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遥玄霄的女频言情小说《与君绝,恰似巫山梦成空阿遥玄霄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青青凡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苦笑。就算现在知道了,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将手伸进怀里,我正想要将木牌拿给思汀去交差。她却又冒出另一句话来:“奴旁敲侧听才得知,那木牌的主人是天澜城的城主夫人萧遥,难怪这上面刻着萧字!”我闻言动作一顿,忍不住又是一阵反胃。原来如此......难怪他无缘无故情根深种,还一心想收萧遥为徒......真可笑啊。萧遥出生时是无魂活胎,父亲请天澜城的道长用魂契法阵,将我与萧遥相连,借助我纯净的本命灵息,为她重塑魂基。所以我们姐妹灵息相连,共生死!谁能想到,我救了这两个人,他们却联起手来毁了我......思汀见我干呕不断,忙道:“夫人,您赶紧去歇着吧,奴自己去找......”我忽然一阵晕眩,只得回房休息。没想到竟直接睡了过去。醒时,熟悉的体温...
《与君绝,恰似巫山梦成空阿遥玄霄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苦笑。
就算现在知道了,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
将手伸进怀里,我正想要将木牌拿给思汀去交差。
她却又冒出另一句话来:“奴旁敲侧听才得知,那木牌的主人是天澜城的城主夫人萧遥,难怪这上面刻着萧字!”
我闻言动作一顿,忍不住又是一阵反胃。
原来如此......
难怪他无缘无故情根深种,还一心想收萧遥为徒......
真可笑啊。
萧遥出生时是无魂活胎,父亲请天澜城的道长用魂契法阵,将我与萧遥相连,借助我纯净的本命灵息,为她重塑魂基。
所以我们姐妹灵息相连,共生死!
谁能想到,我救了这两个人,他们却联起手来毁了我......
思汀见我干呕不断,忙道:“夫人,您赶紧去歇着吧,奴自己去找......”
我忽然一阵晕眩,只得回房休息。
没想到竟直接睡了过去。
醒时,熟悉的体温贴着我。
以往满满的安全感,如今我却不自在地拉开距离。
男人被惊醒,“璃儿,你醒了?”
“嗯。”
我不想让他发现异常,坐了起来。
男人从背后环住我:“对不起璃儿,着急回来见你,你想要的话本子,我忘了去寻。”
我闻言,内心竟出奇的平静。
垂下眼眸,看见他手里正攥着那枚木牌。
应是我睡觉时,被他摸出来的。
他解释:“这是一个朋友的,恰好也姓萧,你若是喜欢可以给你,但下次不要放身上了,硌到了如何睡安稳?”
我默了默,声音平静道:“这本就是我的东西。”
玄霄的手微微一僵。
“莫要胡言乱语,这东西怎么会是你的?”
他刻意放缓语速。
大概是怕自己会对我发火,露出了不爱我的本性。
“这是我父亲给我的。”
我没有看他,也没有退缩。
似乎别人情绪与我无关,我只需要说出真相,仅此而已。
玄霄手臂上的肌肉绷了起来。
随之放开我,站直身体,“我说过,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但我不喜你这般堂而皇之的撒谎。”
他转身,大步迈向门口。
门槛处,他顿了一下。
声音带着几分压抑,“思汀钝了汤,我加了给你调理身子的灵草,你赶紧喝了。”
说完,他推门而出。
动作虽刻意轻缓,我却明显感觉到一丝难以掩饰的怒气。
他气什么呢?
那就是我的东西啊......
没多久,思汀就端着香气腾腾的鸡汤进来。
“夫人,恩人可真疼您,奴以前见过别人交易那灵草,可贵了!”
“您快趁热喝了。”
我让她放下。
她却有些为难,“可是夫人......恩人让奴要盯着您喝下去......”
我喉咙发紧,玄霄,你就这么巴不得让我变成活死人么?
看思汀面露难色,我终是端起鸡汤仰头喝下。
她这才退下。
或许知晓了这是慢性砒霜,我没有尝出鸡味,只觉得全身烧得慌。
还好,这是最后一次了。
趁玄霄对我有气,不愿理我,我又去找了素素。
“前日你告诉了我下山的法子,可我眼睛不好,我怕行不通,素素,你可以带我走吗?他日我一定......”
素素握住我的手:“我正好要下山呢,只是顺手的事。”
这荒山中,也就她从不问我为何。
我回屋,将我藏在角落的行李取出来。
出去时,听到玄霄在交代思汀:“夫人要是问起我,便说我去万魔谷。”
思汀笑道:“可是恩人,刚刚那道飞符明明让您速去天澜城,您为何要欺瞒夫人?”
