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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热门小说晚寻楠容桓

柠檬松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晚寻楠烦得皱了眉,不情不愿的起身随着丫鬟的脚步去了前院。还未踏入屋子里,晚寻楠就已经听见了晚霄带着不耐烦的责备声:“这个孽女,吃个饭还要去请,要一大家子人等着她。”晚霄的话音刚落,就有个温柔的女声轻声安慰着他:“爹爹别生气,姐姐今早才回来,又陪着祖母说了好些话,估计累坏了才来得慢了些。”晚寻楠微不可闻的轻哼了声。若是她没听错的话,这个声音是她那位善于装可怜博同情的妹妹晚念薇的。总喜欢趁着她不在,给晚霄疯狂的上眼药。不过晚寻楠也不太在意,她神情淡淡的走进去,当做什么也没听见的朝晚霄行了个礼,随后坐到了自己应坐的位置上。晚霄皱着眉还想说些什么,桌下霍氏轻轻踢了他一脚,他才转了个话头,道:“既然都到了,那便开饭吧。”桌上人并不多,只有晚霄...

主角:晚寻楠容桓   更新:2025-03-09 1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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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热门小说晚寻楠容桓》,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寻楠烦得皱了眉,不情不愿的起身随着丫鬟的脚步去了前院。还未踏入屋子里,晚寻楠就已经听见了晚霄带着不耐烦的责备声:“这个孽女,吃个饭还要去请,要一大家子人等着她。”晚霄的话音刚落,就有个温柔的女声轻声安慰着他:“爹爹别生气,姐姐今早才回来,又陪着祖母说了好些话,估计累坏了才来得慢了些。”晚寻楠微不可闻的轻哼了声。若是她没听错的话,这个声音是她那位善于装可怜博同情的妹妹晚念薇的。总喜欢趁着她不在,给晚霄疯狂的上眼药。不过晚寻楠也不太在意,她神情淡淡的走进去,当做什么也没听见的朝晚霄行了个礼,随后坐到了自己应坐的位置上。晚霄皱着眉还想说些什么,桌下霍氏轻轻踢了他一脚,他才转了个话头,道:“既然都到了,那便开饭吧。”桌上人并不多,只有晚霄...

《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热门小说晚寻楠容桓》精彩片段


晚寻楠烦得皱了眉,不情不愿的起身随着丫鬟的脚步去了前院。

还未踏入屋子里,晚寻楠就已经听见了晚霄带着不耐烦的责备声:

“这个孽女,吃个饭还要去请,要一大家子人等着她。”

晚霄的话音刚落,就有个温柔的女声轻声安慰着他:

“爹爹别生气,姐姐今早才回来,又陪着祖母说了好些话,估计累坏了才来得慢了些。”

晚寻楠微不可闻的轻哼了声。

若是她没听错的话,这个声音是她那位善于装可怜博同情的妹妹晚念薇的。

总喜欢趁着她不在,给晚霄疯狂的上眼药。

不过晚寻楠也不太在意,她神情淡淡的走进去,当做什么也没听见的朝晚霄行了个礼,随后坐到了自己应坐的位置上。

晚霄皱着眉还想说些什么,桌下霍氏轻轻踢了他一脚,他才转了个话头,道:

“既然都到了,那便开饭吧。”

桌上人并不多,只有晚霄夫妇,晚念薇,晚寻楠与晚霄的两个庶子。

晚寻楠默默的吃着,只想赶紧吃完赶紧回去休息。

但是明显有人不想要她吃得这么顺心。

饭吃到一半,晚念薇忽然咬着筷子,状若天真的看着晚寻楠,嬉笑问道:

“姐姐,听说你在普济寺遇着了刺杀。”

“那些歹徒没有对姐姐做什么吧。”

她捏紧了声音,有些矫揉:“哎呀,当时就说不让姐姐去的,你瞧瞧这,多危险呀。”

晚寻楠皱了眉。

将筷子往桌上轻轻一放,声音清脆。

“那些刺客可不是冲着我去的,妹妹千万别在外边胡乱传我的谣言,妹妹可别胡乱造谣。”

“我是被太子殿下所救,妹妹小心出言不逊招罪了殿下。”

“那姐姐是见到太子殿下了咯?”

晚念薇咬着筷子,顾影自怜一般的。

“姐姐你命真好,指不定这下就被太子殿下看上了,不像我,婚事还没个着落呢。”

“我吃饱了!”

