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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文陆知意写的小说白首无悔坠梦楼全文阅读

翘脚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酒吧,独自一人上了车。她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试图平复内心的烦躁。然而,那些被她刻意压抑的回忆,却像潮水般涌来,将她彻底淹没。那是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她躺在沈修文的身下,脸上带着羞涩的红晕,眼中满是依赖和爱意。“知意,你会一直爱我吗?”她抬起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语气温柔:“当然会。我会一直爱你,直到白头。”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沈修文的动作温柔而缓慢,仿佛害怕弄疼她。她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肌肤,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心跳。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中渐渐染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修文,好舒服……”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沈修文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吞没。他的动作渐渐加快,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仿佛要...

主角:沈修文陆知意   更新:2025-03-03 1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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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修文陆知意的女频言情小说《沈修文陆知意写的小说白首无悔坠梦楼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翘脚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她转身离开了酒吧,独自一人上了车。她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试图平复内心的烦躁。然而,那些被她刻意压抑的回忆,却像潮水般涌来,将她彻底淹没。那是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她躺在沈修文的身下,脸上带着羞涩的红晕,眼中满是依赖和爱意。“知意,你会一直爱我吗?”她抬起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语气温柔:“当然会。我会一直爱你,直到白头。”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沈修文的动作温柔而缓慢,仿佛害怕弄疼她。她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肌肤,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心跳。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中渐渐染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修文,好舒服……”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沈修文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吞没。他的动作渐渐加快,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仿佛要...

《沈修文陆知意写的小说白首无悔坠梦楼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酒吧,独自一人上了车。

她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试图平复内心的烦躁。

然而,那些被她刻意压抑的回忆,却像潮水般涌来,将她彻底淹没。

那是他们第一次的时候。

她躺在沈修文的身下,脸上带着羞涩的红晕,眼中满是依赖和爱意。

“知意,你会一直爱我吗?”

她抬起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语气温柔:“当然会。我会一直爱你,直到白头。”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

沈修文的动作温柔而缓慢,仿佛害怕弄疼她。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肌肤,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心跳。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中渐渐染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

“修文,好舒服……”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沈修文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吞没。

他的动作渐渐加快,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融入骨血。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背,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肌肤,仿佛害怕他会突然消失。

那一刻,陆知意的心中满是满足和幸福。

她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放开他了。

陆知意的手猛地攥紧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脑海中全是沈修文的身影。

他的笑,他的泪,他的温柔,他的“背叛”……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这一刻串联了起来。

她闭上眼睛,手指缓缓滑下,开始自泄。

那些被她刻意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部释放了出来。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直到最后,她猛地释放出来,整个人瘫坐在座椅上,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释放出来的那一刻,她知道,她完了。

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无论她多么恨沈修文,无论她多么努力想要忘记他,她的心却始终无法放下他。

他是她的“杀母仇人”,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原谅的人,可他也是她这辈子最爱的人。

天亮时,她已经抽光了一包烟。地下全是烟头。

她做出了一个决定,驱车前往了墓园。

大雨倾盆而下,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溅起一片片水花。

墓园里空无一人,只有陆知意跪在陆母的墓碑前,一动不动。

雨水顺着她的头发、脸颊、衣襟流下,浸透了她的全身,但她仿佛毫无知觉。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墓碑上陆母的照片,那张慈祥而温柔的脸,此刻却让她感到无比沉重。

她的拳头紧紧攥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混合着雨水,滴落在地上。

“妈……”陆知意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对不起。”

她的声音被雨声淹没,仿佛从未存在过。

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沈修文的身影,那些回忆像一把刀,一次次剜着她的心,让她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知道,自己现在反复想起沈修文很可耻。

他是她的“杀母仇人”,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原谅的人。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为什么她明明恨他,却依旧无法放下他?