“照做便是。”玄霄语气冷硬。
我顿时觉得好笑。
万里飞符传音是我自创的术法,需要借助天澜城的镇城仙珠,我只教给了自家人。
毕竟家书抵万金。
玄霄又为萧遥而去了。
可这一次,我不会等他回来了。
大婚当晚,我被魔尊封了仙脉,抽走灵魄,成了无法感知灵气、连最基础仙法都施展不出的废物。
未婚夫当即昭告全城,为了家族延续和城池安危,将续娶我那个长得与我有几分相似的妹妹,也算不负我萧家对天澜城的开拓之功。
我不愿受此羞辱,求他念及往日情分,放我云游,却被他言语羞辱,打入暗无天日的禁仙地牢。
心灰意冷时,师父借口封印异兽来探望我,悄悄将我带离地牢,并称不在意我的遭遇,愿与我共赴余生。
我感动不已,与他隐世仙山。
相濡以沫第四年,我却在他中了摄魂蛊时,听到他的呓语:
“阿遥,你与她灵息相连,共生死!杀不了她,我只能伪装魔尊对她下狠手,让她不再压你一头......”
“你说不放心,我便带她离开,娶了她,让她不再回去和你争宠......可我做了这么多,你......为何还是不开心?”
手中的凝神丹应声落地,他口中的阿遥,是我妹妹。
原来所谓的真心相伴,只是他为心上人铺路的手段......
毁了我的人,一直在枕边。
......
“阿遥,当年我想收的徒弟其实是你,可你父亲认定你姐有仙缘,我才不得已将她收入门下......”
“萧家是天澜城的开拓功臣,你父亲又是护城大将,我这闲散仙客少不得给他几分薄面,只能在私底下传授你修仙精要,对你姐,我已极少干涉,全靠她自己领悟......”
“可她到底根骨奇佳,你说,她的造诣超凡,怕自己难以企及,城内众民终会拥戴她,我就想办法封印她的仙脉,断了她的仙缘......”
玄霄并未察觉自己失语,只是一味地倾吐。
可这些话却似惊雷,将我劈得粉碎。
我的脑袋开始发胀。
四年前的那一幕再次混入脑海。
那一身魔气的男人,试图盗窃天澜城的镇城仙珠。
我一身大红喜服,与之交战。
却在千钧一发之际,看见夫君与妹妹在无人之处苟合,失神被掳。
被封印仙脉时的剧痛、被夺灵魄的无助、被弃在城外荒郊时让野兽啃咬撕扯的绝望......
时至今日,我仍不敢回想。
现在,这个宠我爱我四年的男人,却在我面前亲口承认,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我的眼睛揉出了血......
玄霄却还歪着脑袋,痴痴笑着:
“阿遥,如今你已成了城主夫人,前日城内烟火漫天,万民同贺,你坐在高位之上,眼里那抹忧郁,可是为我?”
我再也忍不住,抵着门框狂呕不止。
直到倒地不起,彻底失去意识。
醒来时,已是翌日。
下山多日的师弟守在我身旁,“师姐,你总算醒了!”
“昨日我受召回山,看见师父中了那邪修的摄魂蛊,神志不清,你倒在师父的静室前,真是吓死我了。”
我坐起身,却怎么看不清师弟的表情。
师弟满脸心疼,“师姐,你血泪攻心,伤了目窍根本。”
“只有千年以上的冰魄莲,才能温养你受损的目窍,修复被血泪破坏的脉络。”
“若不如此,再过一些时日,怕是......”
我微微一怔。
“璃儿情况如何?” 玄霄大步跨进屋内。
我捏了捏乘风的手,示意他别提及眼睛之事。
乘风心领神会,犹豫片刻后才说道:“师父,师姐脉象有些古怪,看似有孕之象,可又十分紊乱,难以确定。”
我闻言,心中一动。
断了仙缘后,我早已没再修炼。
只盼着能生下一儿半女,教他们读书写字,或是修仙御剑,也算是漫漫寂寥岁月的慰藉。
如今终于有了好消息,却......
我抬头,努力想要看清玄霄的表情。
却只看到一团模糊的五官。
他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是不是搞错了?”
师弟愣了一下,只说:“反正......过些时日也能见分晓,不要太劳累就是。”
好一会儿过去,玄霄才对乘风说道:“让璃儿休息,你到静室来,下山多日,为师有事问你。”
两人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门轻轻合上。
他们以为我身子抱恙,不会起身。
却不知我跟了上去。
“师父,您想问什么?”
玄霄语调冰冷:“你明知为师每日都会在饮食里掺入绝嗣藤,她此生绝不可能有孕,何苦在她面前说这样的胡话?”
“师父,徒儿知道,可那脉象......”
“一定是诊错了,璃儿体质特殊,改日为师会下山找民间大夫来给她瞧瞧,定会弄个清楚,也省得她一心惦记这无谓的事。”
乘风叹了一口气。
语气犹豫地道:“可是师父,她如今只是个凡人,想要一儿半女又有何错,为何不能让她有孕?”