听着晚念薇这阴阳怪气的话,晚寻楠彻底冷了脸色,板着一张小脸站起身来,匆匆就往外走。

丝毫不顾及晚霄黑沉如墨的眼神。

她这才刚回来,霍氏就带着她女儿这般恶心她,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晚寻楠躺在床上,与晚念薇交手一波,只觉得浑身疲惫。

她本就不擅长演戏,更不喜欢假惺惺的说话。

天色渐沉,外面风雪簌簌的声音依旧。

只是京城的风雪与普济寺的相比小了许多。

晚寻楠窝在被子里,思绪越发昏沉,朦朦胧胧间,她似乎又嗅到了那股枯松木香味。

清清淡淡的,有些好闻。

带着些勾人心魄的意味,轻轻的就将晚寻楠的魂勾走了。

她好像又回到了普济寺。

又好像还在自己的屋子。

狂风扑打着窗户,将那窗打的哐哐作响,打开了一条缝隙,风雪顺着那缝隙渗透了进来,哪怕是裹在被子里,晚寻楠依旧感觉到了凉意。

她掀开被子,刚准备下床将窗户关紧。

忽然听见了门外有人碾压过厚厚的积雪,发出的沙沙脚步声。

晚寻楠的动作顿住了,有些惊恐的扯过被子将整个人紧紧裹住,随后缩到了床角去。

外面那人阴沉的笑了一声,在晚寻楠恐惧的目光中,一只青白色的手从窗缝隙中伸了进来。

这次晚寻楠清晰的见着那只手的模样。

像只骷髅一般枯瘦,上面还覆盖着青灰色的血管。

五爪微拢的朝她抓来。

随着那手的迫近,一张干枯到没有任何活力的脸出现在晚寻楠的眼前。

大到惊悚的眼眶中,镶嵌着一双灰白的眼。

死死的瞪着晚寻楠。

晚寻楠终于控制不住,揪着被子惊恐的尖叫出声:

“救命——”

“小姐,小姐,醒醒。”

小禾本是在外间守夜,忽然听见晚寻楠的惊叫声,慌慌张张的跑进里间,就看见晚寻楠满脸惊恐,满头冷汗,双眸紧闭着。

整个人俨然害怕到了极点。

小禾赶忙用力的推着晚寻楠的肩,将人从梦魇中推醒过来。

又从怀中取出一张手帕,轻轻给晚寻楠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关怀的问:

“小姐又做噩梦了吗?”

“小姐别怕,奴婢在这陪着你呢,那些都是梦,都是假的。”

小禾知道晚寻楠时常做梦,也只能如此安慰着她。

听着小禾轻声的安慰,晚寻楠终于回过神来。

带着些恐惧的眼神看了眼那依旧紧闭的窗户,心有余悸的拉过小禾的手。

“小禾,去看看窗关紧了吗,还有门,也仔细瞧瞧。”

小禾虽不理解,倒也依着晚寻楠的话,去检查了一遍门窗,可都是紧紧关着的,没有半点问题。

晚寻楠呼了一口气,重新躺到了被子里。

估计普济寺那只手给她留下的阴影太重了。

在小禾的看守下,晚寻楠又开始昏昏沉沉。

这次她清晰的闻到那股沁鼻的枯松木香。

有个人将那吓人的恶鬼扯丢了出去,从窗里翻进来,搂过她的腰,一只手还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那人声线低沉,在寂静的屋子里,莫名有些暧昧。

“娇娇儿别怕,孤在呢。”

他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晚寻楠身上,随后自己也缩进了晚寻楠的被子里。

下颌抵在晚寻楠的发间,轻嗅着晚寻楠发丝间的香味,有些陶醉。

感受着怀里人的紧张不安,容桓有些得意。

又轻声哄着她:

“娇娇儿若是害怕,可以来找孤,孤可以替娇娇儿解决天下万难。”

晚寻楠脑袋埋在容桓的怀里,那股清雅的枯松木香越发浓郁。

在容桓的安慰下,她紧张害怕的心似乎放松了许多。

她已经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了。

若是真实,她怎么会被毫不相干的太子殿下拥入怀中低声轻哄。

若是梦境,可太子殿下身上那股清香怎会如此浓郁。

仿佛真的缭绕在她鼻尖一般。


两人的呼吸交缠,晚寻楠瞪大了眼就想往后退,可手腕被容桓扯着,半点也退缩不得。

她心里惴惴,不敢去想容桓是什么意思。

“很怕孤?”

“不、不怕。”

晚寻楠下意识的咬唇摇头,又默默的往后挪了挪,避开他炽热的呼吸。

“不怕孤那晚小姐抖什么?”