“妈,我试过了……我真的试过了……”陆知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可我放不下他。”




坐了五年牢出来后,沈修文做的第一件事,是去预约天葬。

“沈先生,这是您预定的天葬服务,等您死后,您的尸体将会被我们送去天山举行天葬,您需要先交定金,剩下的钱在半个月内补齐。”

沈修文点了点头,从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将在牢里攒了许久的钞票和硬币数了又数,才磕磕绊绊地交满了定金。

他在牢里查出了癌症,如今已是晚期,预估只剩一个月的时间可活。

还记得多年前,他和陆知意曾经约定,以后两人要去西藏举行婚礼,让天山的所有神灵见证,他们矢志不渝的爱情。

如今结婚的约定已经不再可能实现,就让他长眠于那片净土,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天葬的费用不低,从机构出来后,为了交清尾款,他便去了夜宴会所应聘服务员。

他有案底找不到正经工作,而那儿是京北有名的销金窟,服务员工资也不低。

来人给沈修文叮嘱了一些事项后,直接给了他制服,让他当天晚上就上班。

简单培训后,他拿着酒进了一旁的VIP包厢。

包厢里灯光昏暗,很多贵公子名媛都在玩游戏,沈修文低着头半蹲在茶几边,轻轻将酒瓶放好,正打算转身离开,那最熟悉的清冷嗓音,忽然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他身子一僵,整个人顿时愣在远处!

果不其然,高位处的沙发上,陆知意被众星捧月地坐着,冷艳的眉眼在灯光的流转下,显得格外矜贵冷傲。

时隔五年,她的容貌一点儿也没变,只是身上多了些许外人勿近的凉意。

沈修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才注意到她身边还窝在男人怀里,而那个男人,是他最好的朋友,江沐尘。

两人似乎正在谈论着结婚的事情。

“婚礼就按照你喜欢的那样,在海边教堂举办,在海边铺满粉色的玫瑰。”

“上次设计师设计的礼服如果你不喜欢,我再安排人重做,一切都以你的喜好为主。”

沈修文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思绪不自觉渐渐拉扯,五年前,只差一点点,他就能成为陆知意的新郎了。

两人原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沈修文的父母意外去世,也是陆知意陪着他度过那些难熬的岁月。

她上学是他骑自行车带她,他被人欺负是她为他出头,他生病时也是她细心照顾。

之后两人自然地相爱,一步一步走到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直到婚礼前夕,他开车撞死了陆知意的母亲!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夜,陆知意的眼睛被血染得通红。

她疯了一样将他逼到墙角,质问他到底为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沈修文从来没有那样绝望过,他抬眸笑了:“没有什么苦衷,谁让她看到我和别的女人上床,还扬言要告诉你,我一怒之下,只能开车撞死她。”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陆知意看向自己的眼神。

愤怒,痛恨,失望交织着,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彻底网住,快要窒息。

事情的最后,以陆知意亲手将他送进监狱作为结束。

在监狱的五年,他不止一次地回想,若是他将真相说出来,他和陆知意是不是就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可是理智提醒他,不可以这样做。

只因陆母早就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在他们婚礼前夕,她病情发作精神恍惚,错把保镖当成了陆父,与其发生了关系。

彼时他正好有关于婚礼的事想和陆知意商量,没想到意外撞见了这一幕。

陆母清醒过来,悔不当初,哭着哀求他,一定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他虽然纠结,最后还是答应了她的哀求。

可是没想到,在他出门发动汽车以后,陆母想不开,一头撞向了他的车子。

陆知意自幼便是天之骄女,若是她妈妈这桩丑闻传出,会给她和陆家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圈子里的人不知道要如何看待她,说不定还会被人怀疑她的身份。

所以为了陆知意,他只能独自一人独吞苦果,认下所有。

而如今他身患绝症,更没有说出真相的必要了。

既然她恨自己,就让她这样恨下去,这样他离开的时候,才可以干干脆脆,毫无牵挂。

他颤抖着身子刚要离开,身后突然有人叫住他的名字。

“沈修文?你出狱了!”

他浑身一抖,不敢去看这句话出口时高位处传来的锐利目光,刚要离开,就有人在沈修文出门时伸腿绊了他一脚。

他没有防备,整个人撞到茶几,狠狠摔倒在地。

茶几上的酒瓶被他带着摔碎了几瓶,他的手也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汩汩地冒着鲜血。

包厢内瞬间传来一阵哄堂大笑,众人纷纷站起身来,审视着他如今狼狈不堪的模样。

“沈修文,真的是你,你才刚出狱就来打工了,可真够拼的呀!”

