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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相公彪悍妻热门小说蔺鸿玲卞颖媛

莞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花无尽感到有些意外,这草包怎么又忽然精明了呢?花莫亦到底老辣一些,他沉吟了一下,方期期艾艾地说道:“世子,她……唉,她要不是……算了,过去的事就不提了,还请世子见谅。”花无尽“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花莫亦这句话水平不低,要说不说,不但点明是花无尽的不是,而且还彰显了他花家的大度,不说的效果显然比说了要好,简直就是艺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位堂哥也不简单呐。花无尽笑笑也就罢了,把反驳的话咽进肚子里,免得花莫白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又遭殃。果然,花莫亦警告地看了过来,花无尽迎上他的目光,又是哂笑一声。“改日再来拜望花娘子,在下告辞。”乔继武又说一遍,利落的抱拳,转身,径直出门左拐,看样子依然往南山去了。“切,也不知哪一句不爱听了,真是死犟...

主角:蔺鸿玲卞颖媛   更新:2025-03-09 1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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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蔺鸿玲卞颖媛的其他类型小说《忠犬相公彪悍妻热门小说蔺鸿玲卞颖媛》,由网络作家“莞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无尽感到有些意外,这草包怎么又忽然精明了呢?花莫亦到底老辣一些,他沉吟了一下,方期期艾艾地说道:“世子,她……唉,她要不是……算了,过去的事就不提了,还请世子见谅。”花无尽“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花莫亦这句话水平不低,要说不说,不但点明是花无尽的不是,而且还彰显了他花家的大度,不说的效果显然比说了要好,简直就是艺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位堂哥也不简单呐。花无尽笑笑也就罢了,把反驳的话咽进肚子里,免得花莫白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又遭殃。果然,花莫亦警告地看了过来,花无尽迎上他的目光,又是哂笑一声。“改日再来拜望花娘子,在下告辞。”乔继武又说一遍,利落的抱拳,转身,径直出门左拐,看样子依然往南山去了。“切,也不知哪一句不爱听了,真是死犟...

《忠犬相公彪悍妻热门小说蔺鸿玲卞颖媛》精彩片段


花无尽感到有些意外,这草包怎么又忽然精明了呢?

花莫亦到底老辣一些,他沉吟了一下,方期期艾艾地说道:“世子,她……唉,她要不是……算了,过去的事就不提了,还请世子见谅。”

花无尽“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花莫亦这句话水平不低,要说不说,不但点明是花无尽的不是,而且还彰显了他花家的大度,不说的效果显然比说了要好,简直就是艺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位堂哥也不简单呐。

花无尽笑笑也就罢了,把反驳的话咽进肚子里,免得花莫白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又遭殃。

果然,花莫亦警告地看了过来,花无尽迎上他的目光,又是哂笑一声。

“改日再来拜望花娘子,在下告辞。”乔继武又说一遍,利落的抱拳,转身,径直出门左拐,看样子依然往南山去了。

“切,也不知哪一句不爱听了,真是死犟死犟的,走走走,在乞丐窝坐时间长了,容易沾染穷酸之气,”洛小鱼挑衅地冲着小溪一笑,施施然出了门。

护卫、小厮以及仆妇哗啦啦地跟在他后面走了,空下来的院子,空气一下变得清新许多。

花莫亦用手指点了点花无尽,虽没说什么,但警告的意思表露无遗。

“乞,丐,窝,”花如锦很喜欢落井下石,拉着长音与花莫亦一同出去了。

“娘……”这种羞辱感让小溪感到委屈,他虽然没哭,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蓄满了不解。他不懂,为什么他们可以为所欲为,而他就连反击都要考虑到小舅舅会不会挨打,他不服气!

花无尽暂时压下心中所有的不安,抱起小溪,拍拍他的后背,然后亲了他脸蛋一下,柔声道:“儿子,他们都是坏人,你不需要因为坏人生气,只需要练好本事打败他们,知道吗?”

