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幸福小说 > 其他类型 > 纪云州沈弦月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小说

纪云州沈弦月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小说

冻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四个人站在一处。兴许是纪云州太过扎眼,引来了不少围观的目光。我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视线扫过郑欣然时,小姑娘一脸崇拜的望着纪云州,姿态比我踏实多了。我知道,那是被护着的底气。“云州师兄说快到午餐点了,”她尾音上翘,语气里夹着少女的天真,“想请我去医院食堂搓一顿。”梁皓渺迷惑的看了我一眼,又看看站在纪云州身侧的郑欣然,说:“纪医生,不介绍介绍?”纪云州言简意赅道:“欣然,医学院的师妹。”郑欣然眨了眨小鹿似的眼睛,瞄着梁皓渺身前的工作牌道:“梁医生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梁皓渺边点头边尬笑,视线时不时的在我脸上停留,同情感都快从眸子里溢出来了。“师姐,要不一起吃吧?”郑欣然诚恳的看着我,又望向纪云州道:“晚点云州师兄要带我去熟悉熟悉整...

主角:纪云州沈弦月   更新:2025-03-02 10:0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州沈弦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纪云州沈弦月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小说》,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个人站在一处。兴许是纪云州太过扎眼,引来了不少围观的目光。我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视线扫过郑欣然时,小姑娘一脸崇拜的望着纪云州,姿态比我踏实多了。我知道,那是被护着的底气。“云州师兄说快到午餐点了,”她尾音上翘,语气里夹着少女的天真,“想请我去医院食堂搓一顿。”梁皓渺迷惑的看了我一眼,又看看站在纪云州身侧的郑欣然,说:“纪医生,不介绍介绍?”纪云州言简意赅道:“欣然,医学院的师妹。”郑欣然眨了眨小鹿似的眼睛,瞄着梁皓渺身前的工作牌道:“梁医生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梁皓渺边点头边尬笑,视线时不时的在我脸上停留,同情感都快从眸子里溢出来了。“师姐,要不一起吃吧?”郑欣然诚恳的看着我,又望向纪云州道:“晚点云州师兄要带我去熟悉熟悉整...

《纪云州沈弦月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小说》精彩片段


四个人站在一处。

兴许是纪云州太过扎眼,引来了不少围观的目光。

我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视线扫过郑欣然时,小姑娘一脸崇拜的望着纪云州,姿态比我踏实多了。

我知道,那是被护着的底气。

“云州师兄说快到午餐点了,”她尾音上翘,语气里夹着少女的天真,“想请我去医院食堂搓一顿。”

梁皓渺迷惑的看了我一眼,又看看站在纪云州身侧的郑欣然,说:“纪医生,不介绍介绍?”

纪云州言简意赅道:“欣然,医学院的师妹。”

郑欣然眨了眨小鹿似的眼睛,瞄着梁皓渺身前的工作牌道:“梁医生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梁皓渺边点头边尬笑,视线时不时的在我脸上停留,同情感都快从眸子里溢出来了。

“师姐,要不一起吃吧?”郑欣然诚恳的看着我,又望向纪云州道:“晚点云州师兄要带我去熟悉熟悉整个京协,师姐你也可以一起呢。”

她眼里的崇敬不加掩饰,可这份崇拜,却悄悄地刺痛了我。

他们不过认识一个月啊,而我这个做妻子的已经围着纪云州忙活了整整三年,他却连神外科室的门都没让我踏进过。

更别说熟悉整个京协了。

“不用了,”我果断拒绝,瞄了一眼纪云州道:“再说,京协的状况,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

说完这话我转身便走。

当然这话并不浮夸,毕竟在过往的三年里,我除了学校和那个家之外,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京协。

最粘的时候,我基本上每隔一天就来医院,一楼到五楼是哪些科室,检验科和影像科的门在左还是右,门诊和住院部需要走多久能到,电梯在哪个点最挤,我都摸得门清儿。

我幻想着有一天,在纪云州随口跟我提到某个细节时,我能够对答如流,不至于冷场。

可笑的是,我时刻都在想着如何扮演一个好妻子,却忘了我跟纪云州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

路口处,梁皓渺突然追了过来。

“阴雨天不好打车,要不我送送你?”