容桓眼底是掩不住的凉薄冷意,瞧见她抖得越发厉害,叹了口气,敛住眼中的愤怒疯狂。

又轻声同她说:

“晚小姐不是要沾上孤身上的气息,吓退那梦中恶鬼吗?”

“走那么快,如何沾上孤的气息?”

环绕在周身的阴沉逼仄气息散了不少,压在晚寻楠心头的大石也松了不少。

晚寻楠勉强扯出一抹笑来,“那殿下好了吗?”

这距离太近了,她真的害怕。

容桓却仿佛没听见她的话般,另一只手带着些缱绻意味的摸上她的脸颊。

明明是温热的手,晚寻楠却觉得仿佛被阴冷的蛇缠上了一般,瞪大眼睛抖了抖。

他的拇指在她细嫩的脸上摩挲着,看着她的漆黑眼眸也带上了点痴迷。

她长得真好,柳眉纤纤,漆黑的眼像海底最亮的珍珠,饱满的粉唇上那颗小巧的唇珠看上去格外的好亲。

他压着声音,本悦耳的嗓音在这样的氛围下却听起来有些沉闷:

“比起兰花,孤更喜莲花,晚小姐可明白?”

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了,他说话时的呼吸几乎全打在晚寻楠的脸上。

晚寻楠整个人绷得很紧,心里乱作一团。

甚至没去想容桓为何会突然说“比起兰花,更喜莲花”。

她几乎半陷在容桓的怀里,四目相对间,晚寻楠清晰的看见了容桓眼中那灼灼燃烧的情感。

她的心突的跳了一下。

都已经这样了,她就是个傻子,她也多少能看出容桓对她有想法。

从第一次到太子府察觉容桓的蓄意勾引时,她就应该看出来的。

晚寻楠搭在容桓肩上的手蜷了蜷,紧张得几乎快忘了呼吸,朝容桓投去一个勉强的笑意,磕磕巴巴道:

“殿下既然更喜莲花,那臣女回去后再给殿下绣个莲花的。”

“臣女告退,改日再来拜访。”

容桓敛着眸,压住眼底燃烧的火气,将晚寻楠所有的反应都尽收眼底。

攥着他手腕的手指轻轻抬了抬,放开了她。

晚寻楠赶忙借着这个机会重新站了起来,甚至不顾礼仪的转身就走。

她就算看出了太子殿下对她的想法,可太子殿下并没说,她就该装作不知道。

回去后安心过她的日子,成婚嫁人,再别与太子殿下有任何接触。

晚寻楠的步履匆忙,快走到门边时,容桓那冷冽中带着几分随意的声音又从远处传入晚寻楠耳中。

“晚小姐该明白孤的意思,对吧。”

晚寻楠身子蓦然一顿,左脚绊右脚的,险些给自己绊摔了一跤。

恨不得捂上耳朵,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

她不明白,她什么都不懂。

可偏偏容桓说话,她不能不回,平复了几下呼吸后,转过身去,遥对着容桓,朝他笑道:

“臣女明白,今日就给殿下把那莲花香囊绣出来。”

容桓半躺在软榻上,眼底满是冷恹,就连那唇边勾着的笑,也变得凉薄而危险。

呵,揣着明白装糊涂。

分明就是不愿意罢了。

在寝殿的大门彻底关上那瞬间,容桓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

手里的兰花香囊几乎要被他掐破,他冷笑了声,将手中的香囊狠狠砸了出去。


“孤的娇娇儿……”

漆黑如墨的屋子里,只有几盏烛火在不停跳跃,映照出昏暗的光线来,照着那床榻之上,身形娇小的女子被压在锦衾中。

他的眼尾都泛着不正常的红,眼中闪烁着......

梦里那少年孤高清冷,哪怕是看不清真容,亦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冷淡气息。

他一次次不耐烦地推开那纠缠上来的小姑娘,一次次被那小姑娘气到跳脚。

晚寻楠觉得梦中那人似乎与一人像极了,匆匆奔上去,想将他的脸掰正了认真瞧瞧时,梦忽然像一场烟般消散了去。

那少年不见了,小姑娘也不见了。

晚寻楠急促地喘息着从床上坐起来,睁开眼看着外面大亮的天光,整个人还陷在梦中般恍惚。

可再仔细回想时,竟记不太清梦里发生了什么。

一点不像往日做的梦,她清晰地记着梦中容桓对她做的所有事。

轻轻抽了抽鼻子,只有一抹冷香依然缭绕在鼻尖。

“小姐今日可好些了?”