“娘,我要是打了他们,小舅舅不就遭了吗?”小溪有些不解。

花无尽点点他饱满的额头,道:“那就等我们把小舅舅接出来再收拾他们。儿子,去吧,好好练练飞镖,娘要琢磨点事儿。”

此时洛小鱼已经追上乔继武,他擦擦额头的汗水,不满地说道:“走这么快做什么,发什么脾气嘛,一个乞丐婆而已,本世子又不是没谢过她。”

花莫亦喘着粗气跟在洛小鱼身后,喘匀了气才道:“乔将军,虽说背后不该议论人非,但有些话谨言不得不说,还请将军见谅。”谨言是他的字。

“谨言,便是‘莫论人非’之意。”乔继武头都没回,硬邦邦地拒绝了花莫亦。

“切,什么嘛,本世子还要听呢,甭管他,谨言你说,”洛小鱼把手里的扇子挥舞得越来越快,“好热,科斗,过来帮我打伞。”

花如锦脸上一黑,她还没打伞呢,他一个大男人着什么急?母亲总说他好,可再好也不过是一具皮囊好看而已,内里都是臭的。

她偷瞄一眼洛小鱼,心里又道,皮肤真好,自己总不能让男人比过去吧。她摸摸自己发烫的脸蛋,赶紧叫花家的仆妇过来替她撑伞。

虽然乔继武阻止,但还有辽王世子这个听众,所以花莫亦自然还是要说一说的,否则,一旦乔继武帮助花无尽,那花家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

“……卯时过半,正是下田浇水的时候,镇子里虽然安静,但路过她们家的不少,一连几天,都有好几个人亲眼看见不同的男人从她家里走出来,世子您说,这不是她自甘下贱是什么?要不是我六叔跟她……嘿,算了,自家丑事就不提了。”花莫亦再次恰到好处的结束了话题。


“董太太,您怎么在这里?”花如锦这句话问得有些无礼,董太太不是她什么人,她没有理由用这种责问的口吻询问。

董太太面上笑容不减,道:“花大姑娘要去南山吗,听说翻过山梁,下面有片松林,极为清幽,的确是个焚香煮茶的好去处,妾身就不打扰花大姑娘的游兴了。”

花无尽微微一笑,这位董姐姐真是个妙人,顾左右而言他,却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圆滑得紧呢,看来董如海惧内也是有原因的。

“您慢走。”她送出几步,见董太太不再回头,这才慢慢踱了回去。

“这也是新房?还不如本世子家的茅房!”洛小鱼浅薄讨厌的声音从院子传出来。

“哼,谁欢迎你来了,不速之客而已,请你们马上出去,出去出去!”洛小鱼的话显然惹毛了正在院子里玩蚂蚁的小溪,语速比平常快一倍,清脆的童音跟机关枪一样‘嘡嘡嘡’地射了出来。

“你这是跟谁说话呢,还不道歉?”花如锦拿出长辈的气派,严肃的语气像极了花老太太。

“你管我……”小溪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下来,呼吸变得急促,又道:“我不会道歉的,如果你回去……”

“还不闭嘴!”花莫亦忽然喝了一声。

“哼!”小溪哼一声,不再说话。

花无尽快步走进院子,见洛小鱼正坐在自己从河里寻来的长石上,上面还铺了一块华丽的织锦垫子,小厮科斗在他身后拉着衣摆,他翘着二郎腿,折扇轻摇,笑眯眯地看着花家兄妹替他出头。

乔副将在洛小鱼身后,正在欣赏那块被凿得颇具艺术气息的大石头。

他穿着一袭玄色直綴,然而这种儒生衣袍穿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到儒雅,只有肃杀。

洛小鱼风姿楚楚,万中无一,乔副将虽容貌不及,但胜在气场,身材挺拔高大,像一棵劲松,生生衬得一旁站立的花莫亦成了一株没有筋骨的灌木。

花无尽走到小溪身边,直视花莫亦,道:“我儿子不劳你教训。”言罢,她转身朝洛小鱼福了一礼,又道,“还请世子记得,这是民女的家,世子乃不请自入。它的确不比世子的茅房,但它是给我们娘俩遮风挡雨的地方。如果只为嘲讽和取笑,世子已经成功了,请世子慢走,民女就不送了。”

“儿子,我们进去。”花无尽对小溪说道。

“请留步!在下乔继武,多谢花娘子救命之恩。”乔副将不知何时转过身来,对花无尽长揖一礼。

花无尽一怔,转身回道:“世子已经付给过我报酬了,所以乔将军不必客气。”

虽说此人能够帮她解决眼下之困,但不了解其人,不好贸然相托,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自己未必没有办法可想。

“世子是世子,乔某是乔某,改日定来登门拜谢。”乔继武神情严肃,似乎不容拒绝。

花无尽哑然失笑,身居高位之人,表达谢意都是这么不容拒绝。

“诗书传家的花家,就是奴婢也不一般呢,一看就是识文断字的,不请自入,报酬,嗯,词儿用得不错,人也漂亮不少,”洛小鱼站了起来,斜睨着花无尽,道,“花莫亦,你且说说,这位花娘子真的是丫鬟吗?我怎么觉得她对你们兄妹没有任何尊重呢?”