他手里举着一把男士长杆雨伞,自然的撑过我的头顶,许是跑的有点急,呼吸都乱了节奏。

“谢谢,不用了。”回那个家的地铁路线我早就烂熟于心。

“笔试结果明早在官网公布,”梁皓渺耐心提醒,“路上注意安全。”

他说完这句话后就把伞塞给我,然后迅速转身离开。

我盯着手中的雨伞,眼圈瞬间红了。

你看,哪怕是一个认识不足一年的朋友,也比他纪云州有心。

我撑着伞回了学校实验室。

梁皓渺的提醒没有错,笔试的内容难度不大,真正起决定性作用的,还是之后的面试。

我得提前做准备。

这一忙,就忙到了月上枝头。

手机的震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我妈的来电。

“地址发你手机上了,一块吃个饭。”

不等我回应,她直接掐了线。

是一家中高档的私房菜馆。

我盯着地址,思忖片刻出了门。

半小时后,服务生将我领到包间,衣着光鲜的刘女士掀了掀新接的睫毛,没好气道:“发了那么多条信息也不回,有那么忙吗?”

刺鼻的香水味窜进我的鼻腔,我开门见山道:“什么事这么急?”

“今天逛街时给你买的,”刘女士递给我一个精品袋,“今晚试试。”

我疑惑的接过来,瞄了一眼后哭笑不得。

是一套黑色情趣内衣。

“男人嘛,别管他看着多正经,都吃这套,”刘女士没瞅见我眼里的不适,教导道:“这两天不是排卵期嘛?努努力。”

羞辱感涌上心头,我正色道:“妈,我不打算要孩子了。”

我话音刚落,刘女士夹在半空中的水晶虾球啪嗒一下掉了下来,片刻的怔愣后,她蓦地起身,笑眯眯地看向我身后:“女婿来啦。”

我回头一看,果真看到了站在身后的纪云州。

刘女士竟还约了他。


纪云州在听到我的追问之后神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深邃的眸子落在我脸上,男人眼中是化不开的暗色。

我迎上他的视线,没做丝毫退让。

僵持了片刻后,男人蓦地皱起了眉,奚落道:“沈小姐觉得,我为什么那么做?”

他听懂了我的潜台词。

我的猜测哽在了喉咙里,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到纪云州提问道:“沈小姐不会是觉得,一名合格的医生只需要在实验室里摆弄那些冰冷冷的实验器材吧?”

“纪医生想说什么?”

纪云州边拿车钥匙边开口道:“一个医生连身边的社会关系都处理不好,又怎么能对患者的健康负责?”

他是在讽刺我处理不好跟刘女士的关系,才导致今早的面试失误。

话虽然不中听,却让我难以反驳。

也侧面的回应了我的猜测。

至于面试套装,看来也如纪云州所说,不过是出于对“纪太太”这个身份的基本礼仪,顺便为之。

这样两家长辈问起来,明面上也说得过去。

而纪云州真正用心的,是给郑欣然的,那份手写的面试笔记。

开车门声拉回了我的思绪,眼看着纪云州准备上车,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出声道:“你对郑小姐,倒是用心的多。”

男人顿住,狐疑的看向我,我也没藏着掖着,坦然道:“手写的面试笔记,我看到了。”

“所以呢?”

一声诘问压在耳边,我突然就答不上话了。

是啊,本就是契约婚姻,我有什么资格和立场跟纪云州说这种话呢?

更何况,这场错误的闹剧,已经接近尾声了。

喉咙像是沾了胶水,一刹那间,我就跟泄了气的气球,整个人委顿下来。

“哐”的一声闷响后,纪云州人已经上了驾驶座,隔着前挡风玻璃,我们的视线短暂的在空气中交汇。

暗影浮动,男人的脸一半映在我的瞳孔里,一半隐没在黑暗中。

眉眼间已有薄怒。

倏忽间,纪云州脚踩油门,轰的一声,黑色奔驰G500的硬核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知道,我越界了。