玄霄语气冰冷:“修仙之人,应心无旁骛,子嗣是牵绊,会扰乱道心。”
“那前日天澜城那位小公子的周岁宴上您不是喝得挺开心的么?怎么不见您觉得子嗣是牵绊?”
“放肆,为师与阿遥的儿子,岂能与他人相提并论?”
“师父,萧璃为徒为妻,都将您看得比自己重,就算您不想和她有孩子,那绝嗣藤也不能再服用了,她的眼......”
“为师自有分寸。”玄霄打断他“短短一世,我自会好好陪她到老。”
玄霄语气分明有几分愧意,可下一秒又恢复威严:
“这次召你回来是有要事,近日邪修都涌往万魔谷不是偶然,你去守上几日,若有异动,即刻回报!”
乘风一走,玄霄便来找我。
我早已回房,侧躺着,任泪糊眼。
我天真地以为,即便开局天崩,四年的相濡以沫不会作假,他对我也有几分夫妻情分。
可谁知,杀人诛心的事,四年来一刻未缓。
每日替我温养身子的灵草补汤,竟掺了绝嗣藤......
他怎会不知阻碍受孕只是 “绝嗣藤” 最微不足道的作用?
长期服用,其寒性会深入骨髓,令我四肢常年冰冷,直至渐动失感,生机消逝......
彻底成为活死人。
原来用爱拴住我还不够,他竟还要从我的身体下手。
怕我跑了,更怕我死了,影响到他的心上人......
少时对他的崇拜,和这四年的满心爱意,都在此刻碎成了齑粉。
我听见男人走近床边,低声轻喊:“璃儿。”
那抹自欺欺人的柔情。
此刻听来,无比虚伪。
“你莫要听乘风胡言乱语,此前有医者替你瞧过,你不易有孕,这些俗世的东西我并不在意,我只要你在身旁就好。”
我冷笑。
好一个俗世的东西......
那萧遥替他生的儿子,又算不算俗物呢?
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想到此生无法再为人母......心中一阵悲凉。
“璃儿?” 他见我不说话,以为我睡了。
将被子小心翼翼地掖好,才起身离去。
我等他合上门,才从床上爬起来。
仙山上的环境不如天澜城,终年云雾缭绕,湿气浓重。
我已不是修仙之体,刚来那段时间,肺腑总是闷痛不已。
怕玄霄心疼,我一直忍着没说。
如今好不容易适应了,却是该走的时候了。
离我和玄霄屋子最近的那处洞府,两年前来了一位失去记忆的可怜姑娘,与我常有走动。
我过去时,她急忙跑过来扶我,“夫人,你看起来不太好?”
我笑着摇头。
将自己带来的东西递给她:
“素素,这些手帕、香囊还有几件衣衫,可以用的你拿去用,不能用的就拿去换些银子。”
素素一脸惊喜,忙不迭地接过。
坐在一旁的矮凳上,一件一件仔细翻看。
“可是夫人,这次怎么这么多?”
“闲了,就多做了些......” 我敷衍了一句。
或许日后一瞎,我就再也做不了这绣活了。
仙山是九州灵气最稀薄、地势最险恶之地。
偏僻得没有宗派来创建山门道场。
素素每隔半个月会下一次山。
而我因为那绝嗣藤的缘故,手脚愈发不麻利,遇到陡峭的地方,极容易摔死。
近日连绣活都难做,我不想再这么下去了。
我问她:“素素,你平日里,都是循着哪条道下的山?”
素素闻言,打趣道:“夫人,你们都是御剑飞行,多方便呀,你干嘛要问我们普通人下山的法子?”
她边说便拿起一件绣着竹叶的长袍。
有些疑惑道:“咦?这料子不错,针法也精致,只是......衣服隔层里,怎么还有这东西?”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错把玄霄的旧衣也一并拿了过来。
窘迫道:“给我吧,来得匆忙,把旧物也拿来献丑了,素素姑娘不要笑我。”
她把长袍和那隔层拿出来的小玩意儿一起递给我。
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想看得再清楚一些。
还是素素问我:“这块木牌,上面刻着‘萧’字,是你的吗?”
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木牌?”
“是啊,上头还有一股淡淡龙涎味,看材质应是龙族禁地核心砍来的蟠螭灵木所制。”
我心里 “咯噔” 一下,这是萧府家徽的传家令牌!
父亲在我八岁时就传给了我,要我对天起誓,毕生守卫天澜城!
我没多久把它弄丢了,让父亲一阵好气。
玄霄为何会藏着我的令牌?
难道,又是为了他的心上人?
可这又有什么意义?