洛小鱼此问直指谎言核心,不是所有人都能淡定面对的,因而,他虽然问的是花莫亦,可薄脸皮的花如锦,却因这话变得面红耳赤。


“不要硬拼,他们是死士!”花无尽正要转身,只听洛小鱼忽然大喊一声。

“是!”护卫们闻言开始缠斗,一时间形势大有好转。

虽是草包,但还有几分眼力,花无尽思忖着回到屋里,上了炕,捂住小溪的嘴把他叫醒,见他睁开眼睛,才贴近他的耳朵小声说道:“儿子,别出声,外面有坏蛋,明白了就点点头,不要说话。”

小溪的眼里多了几分清明,他点头表示知晓。

花无尽帮他穿好衣服和鞋,抱在怀里,重新回到堂屋,轻轻地抽出后门的门栓,然后再回到前门观战——后面的门轴不好使,动静极大,习武者听力过人,战况未明之前,她轻易不能冒险。

她用一只手捂住小溪的眼睛,附耳说道:“儿子,听到什么都别怕,娘不会让你有事的。”

这时,护卫们形成的圈子被死士冲开,型男以一己之力护住洛小鱼,他功夫很高,虽然身上已经挂彩,但仍能在四五个死士的围攻下不落下风。

洛小鱼浑身都湿透了,衣服贴在皮肤上,更加显得身高腿长、肌肉匀称,线条极富美感。他拿着一把长剑四下乱劈,动作虽然笨拙,但很有效,暂时自保没有问题。

辽王府的人稳住了阵脚,不过,情况并不乐观。

雨下大了,院子里积了水,踏脚之处,飞溅着污泥和暗红色的水花。

死士的攻势变得愈加猛烈起来,一个,两个,三个……杀红了眼的护卫和死士在绝望中陆续倒下。

双方杀红了眼,围攻洛小鱼和型男的几个死士更加拼命,花无尽看得出来,死士们对洛小鱼的性命势在必得。

型男已经中了好几刀,疼痛让他的动作变形,战力大打折扣。

洛小鱼左支右拙,岌岌可危。

情况不妙,必须得走了,花无尽抱起儿子准备从后门离开。

就在这时,前面喊杀声四起,她心里不由一松,笑着说道:“儿子,不用跑了,镇子里的官兵到了。”

于是,娘俩又回到前门扒门缝。

这时,几个死士垂死挣扎,攻击得愈加疯狂,却被精神大振的型男与乱砍乱劈的洛小鱼寻到机会各自杀死一人,他们见完成任务已成奢望,只得弃了二人,足下一蹬,如同大鹏展翅一般,越过自家草屋,往长城的方向去了。

竟然真的有轻功,尽管原主在被山匪带走时有过这样的经历,花无尽还是吃了一惊。

不管怎么说,总算没有被殃及,花无尽松了口气,抱着小溪回屋,准备继续睡觉。

然而她放心得太早了,鞋子还没脱下,门就被敲响了。

花无尽点燃蜡烛,把小溪放到墙角的破木箱子里,嘱咐他藏好,盖上盖子,再去开门。

她打开门栓,速度后退。

“死了吗,这么慢!”门栓在抽出来的那一刻被人一脚踢开,门板擦着花无尽的鼻尖向两侧弹开。

门是洛小鱼踹的,花无尽看得清清楚楚。

他和一个兵士架着型男快步走了进来,型男伤得不轻,鲜血顺着手臂嘀嗒落地,看流速应该是伤了静脉。

“居然是你?”洛小鱼从进门看到花无尽,一直到错身而过,凌厉的眼神一直钉在她身上。

曾经见过的中年文士跟在后面,冲着花无尽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赶快烧水!”