纪云州晚上又没回。

明明已经习以为常,可我还是没出息的失眠了。

备忘录中提示明晚家宴,思来想去,我还是硬着头皮给纪云州发了一条提醒信息。

然而消息发送之后如石沉大海,没有掀起一丝涟漪。

翌日傍晚,我只能独自一人前往纪家老宅。

本来都已经做好了被婆婆刁难的准备,谁知进门后她竟没责备我,只是淡淡地开口道:“詹字号的板栗饼确实不好买,你有心了。”

我看着递过去的甜品礼盒,一头雾水。

这不是我第一次排队给婆婆买板栗饼,但今天,我是第一次收到答谢。

挺反常的。

正当我一脸迷惑时,又听到婆婆说:“阿州和你爸在书房,饭马上好了,你去请他们下来。”

我微微一愣。

纪云州竟然也回老宅了。

看来,昨晚上发的那条消息,他是瞧见了,只是没回我而已。

带着忐忑的心思,我谨慎的上了楼。

二楼书房的门是虚掩的,距离近了,纪父谦和的语调便从门缝里传出来。

“老杨在电话里夸小沈,说这孩子各方面资质都不错,如果她能进神外,在事业上也可以给你些帮衬……”

杨院士跟纪父是老友,看来他们已经聊了我的事。

我蜷了蜷手指,刚准备回避,纪云州嫌恶的语气便传到了我耳中:“连基本的时间观念都没有,能给我什么帮衬,再说……”

他话锋一转,慢悠悠道:“这一届的实习生,我另有人选。”


像戏谑,又像是讽刺。

但他明明,并不清楚我跟纪云州的婚姻状况,而他们还是小学同学,论亲密度,远在我之上。

真要站队,也不会站在我这边吧?

再者他说这话时眉眼还挂着笑,不像是揶揄自己的老同学。

至于纪云州,大概也没料到梁皓渺会这般开玩笑,连夹菜的手都停滞了片刻,而后他侧过脸,一言不发的看向梁皓渺。

他气场大,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子的骄矜味,沉默不语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感。

跟梁皓渺身上的那种平易近人感南辕北辙。

也是这样的距离,让我看到了两位医生身上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

一个冷若冰霜,一个温文敦厚,一个像冰,一个似火,换做一般人,在看到纪云州的这个眼神后,只怕气势上早就弱了几分,但梁皓渺没有,他非但没有其他医生身上的唯唯诺诺,反而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

气势上没有输。

短暂的眼神交流后,梁皓渺咧嘴一笑道:“怎么了纪医生,我不过说句实话,让你不高兴了?”

纪云州收回视线,往嘴里送了一片脆藕后,优雅的咀嚼起食物。

不接梁皓渺的话。

像是某种无视,挺没礼貌的。

郑欣然也瞧出了这一点,马上开口打圆场道:“梁医生误会了,每个人对食物的喜好都不同嘛,有人喜甜口,有人喜酸辣,但不管怎样,合自己胃口的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她说这话时眉眼弯弯,嘴角的梨涡更像是漾出了一抹清香。

谁不喜欢善解人意的小姑娘呢。

梁皓渺点点头,给郑欣然点赞:“不愧是纪医生的得意门生啊,说得好!”

他话音未落,纪云州蓦地放下了筷子,起身准备走人。

“纪医生这就吃好了?”梁皓渺关切的问了句。

“已经饱了,”纪云州神色淡淡,视线在我脸上短暂的停留了两秒后,沉声道:“慢用。”

他说完起身便走。

郑欣然见状也马上起身,边端餐盘边道歉道:“不好意思啊师姐,我也吃好了,你跟梁医生慢慢吃啊。”

两个人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想着纪云州那句“已经饱了”,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应该算是甩脸子了。

也不知道会不会波及梁皓渺。

但这位梁医生似乎没放在心上,夹了一块排骨道:“都瘦成那样了,阿州还是挑食,真是暴殄天物。”

得,这么个脾气,只怕纪云州想找事儿,也闹不起来。

饭后,我们一起回门诊部,谁知我人刚从电梯里出来,刘女士那极具特色的河东狮吼炸到我耳中:“沈弦月,你给我站住!”