他低着头不语,只伸手按住自己不断流血的伤口。

来人又继续开口。

“愣着干嘛,你把酒倒得满地都是,还不赶紧给我擦干净。”

“记着,要跪着擦。”

耳边又传来一阵哄笑声,他只能从围裙里拿出抹布,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那些酒渍。

他没有抬头,却可以感受到陆知意充满恨意的眼神,就那样冷冷落在自己身上。

像是一把尖刀,悬在他的头顶,随时等着给致命一击。

她那样恨自己,看到他受折磨,应该比任何人都感到开心吧。

匆忙将酒渍擦完,他正想要起身离开,可眼前人并不愿意就此轻易地放过他。

“就想走?你打烂的这些酒价值连城,你拿什么赔啊?”

沈修文不知所措地攥紧双手,连头也不敢抬,“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一句对不起就想了事?量你也赔不起,这样吧,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只要你从我裤裆下钻过去,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那人说完,便冷笑着将一条腿搭在凳子上,目光讥讽地看向他。

众人发出一阵哄笑,随即一同高声附和。

“钻过去,钻过去!”

他咬着牙,只觉得脸颊滚烫,众人嘲笑的目光一刀一刀扎在他的后背,他根本无法逃离。

他没有钱赔偿,而且眼前的人摆明了是为陆知意出气,他不跪也会有其他的法子来报复他。

在牢里的那五年,尊严对于他而言,早就一文不值了。

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他几乎要唇要咬出血来,最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噗通一声在男人面前跪了下来。

就在他弯腰准备从男人裤裆钻下去时,茶几被猛的踹翻,一道冰冷刺骨的嗓音响起。

“够了!”

紧接着,他的手臂忽然一痛,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拉了出去。

昏暗的走廊里,陆知意将他狠狠压在墙壁上,眸光又恨又冷。

“沈修文,你就这么作践自己?”

他后背触碰到冰冷的大理石,浑身忍不住一个激灵,好才会才偏过头,“你不该为我出头的,你这样,你妈妈,在地底下能安息吗?”

他的话果然让她勃然大怒,她猛的推开他,“出头?你未免想太多了,我拉你出来,是和你谈一桩交易!”

“你不是很缺钱吗,今天晚上,你在我房间门口守一夜,我给你钱,接下来的日子,你就跟在我身边,我保证给你的钱,比你陪酒要赚得多。”

说完,也不等他拒绝,她便拿出一沓钱狠狠砸在他的脸上。

沈修文被砸得脸一偏,脸颊立马渗了血。

他知道,她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是为了报复他而已。

而她的确也做到了。

当晚,他守在门外,便听到了她和江沐尘的上床声。




助理立刻拨打了天葬预约的电话,果然发现沈修文确实在半个月前预约了天葬。

助理心中一阵不安,他意识到,沈修文身上有太多的秘密,或许并不像表面表现出来的那样不堪,

他整理好一切思绪,去见了安排天葬机构的人。

得知天葬流程十分复杂,且需要赶到西藏时,他沉思了许久。

毕竟是沈修文的遗愿,而且没有他跟随,他也怕沈修文的死讯被泄露出去。

所以他最后思虑良久,还是匆匆赶到医院,准备向陆知意请假。

当他走进医院病房时,江沐尘已经醒了,正躺在病床上,和陆知意交谈着。

“阿意,等我出院,我们去吃那家新开的日料店好不好?”江沐尘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

陆知意温柔地笑了笑,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好,你想吃什么我都陪你。”

助理站在门口,看着两人恩爱的模样,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想到了此刻再无声息的沈修文,心中一阵酸楚。

“陆总,我有件事需要向您请假。”助理走上前,低声说道。

陆知意抬起头,眉头微微皱起:“请假?现在婚礼在即,事情很多,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请假?”