“是。”花无尽应了,她进屋把小溪从箱子里抱出来,然后把刚买的几只蜡烛交给文士分配,省得他们高举的火把将茅顶烧着了。

型男被安置在炕头上,几个伤重的护卫在炕梢,浅黄色的篾席很快红了一片。

洛小鱼十分焦躁,一叠声地让人给型男包扎伤口,然后又催文士赶紧安排人去城里请大夫。

花无尽轻蔑地用眼角夹了他一眼,心道,绣花枕头还是个狂躁症患者!

洛小鱼没有注意她,他正拿着娘俩唯一的一床被子盖住型男。

花无尽在心里哀嚎一声,败家子一个,棉被可不便宜啊,她叹了口气,拉着小溪一起去柴房取柴禾。

院子里有几个兵士正在清理死去的护卫和死士。

“娘,他们都死了吗?”小溪拉紧了花无尽的手。

“死了!”花无尽道,现代的那个她可能比他们死得还惨。

“娘,我怕!”小溪说着怕,又偷眼去瞧。

越瞧越怕,越怕就越想瞧,这跟看恐怖片一个道理。

不过,这小子的胆儿可真够大的,居然没哭。

花无尽摸摸他的头,说道:“没什么可怕的,人死后,灵魂走了,留下的只是一具皮囊,就跟死兔子一样,区别只在于死人不能吃,但死兔子可以吃,是不是?”

“好像,是吧,”小溪听得有些糊涂,但真的不太害怕了,神色坦然很多。

水开的时候,花家送来了盆子、纱布和被褥,花如锦和她娘赵氏也来了——两个女人,居然在这样的深更半夜看望一个男人,这就是花家的家教?

花如锦比花无尽大不到一岁,同是二十岁,但因为未婚和爹娘给的好容貌,至今还保持着在京城时的粉嫩和少女的娇羞。

见到花无尽时,花如锦杏眼微眯,涂了口脂的红唇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她大约是走得急了,坠马髻略有凌乱,赵氏替她抿了抿鬓发,重新插了梅花簪,拉平白地儿绿花的交领夹袄,又掸了掸深绿色夹棉裙子。只可惜,漂亮的蝶恋花绣鞋的鞋面上沾满了泥巴,无论如何,她都要穿着进去了。

花无尽微微一笑,从容地往灶坑里添了把柴。

委身于山匪的原本应该是花家长房嫡长女花如锦,而不是庶子花六爷外室妻子所生的外室女花无尽,这是一桩大仇。

说是外室,其实是正室。

花六爷当年在南方求学时,因为老师突然重病,临去前将女儿终身托付于他。归家后,因是不告而娶,花家老太太对这门亲事执意不认。

花六爷只得带着妻子离开花家单过,直到崔氏病故,花六爷返家,花家也没给其正名。族谱上,花六爷的嫡妻是花莫白的亲娘。

就这样,花无尽成了外室女,被花家无声无息的养在后院。

原主在花家富贵的时候没有沾到光,抄家流放时,却同花家一起遭了难。

从流放路途中的百般刁难和侮辱,到怀孕后被花老太太身无分文赶出家门,以及他爹为了小弟花莫白不得不代替花沂之做了正军,所有这一切,都是原主心心念念要报的大仇,她这个接替者同样感同身受。


赵氏吓得赶紧起身,先扫了眼撕掉的画,撕得不算太碎,婆婆的下身还露在外面着!她面色一白,赶紧一叠声的催促王妈妈把画纸拿去烧了。

王妈妈收拾完出去了,赵氏拉着花如锦的手在贵妃榻上坐下,道:“小锦,出事了,出什么事你先别问,问了娘也不能告诉你。等下你跟你祖母说,你今儿不舒服,改天再去买首饰。”

花如锦有些不高兴,垂下头,双手揪着绢帕,心道,世子不定什么时候就来,她头上总是这几样首饰哪成呢?

“娘,到底怎么了嘛!”

“为了出门,一大早女儿就沐浴了呢,要不我自己带人去好不好?娘——”她最后这一声‘娘’叫得婉转柔媚,每次这样撒娇,赵氏和花老太太都会顺了她的心意。

不过,今天的赵氏实在没有那个心情,她拉长了脸,厉声说道:“不让你和你祖母出去,就是出大事了,如果你不想你祖母死,就跟娘一起把你祖父祖母留在家里。”

花如锦从未见过如此沉不住气的母亲,心里咯噔一下,问道:“娘,祖母出什么事了?有这么严重吗?”