我回头一看,果然看到刘女士踩着她百穿不厌的恨天高汹汹而来。

她身上还套了件去年某偶像剧里流行的豹纹皮草,手中挎着鳄鱼皮的Kelly,整个人看上去有种莫名的喜感。

我暗暗叹了口气,紧接着就听到了劈头盖脸的责备声:“沈弦月你是想要我命是不是!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你不会离……”

大概是注意到站在我身侧的梁皓渺,她自己把接下来的话吞了下去,锐利的眸子一瞬间就转移了焦点。

盯着梁皓渺看。

挺不礼貌的。

我正准备做介绍,只听刘女士唐突道:“你又是哪位?跟我女儿什么关系?”

刘女士提问时语气挺不客气的,连带看梁皓渺的眼神也带着几分赤裸裸的打量。


按照规矩,接下来但凡有个人喊“小姐何在”时,我就得端起酒杯起身,说一句好听的,顺便陪个酒,直到一轮游戏结束。

挺晦气的。

这不,我刚感叹完,内科的一个实习生便喊了我,我只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玩,那就得守规矩不是。

杯空,众人替我鼓掌,我自己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感。

有趣吧,我的丈夫,结婚证上与我名字并排在一处的男人,此刻正细心的剥开手中的砂糖橘,递给他的小淘气呢。

我收回视线,捏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

又是一声“小姐何在”,我也没搪塞,直接一口闷。

庄蔷在一旁替我喝彩:“没想到沈医生酒量这么好,这是真人不露相啊。”

我扯了扯嘴角,没应声。

事实上我酒量并不好,喝的又是皇家礼炮这种高浓度的威士忌,所以两杯入喉后,我还是略微有些不适的。

但酒桌游戏玩的就是乐趣,人家喊了你不喝,那就是玩不起,我总得合群些。

只是这酒,一杯一杯的,没完没了,没一会,我已经四五杯下肚了。

就在庄蔷又一次提醒我端杯时,一直调节氛围的郑欣然蓦地开了口:“师姐已经喝了好几杯了,要不这杯就算了吧?”

纪云州在,郑欣然的面子就是最大,这不,她刚提一嘴,让我陪酒的实习生就改口道:“行,既然郑医生提了,那这一杯就让沈医生免了吧。”

我暗暗舒了口气。

一轮游戏下来,终于轮到了郑欣然,小姑娘扫了一眼牌面,犹豫了好几秒后,抽取了其中一张。

是方片9,按照规矩,是自罚三杯。

郑欣然无奈的吐了吐舌头,微笑道:“运气好像不大好呢。”

她说完便去端酒杯,却被庄蔷拦住了:“你本来就酒精过敏,我看还是算了吧。”

郑欣然眨了眨杏眸,大方道:“那怎么行,规矩就是规矩,我可不会耍赖……”

小姑娘声音娇俏,还带着一股子的倔强,连我听了都有些于心不忍。

我勉强的掀了掀沉重的眼皮,抬眼望过去时,这才发现纪云州不知何时站起了身,夺走了郑欣然的酒杯。

一杯,一杯,又一杯。

纪云州替郑欣然做了惩罚。

爽快的。

就像无数男朋友一样,当着众人的面维护自己的女朋友。

这明明不是纪云州第一次这么用心的呵护郑欣然,但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痛呢?

想着方才被灌进肚子里的一杯又一杯,我只觉得鼻头酸涩,眼泪也争先恐后的往外涌。

我应该是醉了。

心口的撕裂感带动着翻涌的胃部,我捂着嘴,悄悄地出了包厢。

卫生间内,我对着马桶大吐特吐。

事实上装酒的杯子并不大,我一共也没喝多少毫升,但这一秒,我有种五脏六腑都要被吐出来的错觉。

脑海里一遍遍浮现的,是纪云州替郑欣然喝酒的场景。

这就是我暗恋八年的男人啊,也是我在这段婚姻里当牛做马服侍了三年的丈夫啊,明明前一晚,他还抱着我的腰肢喊着老婆,怎么隔了一天,他就能当着我的面去呵护另一个女孩?

他把我,当什么?

许是动静太大,会所细心的服务生凑了过来:“纪太太,需要帮忙吗?”