助理低下头,随便找了个理由:“家里有些急事,我必须回去处理。”

陆知意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显然不想在这个时候准假。

然而,江沐尘却突然开口了:“阿意,婚礼可以推迟几天,反正沈修文已经走了,你的心和人都已经是我的了,婚礼不过是一个仪式而已,我想办得盛大且没有遗憾,这样兆头才好嘛。”

陆知意怔了一下,似乎被江沐尘的话触动到了什么。

她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吧,你去处理你的事,忙完赶紧过来。”

助理松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医院。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一眼陆知意和江沐尘,两人依旧依偎在一起,仿佛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分开他们。

助理心中一阵苦涩,心想这或许是最好的结局吧。

他带着沈修文的尸体,踏上了前往西藏的旅程。

一路上,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沈修文的身影,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如今却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到达西藏后,助理按照天葬的仪式,将沈修文的遗体交给了天葬师。

天葬师按照宗教仪式和传统,从尸体正脊下刀,依次分解肢体,把骨头用石头砸碎,吸引秃鹫前来啄食。

秃鹫先吃内脏,再吃骨头,最后吃肉。

如果秃鹫将遗体啄食完毕,视为吉利,代表死者生前无大罪孽,灵魂将“升天堂”。

助理站在一旁,看着秃鹫们争先恐后地啄食着沈修文的遗体,心中一阵复杂。

他从未想过,沈修文的遗体会被如此处理。

然而,更让他震惊的是,秃鹫们将沈修文的遗体吃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丝残渣。

天葬师看着这一幕,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敬意:“死者生前是个纯净之人,灵魂将升入天堂。”

助理愣住了,心中一阵震惊。

沈修文做的那些事,哪件不被人诟病?他“背叛”了陆总,“撞死”了陆知意的母亲,在别人看来,他的行为简直不可饶恕。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个纯净之人?

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安,难道……沈修文当年“撞死”夫人的事,真的有什么隐情?

助理站在天葬台上,望着远处的雪山,心中一片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将这一切告诉陆总。

可是,陆总已经和江先生在一起了,他们的婚礼即将举行,沈修文的死,或许真的不该再打扰他们的生活。

“沈修文,你究竟隐瞒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在半个月前就预约了天葬?难道你早就知道自己会死?”

然而,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沈修文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带着他所有的秘密,永远地消失了。




陆父愣了一下,伸手接过文件,翻开后,脸色变得铁青,手指微微颤抖,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这……这怎么可能?”

江沐尘凑过去看了一眼,脸色也变得惨白,身体摇晃,差点站不稳。

急救室内,陆知意的意识在生死边缘徘徊。她的脑海中全是沈修文的样子,他穿着白色衬衫在阳光下微笑,在她怀里撒娇时的模样,还有在监狱里隔着玻璃,眼中满是绝望的神情……

“修文……”陆知意声音微弱,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枕头。

她无法相信沈修文已经离世,更无法接受这些年对他的恨竟然是一场误会。一直以来,沈修文都在默默保护她,用自己的方式深爱着她,可她却亲手将他推进了深渊。

急救持续了一天一夜,陆知意几次在鬼门关徘徊,又被医生奋力拉了回来。再次醒来时,病房里只有助理守在一旁。助理红着眼眶,声音沙哑:“陆总,您终于挺过来了……”

陆知意望着窗外,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却无法驱散她心底的阴霾。她声音虚弱却坚定地说:“帮我订一张去西藏的机票。”

助理低下头,带着哭腔劝道:“陆总,按照沈先生的遗愿,他已经天葬了。天葬师说他灵魂纯净,会升入天堂。而且您身体还很虚弱,现在去也没用啊。”

陆知意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但语气依旧坚决:“帮我订机票!”

一天后。

陆知意站在陆宅的书房里,窗外的阳光洒在身上,却暖不了她的心。

陆父坐在书桌后,脸色苍白,手指微微颤抖,心疼地劝道:“知意,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人死不能复生,修文已经走了,你再怎么折腾,他也回不来了。”

陆知意望着窗外,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我要去西藏。”

陆父眉头紧皱,无奈又痛心:“西藏环境恶劣,你身体还没恢复,怎么能去?修文要是知道你为了他这样折磨自己,他也不会安心的。”

陆知意没有回头,冷淡地重复:“我要去西藏。”

陆父握紧拳头,指节泛白,声音带着哽咽:“知意,爸爸知道你心里苦,可你不能这样啊,不能为了一个已经离开的人毁了自己!”