“是很严重,你按照我说的办就是。既然头发还湿着,就先回房吧,我去找你爹。”面对女儿担忧好奇的目光,赵氏觉得压力很大,逃也似地快步走出后院。

她走到书房门口,听到花沂之正在说话:“……这秦城不是咱们花家的,是辽王的!五年前你在福寿大街上撒酒疯,一脚踹死个老乞丐,花家保下了你,可父亲却为此付出了代价,这个代价,你在抄家时应该听得很清楚。如今你要杀人,谁能保下你?”

花沂之停顿一下,长叹一声,又道:“五弟,你也是将近四十岁的人了,很多事情不用我说你也该清楚,现在是多事之秋,而且老六替我上了前线,就这样大喇喇杀上门去,不但老六会疯,就是卫所的主官也会觉得我花家不义。你是不是忘了,花无尽是你我的亲侄女,而关于这一点,卫所恰恰极为清楚。所以,我们再怎么恨,也得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要不是这四个字,那贱货已经进军营了,”赵氏推门而入,“老爷,那你刚刚不是点头了吗?她不死,就会继续画我们花家的女人!你还要计议到什么时候!”她的情绪有些失控,第一次不顾贵妇的礼仪,在人前指责自己的男人。

“是啊大哥,大嫂说得有道理,我也是因为这个才急啊。”花润之原本有些懊丧,见赵氏支持自己,又有了精神,“大哥,既然想从长计议,就计议一下到底怎么杀她,只有杀她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娘坐这里。”花莫亦把自己的椅子让给赵氏。

花莫谢又把自己的座位让给他,他站花莫亦身边。

花沂之凉凉地扫了眼叔嫂二人,他此刻已经完全恢复了理智,道:“那你们说说,怎么杀,找谁杀,五弟的那些狐朋狗友?还是让卫所出人,如果是我们几个,能逃得过花无尽的镖吗?就算逃得过,真的就能躲得开官府的追查吗?”

赵氏张张嘴,又闭上了。

花润之皱着眉头道:“那大哥你说怎么办,就这么咽下这口气?娘要是知道了,等于要娘一条命啊,就这么放过她?”

花莫亦忽然说道:“爹,要不要跟祖父商量一下。”

花沂之道:“你祖父那里,如果能瞒还是瞒住的好。”


花无尽很认真地看着花老太太,觉得她美则美矣,却没有老人应有的慈善和大度。

都说相由心生,果然是有道理的,或者这个老女人用毒蛇来形容才更加恰如其分。

大概是花无尽的目光太过灼人,花老太太很快便注意到她,立刻拧紧了眉头,抿紧了嘴角,两道法令纹也变得深刻起来。

她一摆手,后面的仆妇便紧着走上前来。

她吩咐道:“去跟她说,别出来丢人现眼!”

那仆妇便上前拦住花无尽娘俩,重复了花老太太的话。

“欺负人!”小溪瞪大了眼睛,捏起小拳头就要冲上去打人,花无尽牵住他的手,笑着对那仆妇说道:“请让让,好狗不挡路。”

那仆妇面上一红,退了回去。

花老太太还没被谁这么忤逆过,即使被流放到卫所,她也是花家后宅的掌权人,说一不二,她寒声说道:“你告诉她,再让我知道她在街面上行走,就让她再也见不到六老爷和小四。”

花无尽觉得很有趣,这条老毒蛇逼原主替了花如锦,以处子之身去伺候一个山匪头子,知道原主怀孕便把原主除了族。现在自己已经不是花家人,居然还妄图利用父亲和弟弟牵制自己,真是不知所谓。

没等那仆妇过来,花无尽悠悠道:“告诉她,说太多做太多,只能说明她心虚。这么大岁数了,多想想因果报应。且不说我的事,就说我那庶祖母,听说我那庶祖母死的极为蹊跷,死后始终合不上眼。虽说现在已经不在京城,花家大宅易主,但人心有鬼的话,始终还会闹鬼的,是不是呢?”

花老太太面色一白,身体轻颤了几下。

挽着她胳膊的赵氏知道她的心结,柔声劝道:“娘,何必跟个贱人一般见识,我们家去吧。”

花老太太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抬高了下巴,迎着花无尽走过来。

在与花无尽错身而过时,赵氏轻声骂了一句:“贱人!”

