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一直在找你。”
他的话被我的招式打断,一直将他逼到墙角,剑尖停在他面前的时候,我冷冷同他道:“我不是你的口中人,也不明你口中事。我只要你交出账本。”
我看着他,他也正在审视着我。
突然,容谨反手夺下我的剑,我刚想夺回,后颈就挨了他的手刀,再无意识。
再睁眼还是在房间里,顾于正守在我床边看着我。
“如何?”顾于扶我起身,又拿热毛巾敷在我后颈上。
我扶着脖子起身,总还有些隐隐作痛:“一切顺利。按计划容谨拿走了账本,会立刻着手调查我,你这边多多留意,务必保证我的背景万无一失。”
顾于却皱着眉:“我是问你身体如何。”
我顿了顿,才道:“无碍。”
说完我才又反应过来:“密信送到了吗?”
他点头,却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替我把脉,微凉的指尖落在我的手腕上,直到探了我的脉,皱着的眉头才算展开。
外面忽然传来闯门声,顾于起身看着我,只道一句万事小心,便翻窗消失在夜色里。
我还没来得及下楼,门就被官兵踹开。
“烟雨楼涉及江州贪污案,请江小姐跟我们回一趟审讯衙门。”
被带入审讯衙门时,天不过蒙蒙亮。
“江州刺史贪污上千两赃银,其中五百两进了你烟雨楼,而本案的关键证物,也从你烟雨楼寻来,你与江州刺史,是何关系?”
审讯的大人坐在高堂之上,我跪在大堂中央。
“什么五百两,我根本不知,至于我与江大人,他算是我烟雨楼的常客。我烟雨楼开门做生意,从不透露客人隐私!”
我话音刚落,突兀挨了一鞭子。
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低低弓着腰。
“放肆!公堂之上!何谈隐私!”审讯大人怒喝一声,又有鞭子落在我身上。
那鞭子浸了盐水,皮开肉绽间,刺痛我整个后背。
“江州刺史案,烟雨楼窝藏赃物,定罪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你若交代,便可少受些苦,如若不然,你便硬气到地府与江州刺史说道说道!
“本官再问你一次,五百两赃银去向何处?账本为何又为何会在烟雨楼?”
行刑的人又是狠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