我既是祖宗所选之人,护城的重任势必会落在我肩上。
就算牌子被我丢失了,也不过就是罚跪祠堂罢了。
头隐隐作痛,我起身告辞素素。
有些失神地回到住处。
玄霄带着一个小丫头回来时,已是晚上。
“璃儿,近些日子你身子不好,我买了个丫头回来伺候你。”
我闻言,却只觉得这小丫头可怜。
凡人之躯竟被玄霄带来这种地方来报恩。
不过不要紧,我很快就走了。
她到时,也能解放了。
“你叫什么?” 我问。
“恩人给奴取了‘思汀’的名。”
思汀,挺好听。
但玄霄是以为,我不知道自己妹妹的乳名是汀儿么?
岸芷汀兰,寓意女子美好。
父亲分取一字,给我们姐妹当乳名,芷儿、汀儿。
可他到死都不会想到,那美好的女子,有朝一日,竟成了仇敌......
我没有拆穿他,只是‘嗯’了一声。
见我没什么兴致,玄霄挥退了丫头。
把我拉到怀里,“你还在为你师弟的话情绪不佳?不要紧的,没有孩子,你还有我!”
“璃儿,明日我带你去灵花谷吧,你不是最喜欢那里漫山遍野的奇花异草么?”
他总能精准捕获我的情绪,也知晓我所有喜好。
可此刻,我对他的柔情提不起半点兴趣。
“我想下山,回去祭拜父亲。”
这么多年,我第一次提出要回天澜城。
玄霄愣了一下。
果然开口拒绝:“当初带你走时,天澜城无一人知晓,他们已对外宣告你的死讯,若你再现身,会被认为是妖邪作祟。”
知道他不会答应。
所以我也很容易就接受了这说辞,“你说得也对。”
“那你帮我带封信给萧遥吧,她是我在这世间最后的亲人了,我不想一辈子瞒着她。”
那两个字似有什么魔力般,抱着我的手微微收紧。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点头说好。
我嘲讽地勾了勾唇。
给他制造和萧遥碰面的机会,他当然求之不得。
将书信交给他时,玄霄将我拥在怀里:“天澜城虽远在天边,我一个来回不过半日,你乖乖等我。”
“好。”我平静一笑。
他似有什么放不下,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看了一眼。
“璃儿不想让师父带什么回来?馥郁阁的胭脂还是满香楼的糕点?”
语气讨好,似是真想逗我开心。
可我内心却一阵发痛。
我从未让你带过胭脂和糕点。
你这样的闲散仙人,对凡尘向来是不闻不问,甚少涉足,是如何得知天澜城内有个馥郁阁,又有个满香楼的呢?
是曾买过胭脂水粉或名师糕点给心上人吧?
我笑着看他:“带几卷新出的话本吧。”
见我笑了,他眼神柔得能掐出水,“好!”
他走后,我恢复死水般的表情。
转身回屋收拾行李。
本就一无所有,没什么好收拾的。
可我只愿一切归尘土,不留下自己任何痕迹。
我踮着脚在旁屋拿我父亲留给我的几册九州游记时,不小心打落了玄霄平日消遣的画作。
收拾时,无意打开一副,映入眼帘,却是萧遥的脸。
过去,我一直以为他画的是我。
还曾调侃他:“画艺不精,只像我五分。”
他总是一笑带过,说会精进。
可画来画去四年,还是像我五分。
原来,是我自我作多情了。
又忍不住摊开几副画作,我这才发现,自己这些年到底错过了什么。
每副画上的题词,皆是含沙射影对某个人的思念。
从最初的含蓄委婉,到后来她生下孩子的直白热烈。
满腔爱意,毫无保留地跃然于纸——
“繁星耀夜空,念卿梦魂中。”
“小儿蹒跚步,相思无尽处。”
他大抵觉得,我永远不会怀疑他。
才会如此明目张胆。
眼泪不知不觉已浸湿了画纸。
这隐忍的爱和痴心不移,显得我就是个笑话。
为了她,他怠于修炼,宁可委身于我,将我困在这偏僻之地。
为了她,他可以无视红尘羁绊,对她们母子常觉亏欠。
我草草将画收起。
屋外,思汀已经回来,“夫人,素素姑娘让我带回来一只野鸡让您补补身子。”
我让她去炖上。
她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夫人,恩人临走前交代奴好好找找一块长这样的木牌,您看看,这画里的东西,可有印象么?”
我淡淡地瞥了一眼,状似无意道:
“仙山上到处都是珍稀木材,一块木牌而已,去寻些更好的材料,重新制作一块不就行了?”
我抬脚要走。
思汀却急得没边,“可恩人说,这块牌子是他那位姓萧的恩人留下的,对他很重要......”
恩人?
我脑子一转,想起丢失这块牌子那年,我的确曾用身上的灵气引开过一个正要杀人的邪修,救下了一人。
原来牌子是被他拾走了,而他,竟是玄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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