小禾听见动静,轻笑着推开门看向床榻上的晚寻楠。

轻轻挑开半透的床幔挂上后,又去一旁的柜子上寻来晚寻楠平日穿的常服放到床上。

随后有些调皮地朝晚寻楠眨了眨眼。

“小姐您猜猜今天谁来了?”

晚寻楠刚睡醒,嗓子有些干涩,有些难受地吞了口唾沫,偏着头认真的思索了一番。

她知道今天是除夕。

是家人团聚的日子,按理来说今日应该不会有客人。

可小禾都这样说了,定是她十分亲密的人的来了。

思索了许久,她有些懵懂地摇了摇头,“谁来了?”

小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面上是掩不住的喜意。

“小姐,表公子来了。”

“您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来找您了。”

晚寻楠整理衣裙的手顿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随后飞快地起身,忙得头发都忘了梳,慌慌张张地就朝外奔去。

小禾有些傻眼,没想到自家小姐能这么激动。

“小姐,您身子还没好,您慢些!”

小禾大喊了声,可晚寻楠根本没有慢下来的迹象,小禾只得无奈地追了上去。

越接近前院,晚寻楠的心跳就越迅速。

终于,一个清瘦高挑的身影撞入晚寻楠的眼中。

他一席天青色长衫,洗得发白,看上去有些破旧,可并不掩他身上温润的文人气息。

有些拘谨地站在晚霄身侧,低垂着眼,不知在说些什么。

随后一偏头。

晚寻楠便清晰的见着了那双柔和似水长眸,沾染了点点星光,朝她望过来。

在看见她的那瞬间,那双盛满星光的眼睛先是一愣,随后眼中星光四散开来,朝她弯着眉眼柔和地笑着。

晚寻楠压抑住心中的欣喜与紧张,上前先福了福身子向晚霄见礼。

“爹。”

晚霄的面色并不是很好,低垂着头细呷着碗中茶叶,在听见晚寻楠的声音时才抬起眼来瞥了她一眼。

在看见她时紧锁住了眉头,那双平淡的眼里也带了几分不悦。

“怎么披头散发就来了,成何体统。”

晚霄的声音很严厉,晚寻楠强撑着笑意站在他身前,并未回话,有些拘谨。

终于,晚霄放下了茶碗,轻抚衣袖站起身来。

“既然来了,今日就先别走了,在府里过个年再走。”

这话是对站在一旁的曲逸所说,曲逸赶忙上前应道:

“麻烦姑父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抬起眼悄悄打量着晚霄的神色,见晚霄神色并未有变化,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一个庶生子,叫晚霄这声“姑父”,都实在有些高攀了。

晚霄离去后,空旷的前厅内,除了些候在一旁的丫鬟婆子,就只剩了晚寻楠与曲逸。


“小禾。”

最后一笔落下,晚寻楠将纸笔收好,吹干了信纸上的墨痕,塞入信封里,叫来一旁的小禾,将手上的信封递给她。

“托人将这封信带到临安……”

“等等。”

晚寻楠忽然瞥见一边快要收尾的香囊,又将信封收了回来。

她低垂着眼,又拿起了针线,“把这个香囊一同带过去给表兄吧。”

小禾凑上来瞧了一眼,有些疑惑。

“这不是给太子殿下绣的吗?”

“无妨,太子殿下的我另外再绣吧。”

太子寝宫内。

柯绥守在一旁,瞧着自娱自乐,自己与自己对弈都能笑出声来的容桓,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

他总觉得太子殿下今日这状态十分不对。

他一手撑着自己的脸,食指与中指间夹了颗剔透的黑棋。

目光有些深沉的看着棋盘,似乎是在思索什么重大的事情,那棋子半天没落到棋盘上。

又忽然低沉的笑出声来,瞧着心情很是愉悦的样子。

柯绥实在不理解,这一夜发生了什么,能让不苟言笑的太子殿下,高兴成这样。

偌大的寝宫中安静极了,只有清脆的棋子与棋盘的相互碰撞声。

乔公公快步走了进来,隔着重重珠帘,躬身道:

“殿下,谢将军来了。”

容桓落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懒散清冽的声音传了出来:“请他进来。”

他将手上的棋子丢回墨色的玉碗里,懒懒散散的往软榻上一靠,清冷的眼神望着门的方向。

厚重的靴子踏着地板,深重的脚步声从外边传来。

随着那脚步声愈近,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容桓眼前。

眼前的人刚从大理寺归来,一身银灰色盔甲,长身玉立,眉目冷峻,挺拔如松。

他先将手中的案牍递给一旁立着如一根柱子的柯绥,才躬身向容桓行礼。

“臣谢濯清见过太子殿下。”