我听着这一声纪太太,顿时嗤之以鼻。

曾经,我也以纪云州能给我一张属于这里的纪太太的专属vip卡而感到开心,但此刻,纪太太三个字已经成了一种羞辱。


另有人选。

宛如一盆凉水浇下来,我从头凉到脚。

双腿也跟灌了铅似得,一动不能动。

也是在这一秒,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涌出了郑欣然的那张脸。

“哦?是什么人?”纪父的提问声再次响起。

“神外专业的应届生,”纪云州对答如流,又补充道:“小丫头挺机灵的。”

书房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

我的心也跟着一点一滴的沉入海底。

小丫头。

多么亲昵的称呼啊。

纪云州这么谨慎的人,就这样在纪父面前堂而皇之的提到郑欣然,偏爱显而易见。

他对她,果真是不一样。

“行,我相信你的判断。”

纪父一锤定音,语气里是父亲对儿子的信任和扶持,似乎已经忘了在一分钟前,他还对我赞叹有加。

只是这种赞叹,远比不上纪云州的选择。

我悄悄地下了楼,钻进了客房的卫生间。

洗了个冷水脸之后,整个人才冷静下来。

神色如常的回到正厅时,纪云州和纪父已经在厅里。

佣人在摆放碗筷,我像往常一样过去帮忙,视线扫过纪云州时,他正在座位上滑动手机。

一个粉嫩的二次元女生头像倏地映入我眼帘,“小丫头”三个带有宠溺的字眼突兀的压在我耳边,我手蓦地一滑,盛着补汤的骨瓷玉盘脱手而出,发出了一声脆响。

“哎呀,这可是夫人最喜欢的骨瓷汤盘啊!”

佣人的惊呼声拉回了我的思绪,我低头看向脚边那四分五裂的陶瓷碎片,立即弯腰去捡,不料瓷口太锋利,割破了我的食指。

一时间血珠涌出,刺痛感蔓延至心扉。

“我的皇家伍斯特!这可是难得的纪念款,”婆婆痛心疾首,指责声随之而来:“沈弦月,你怎么笨手笨脚的!生不出孩子也就罢了,还摔碎了我的小心肝!”

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碎裂,扎的我心肺血肉模糊。

疼。

好疼。

我在心里默默地喊,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眼圈也在这一瞬红了。

一时间我分不清是伤口疼,还是心疼。

直到手腕被抓紧,我看到了面带愠怒的纪云州嘶吼着嗓门道:“快拿药箱!”

沁凉的触感落在指尖时,我微微抬眸,一眼就看到了那双犹如玉器般的净白手指在我的眼前舞动,细心又利落。

是纪云州的手。

我不动声色的往回缩了缩,让男人握着创口贴的手悬在了半空中。

他顿了片刻道:“还疼吗?”

语气难得的和善。

五厘米左右的伤口,连真皮层都没伤着,按照皮肤恢复周期,最快一周后就能恢复如常。

纪云州作为外科医生,应该比我更清楚,又何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演什么嘘寒问暖呢?

而且,演的那么像。

我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声音恢复如常:“没事,小伤,让大家担心了。”

一个契约婚姻里的牺牲品,随时可能被取代,又有什么资格寻求关爱呢?

这种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婆婆见状轻啧了一声:“我的小心肝都四分五裂了,该疼的人不该是我吗!”

闻言,纪云州起身,瞄了一眼腕表道:“来不及了,我得回院里。”

他说完便去拿外套,而后又看向我,吩咐道:“月月一起。”

他工作性质放在那,也经常在吃饭途中被叫回科室,纪家上下理解并支持。

至于我,本就不属于这个家。

我跟纪云州一起出了老宅。

车子驶进四岔路口时,我将车窗开了条缝,透了口气后客气道:“前面地铁口放我下去。”

一直沉默的纪云州破天荒的问了句:“去哪儿?”

是啊,我去哪儿?去那套全京港最好的江景大平层吗?不,那不是我的家;去刘女士的住处?我想,就算是大半夜只怕也会被她赶回来继续备孕……

可笑吧,京港这么大,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学校。”

有时候我觉得,实验室的工具都比他们有人情味。

令我意外的是,纪云州竟亲自把我送到了医学院。

奔驰G本就扎眼,刚停稳,就引来了不少同学的围观。

我略感诧异,瞄了身侧的男人一眼,正准备致谢,就被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

黑色手机屏幕上再次闪现出那团嫩粉色的二次元女生头像,这一次,我看清楚了纪云州的备注——小淘气。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