团转,除了顾玄风,她也不知道找谁来救她了。
欣兰走后,陈嬷嬷过来带着两个丫头将她带到柳姨娘的面前。
那面容姣好的妇人靠在椅子上,身边的一个丫头跪在地上仔细地用捣碎的凤仙花给她敷指甲。
霜月被按住跪下。
“早看出你不是安分的,竟然敢勾引我儿,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柳姨娘看起来气消了点,抬手看了看纤细的手指。
“下人们说英杰这几日天天晚上要吃夜宵,我也没在意,原来是你这么个狐媚子。原来送夜宵是假,勾引三公子是真。”
”你还想妄图爬上主子的床,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
“柳姨娘,每天夜里到三公子的房里的人是洗衣房的欣兰,不是我!”霜月终于辩解道。
柳姨娘听完也是一怔,正色挥手赶走了身边除了陈嬷嬷的其他下人。而后,又定定地望着霜月,“你再说一遍?”
“是欣兰这几日送糕点到三公子的房中。”霜月又重复了一遍。
“那我问你?昨日怎么是你在英杰的屋里?”
霜月吞吞吐吐说道:“是三公子喊我去的。”
“那你说说看,三公子为什么喊你去?”
霜月支支吾吾说不出。
柳姨娘一拍扶手,震怒道:“说话!”
“三公子对奴婢动手动脚。”霜月鼓起勇气说。
“你是在说英杰调戏你?”
“奴婢没有这个意思。”霜月声音低了几分。
“你可知道你说的什么?敢坏了主子清誉,来!嬷嬷,掌嘴!再遣人把那个叫欣兰的喊来。”柳姨娘像被触到了逆鳞,马上又开始发作。
霜月的掌心骤然收集,她知道又是逃不过一顿责打了。
从她过来这府里,这也是见怪不怪了。
刘嬷嬷蹬着个眼,吐了口口水在掌心,摩拳擦掌地过来了身前。
顾玄风幼时就患有咳疾,每年到霜降之后,便会复发。慕容英便每年提早熬制一小罐梨膏给他备着。
慕容英走后不久,陈兴又折返了回来,“公子,那个厨娘好像病了。”
顾玄风疑惑道,“病了?怎么回事?装的还是真的?”
“公子去看看就知道了。”
顾玄风刚起身抬起脚,又退了回去,“病了便病了,死不了人,你来喊我做什么?”
陈兴悻悻然,一时间欲言又止。
在陈兴正要退下的功夫,顾玄风又叫住了他,“人在哪?带我去看看。”
此时天色已经慢慢暗沉了下来,橘色的晚霞染红了天际。
顾玄风赶到时,发现她还倚靠在白天的墙角处,眼睛微闭,看样子好像不曾挪动过。一旁的曼罗拍了拍她的脸,“霜月姑娘,醒醒。”
霜月闭着眼轻轻的哼着。
另一旁抱着手站着的青枝催促道,“走了,管他呢?她要是死了也赖不上我们!”
陈兴提着灯笼,轻咳了一声,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曼罗和青枝见顾玄风来了,都是一惊,很快就走开了。
“将她扶起来,带上。”顾玄风说完转身就走了。
陈兴上前伸手去扶,喊道:“她身上好烫。”
顾玄风回过头,命令陈兴把外面脱了,陈兴愣了愣还是照做了。
他用衣裳包裹住她将她抱回了自己房间的外间。
“大公子要带我去哪?”
她的身上像个火球,浑身烫得不得了,身子轻飘飘的,抱上去仿佛柔软无骨。
“别说话!”
原来女子的身体是这样软,身上还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怀里的人小脸红得不像样,滚烫的脸颊轻轻地贴着他的胸口。他走着走着自己胸口也不自觉地热了起来。
顾玄风将她放在外间的一张床上,回头对陈兴道,“去请府医来。”
他慢慢地将怀里的人准备放下,谁知此时的霜月意识已经模糊,竟然抱住他不肯松手,嘴里咿咿呀呀地不知道说什么。
他凑过去去听,听得根本不清楚。她的眉头紧皱,一双眼紧闭着,唇微微地张着,唇色也是红润得沁出水来。
他胸腔里的一颗心跳得他自己都听得见,他呼吸急促地看着面前的人,思绪毫无预兆地想起了深秋救她的清漓。
那时他外出时被一群刺客被围攻,那群人显然是为了要他的命,他的腿被淬了毒的钩子勾住,他疼痛难忍,意识模糊,只身一人滚落到山林中,是清漓救了他,那十几日里她对自己细心照顾,如果不是她,可能他已经命丧山野,尸骨无存。
怀中的人身子烫得不行,呼出的热气扑打在他的脸上,他的手指鬼使神差地拂上了她的脸颊,灼热又细滑。
他自己也是一愣,他没有主动碰过清漓,他腿脚那时不便,她给他擦洗身体,透着女儿家的娇羞,更多的是自然,眉眼中没有沾一些情欲,相比之下,自己的一些心思倒是显得龌龊。
他的心在她日日的照料中也逐渐发生了化,他期待看到她,甚至希望他的人没那么快找到他。
有一天她来给他擦身体外加换脚上的草药,一弯身,从她的腰上掉下来一个白色的帕子。他偷偷将那块帕子贴身藏了起来。
他甚至想到时候回京带上她,可她告诉他,她有个未婚夫,两人已经在筹备成亲。
感受到他的触碰,怀中的人微微动了一下,娇声娇气地喊着“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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