柯绥赶忙将手中的案牍呈了上去,交到容桓的手中。

容桓随意的翻了两页,都是关于前些日子他在普济寺遇刺后处理掉的人。

他有些满意谢濯清的行动速度,“啪”一声将手中东西合上,放到了一旁的桌上,声音清淡。

“谢卿不必多礼。”

柯绥知道两人有正事相谈,低着头静悄悄的退了出去,将大门紧紧合上。

直到殿中最后一个人也离去时,谢濯清才直起身子,撩开重重的珠帘,坐到了容桓的对面,两指执起白子落到棋盘上。

原本已尽显颓势的白子忽然气势大盛,竟被谢濯清这一手救活了来。

他的动作有些无礼。

容桓却懒得与他计较。

谢濯清长他两岁,是当朝最年轻的正三品官员,他二人自幼一块长大,谢濯清帮助了他许多。

就连他遭受了现皇后的暗害,地位不保,流落江南,性命垂危之际。

也是谢濯清站了出来,领兵以强势的手段镇压了南疆,才稳固了他的地位。

容桓是极信任谢濯清的。

可以说,他与谢濯清,相互扶持,相互成就,才有的今日。

极少有人下棋能与自己平分秋色,谢濯清算是其一。

容桓好久没得尽兴,眼中闪过一丝盎然,重新执起黑棋落下,敛眸盯着对面的谢濯清冷声道:

“容涟那边如何。”

“殿下遇刺一事,确是三皇子主谋,不过这背后应该有皇后与司家的手笔。”

“朝中三皇子党派众多,我以各样的理由解决了部分,朝中那群老家伙生怕我搞到他们,天天上书弹劾,就差血溅墙头逼着皇上卸了我了。”

容桓垂眸嗤笑了声,几乎都能想到朝中的鸡飞狗跳了。

借着容涟那个蠢货做的刺杀,他刚好假借重伤的借口休息两日,不必去对付那些老顽固。

“那老不死怎么说?”

老不死的指的便是当今皇上,容桓的亲生父亲。

他与皇帝积怨已久,别说道一句“父皇”,私底下就连一句尊称都懒得。

谢濯清跟容桓久了,自然明白容桓说的是谁,他随着容桓的动作,又落下一子白棋,淡淡道:

“皇上态度含糊,模棱两可的,今日早朝时也借此发作了一番,罚了三皇子两月禁闭。”

容桓的眸色幽沉,似乎早有预料。

天家无父子。

无论是他,还是容涟,或是他其余的兄弟。

在皇帝的眼中,都比不过朝堂的安稳。

他打压下去一个,必会拔擢另一个。

偏生那老不死的还虚伪,见不得兄弟相残,容涟刺杀他一事败露,在皇帝心里,这颗制掣他的棋子,也算是废了。

“还是要将司家拔除,司家不除,三皇子永远有后盾。”

司家便是三皇子容涟的外家,当今皇后司氏的娘家,与三皇子关系亲密。

司家家主在朝中任正二品礼部尚书,权力极大,想要将其拔除并不是件简单的事。

容桓的目光透过珠帘,落在外边大亮的天光上。

随后无意的落下一子,局势再次扭转。

白子本势危,在谢濯清的手下扭转了局面,可好景不长,再次被容桓翻转。

最后彻底落败,再无起势可能。

天色渐渐暗沉,容桓有些疲惫了,微微抬起眼眸看向对面的人。

“你还不走,可是要孤留你下来用膳?”

谢濯清面色有些阴冷,沉吟了许久,才半掀着眼皮看向容桓,眼里像是蒙了一层翳般,雾霭沉沉。

随后,冷冷道:

“并不,说到司家,臣只是想到了些不太愉快之事。”

容桓顿时来了听八卦的心思,竖起耳边听着谢濯清的下文。

他倒是有所耳闻,谢家与司家前两日似乎定亲了,定的是谢濯清那不起眼的妹妹。

又听谢濯清淡淡开口:

“若殿下有一心爱女子,可那女子并不爱殿下,反而对旁人情有独钟,与旁人订了亲事,不日便要出嫁,彻底从殿下身边消失,殿下会怎么做?”

谢濯清说这话时,并不知容桓当真有心爱的女子。

他只是随意打个比方。

容桓忽然就想到了晚寻楠。

她爱上了别人,不顾一切的要嫁于那人,彻底的将他抛弃。

思及此,容桓那双艳丽的桃花眼都冷绝起来,眼底染上了薄怒,冷哼了声,冰凉的声音从嗓间溢出。

“奸夫杀了,至于她,腿折了锁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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