陆知意终于转过身,目光冰冷而锐利:“我要去西藏。”

陆父被她的眼神震慑住,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书房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悲伤的情绪弥漫在空气中。

这时,书房门被轻轻推开,江沐尘走了进来。

他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疲惫和痛苦。

他看了看陆知意,又看看陆父,轻声却坚定地说:“陆伯父,您就让她去吧。”

陆父愣了一下,皱眉道:“沐尘,你怎么也……”

江沐尘低下头,声音带着哽咽:“我知道,沈修文的死对知意打击很大,她需要时间去接受和面对。您就让她去吧,不然她这辈子都放不下。”

陆父脸色变了又变,最终重重叹了口气,挥挥手:“随你们吧!我不管了!”

江沐尘走到陆知意面前,抬起头,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知意,你……帮我跟他说声对不起。我余生都会记住他,也会尽力去帮助别人,算是赎罪。”

陆知意目光依旧冰冷,仿佛没听到他的话,转身离开书房,背影孤独而决绝。




陆知意的手猛地一颤,手机差点掉在地上。她身体猛地一晃,差点摔倒,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助理的话,仿佛一把尖刀,一次次刺入她的心脏。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的喉咙一甜,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染红了面前的玻璃窗。

她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眼前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随后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陆知意醒来时,眼前是一片刺眼的白。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耳边是仪器规律的滴答声。

她的头昏昏沉沉,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呼吸都变得艰难。

助理坐在床边,眼眶通红,手里紧紧攥着一份文件,看到她醒来,连忙凑上前,声音沙哑:“陆总,您终于醒了。”

陆知意的视线有些模糊,她努力聚焦,看向助理:“我……怎么了?”

助理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您吐血昏迷了,医生抢救了一天一夜……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

陆知意的眉头微微皱起,脑海中闪过零碎的画面——电话里助理的声音,沈修文的死讯……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声音虚弱却急切:“沈修文……他真的死了?”

助理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点了点头:“是,陆总。沈先生……得了癌症,晚期。再加上他临死前还抽干了所有的血救了江先生。他的遗愿是天葬,所以我请假那段时间,就是带他去西藏天葬了,天葬师说,他是纯净之人……”

“纯净之人?”陆知意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见她这样,助理的眼眶更红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颤抖着递给陆知意:“陆总,我……我实在良心过不去,去查了当年的事情。这份文件……是真相。”

陆知意的手指微微发抖,接过文件,翻开第一页。随着一页页的阅读,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中的震惊和痛苦几乎要溢出来。

文件里详细记录了当年车祸的真相——陆母因抑郁症发作,误将保镖当作陆父,发生了关系。沈修文为了保护陆家的声誉,独自承担了所有的罪名,甚至不惜被她亲手送进监狱。

“他……他是为了我……”陆知意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她的手指紧紧攥住文件,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胸口再次传来一阵剧痛,她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她的身体无力地倒回床上,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

“陆总!陆总!!!”

医生和护士匆匆赶来,急救的警报声在病房里响起。陆知意的意识逐渐模糊,耳边却仿佛响起了沈修文的声音。

她想起他曾经欲言又止的眼神,想起他在她面前强颜欢笑的模样,想起她无数次看见他的苍白脸色……

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急救室外,陆父和江沐尘匆匆赶来。

陆父的脸色阴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知意不是去找沈修文了吗?怎么搞成这样?那个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沐尘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眼中带着一丝不安。

他刚想开口,助理却突然站了起来,声音冰冷而愤怒:“沈先生已经死了。他是为了救江先生,抽血过多才死的。”

江沐尘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惨白:“什么?他……他是为了救我?”

陆父却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讥讽:“死了活该!这种人,早该死了!”

助理气得握紧拳头,指节泛白,深吸一口气,将另一份文件递给陆父:“你们都误会沈先生了,这里面才是当年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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