“你全家都贱!”小溪年纪虽小,骂人倒很爽快,张嘴就来。

“野种养出来的还是野种,没有教养的东西!”赵氏头也不回地说道。

“娘我要打死她!”小溪气得直跳脚,却被花无尽压住了:“打什么打,你看娘的。”

她从路边拾起一块石子,拉着小溪,拧身进了旁边的店铺,道:“看着!”她话音未落,手中的石子已经擦着地皮飞了出去,她用的力道极好,石子停下时,恰好塞在赵氏右脚之下。

赵氏不察,落下脚步。

“诶哟!”赵氏脚下一拐,身子向左歪去,刚好撞上花老太太。

花老太太正有些魂不守舍,冷不防被撞,身子失去平衡,往左扑去,又被一旁的路人撞了肩膀,趔趄几步这才被仆妇扶住。

花老太太大怒,正要斥责赵氏一番,回头却见赵氏正单膝跪在地上。

赵氏委屈地说道:“娘,我被石子垫了脚,扭到了,都是她……”她看花老太太面色不善,怕她回去后整治自己,便下意识地想把责任推到花无尽母子身上。然而,她身后都是来去匆匆的陌生人,花无尽母子身影全无,只好拍拍裙子上的灰土,说道,“娘,媳妇没看好路,倒是带累您老人家了。”

“废物!”花老太太咬牙切齿地扔下一句,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赵氏认命地摇摇头,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

小溪刚刚还在满心不忿,这会儿喜笑颜开,竖起大拇指:“娘好厉害!”

“那是!跟娘学着点,你方才要是打了她们,那毒妇欺负你小舅舅怎么办?”花无尽点点小溪的额头,“走吧,咱们回家。”

“倒是一场好戏,”胖滚滚地小伙计眯缝着小眼睛,笑眯眯地道,“大嫂好准头,既然进来了,就买点东西再走好了。”

呵,这就是要挟了?

花无尽心里有些生气,但又不想惹事。她见这铺子是卖杂货的,笔墨纸砚、帕子香囊、针头线脑都有,想着正好有些东西没有买全,就不跟他计较了——哪能到处得罪人呢,花钱消灾也是手段的一部分。

花无尽在文具处挑了几只毛笔,又拿了几张毛边纸,正要让小胖子结账,就听小溪说道:“娘,那个画很好看,”她循着声音看过去,见小溪正在另一侧看墙上挂着的一幅喜鹊登枝花鸟画。

“那幅画是当年流放在这儿的礼部侍郎刘鸿瑞画的,十两银子。”小胖伙计笑吟吟地道。

刘鸿瑞,花无尽想了想,她应该没听说这个人,不是这个时代的大家。而且这幅画技法一般,构图中规中矩,没有灵性,略显呆板,只有色彩还算能看,不过,在这乡野之地,也算不错了,只是不值十两银子。

原主也是擅长书画的,花无尽想了想,道:“我也会画,小兄弟,不如我用店里的笔墨画上一幅,如果能卖,店里拿六,我拿四,怎么样?”

“你也会画?”小胖伙计瞧瞧花无尽和花阡陌的破衣裳和烂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别逗了……就你?你要是会画,那我不就是大家了?”

这个时代不同于花无尽现代的那个正统的历史,男子除了非常重视礼、乐、射、御、书、数六艺之外,对琴棋书画更是十分推崇,乃至于大家族的未婚女子对琴棋书画是否有一两样擅长,直接关系着将来的归宿。

因此,这四艺中,女子高手辈出,但这高手,几乎不可能是穷苦人家的女人,所以小胖伙计才会如此肯定。

“我娘怎么不会画,你少狗眼看人低!”小溪又来了一句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俚语,如果是原主,他肯定又要吃巴掌了,可现在的花无尽可不会那样,孩子在维护她,她就要维护儿子。

“小兔崽子,你娘要是会……”

“闭嘴!”一个胖滚滚的中年人从外面进来,叫停小胖子的臭嘴。

“爹!”小胖子蔫了,低低地叫了一声。

“给你这位大婶子拿纸,”大胖子一发话,小胖伙计降了辈分,他抱了抱拳,“花娘子,犬子不懂事,还请留下墨宝,我四你六可好?”大胖子笑眯眯地道,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爹……”小胖子想提醒自己老爹人家开的是自家六。

“闭嘴!”大胖子轻踹儿子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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