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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落花春去也全文

如沐春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盛言不肯治疗,非要拉着祈白出来散步。祈白担心他身体,只能依了他。桃花树下,有花叶落在了盛言头上,祈白眼前那个模糊的身影突然就有了具象。他伸手想要那花叶拿下,抬起手突然又顿住。盛言的面容在他眼前放大。他后知后觉,她不是她。“怎么了?”盛言打断了他的思绪,祈白淡淡摇了摇头。“天气凉,回去吧。”他转身要走,盛言拦住了她。她声音带着哽咽,同他诉苦这几日的冷淡。“你为什么不来看看我,难道你心里真的没有我了吗?”“言言,我们早就不可能了。”“我不信,你在骗我,你敢不敢看着我说。”盛言跑到了祈白的面前,在祈白开口前抱住了他。沈之遥原本打算抬起的脚步,却在这一刻怎么都挪动不了。桃花树下,女孩的所有情愫毫无保留的送给了对面心爱的人,而祈白则是接受了这...

主角:祈白沈之遥   更新:2025-03-12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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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祈白沈之遥的女频言情小说《流水落花春去也全文》,由网络作家“如沐春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言不肯治疗,非要拉着祈白出来散步。祈白担心他身体,只能依了他。桃花树下,有花叶落在了盛言头上,祈白眼前那个模糊的身影突然就有了具象。他伸手想要那花叶拿下,抬起手突然又顿住。盛言的面容在他眼前放大。他后知后觉,她不是她。“怎么了?”盛言打断了他的思绪,祈白淡淡摇了摇头。“天气凉,回去吧。”他转身要走,盛言拦住了她。她声音带着哽咽,同他诉苦这几日的冷淡。“你为什么不来看看我,难道你心里真的没有我了吗?”“言言,我们早就不可能了。”“我不信,你在骗我,你敢不敢看着我说。”盛言跑到了祈白的面前,在祈白开口前抱住了他。沈之遥原本打算抬起的脚步,却在这一刻怎么都挪动不了。桃花树下,女孩的所有情愫毫无保留的送给了对面心爱的人,而祈白则是接受了这...

《流水落花春去也全文》精彩片段


盛言不肯治疗,非要拉着祈白出来散步。
祈白担心他身体,只能依了他。
桃花树下,有花叶落在了盛言头上,祈白眼前那个模糊的身影突然就有了具象。
他伸手想要那花叶拿下,抬起手突然又顿住。
盛言的面容在他眼前放大。
他后知后觉,她不是她。
“怎么了?”
盛言打断了他的思绪,祈白淡淡摇了摇头。
“天气凉,回去吧。”
他转身要走,盛言拦住了她。
她声音带着哽咽,同他诉苦这几日的冷淡。
“你为什么不来看看我,难道你心里真的没有我了吗?”
“言言,我们早就不可能了。”
“我不信,你在骗我,你敢不敢看着我说。”
盛言跑到了祈白的面前,在祈白开口前抱住了他。
沈之遥原本打算抬起的脚步,却在这一刻怎么都挪动不了。
桃花树下,女孩的所有情愫毫无保留的送给了对面心爱的人,而祈白则是接受了这一切。
佛子坠入了红尘,因为他有了心爱的姑娘。
他不再是高高在上不容人亵渎的神明,他眼底的冰川也不在坚忍不被融化。
那眼中的目光映出了对面人的影子。
有经过的人无不感叹他们的爱情。
沈之遥想,如若她没爱过祈白,她也一定会加入那些人。
可惜她现在只想逃离这里。
她转身离开,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
她没回头,也没看出追出的身影。
沿途的风光全都淹没在沈之遥的情绪之中,她脑中不断循环着刚刚他们花下拥抱的那一幕。
盛言爱花,所以他让人将会所变成了花海。
收音机里播报着娱乐八卦。
突然祈白的名字传了出来。
有人在医院拍到了两人花下拥抱的那一幕,娱乐八卦新闻便马上有了反应。
主持人激动的描述着刚刚的场景。
“这让我想到祈总当年演唱会的那个浪漫的求婚。”
一旁的搭档不明所以,问道。
“什么求婚?”
“你不知道吗?大约六年前,祈总在万人空巷的演唱会上突然高调宣布了自己的婚事,那会他还不是清冷的佛子,很贪恋红尘,不过那会也挺禁 欲的。”
“他说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让那女孩找不到他。”
“不过那会他没提女孩的名字,但估计就是今天这个了,果然霸总的深情都给了别人。”
收音机里两人一唱一和发出羡慕的惊呼。
司机朝着身后的沈之遥看了看,笑着打趣。
“看你这样子,是跟男朋友吵架了?”
“小年轻吵架很正常,你看看这祈总不也和女朋友吵架,但是人家兜兜转转几年又再一起了,这男人要是爱了就真的爱了,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但是要是不爱,比谁都绝情,所以我劝你,千万别冷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别到了以后后悔。”
景色随着车子不断地后退,最终停在了她和祈白家的楼下。
她抬头看了看自己生活了几年的地方,眼眸深了深。
她应该不会后悔的......


“不是吧,姐,那姐夫怎么办,你们......还好吗?”
沈之遥谈恋爱的事情只和妹妹提过。
原本以为今年他们会见面,如今倒是不必了。
沈之遥苦笑回道,“以后没什么姐夫了,我们分手了。”
以前听到妹妹说道姐夫两个字时,沈之遥心里是满满的甜蜜,如今只剩下苦涩。
“姐......”
沈之遥忍住了哽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稳一些,劝了一句电话那头的人。
“我没事,你和爸爸说吧,我这就订机票回去联姻。”
“可是姐姐......那个联姻对象现在还昏迷不醒......”
“没关系的,我会回去的。”
她其实挺后悔的,当初来国内后没有好好工作。
如今钱上帮不上家里,也只有替着妹妹去联姻,也算为家里尽一份心意了。
挂断了电话,沈之遥订了半个月后的机票,同时向大使馆递交了出国申请。
做好一切,站在医院的走廊上,沈之遥回头看了一眼病房的方向,终究没有走进去。
回到家里,她开始收拾行李。
祈白破了戒后,就让她搬过来同他一起住。
“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
沈之遥初到京城时没有家,五年后祈白给了她一个家。
家的墙壁上挂着一个佛像,是她用了半年时间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手指不知被扎了多少个洞,她都不曾在意,只想赶在祈白生日那天送给他一个惊喜。
祈白看见时也确实眼前一亮,眼里盛满了星光,身上多了一分不曾有的烟火气。
那时她欢喜极了。
她亲手为这个家布置上了艳丽的颜色,哪怕只是微小的摆件都是她的心血,她只想一点点让他的世界盛满她的色彩。
可如今这每一样都成了一种讽刺。
床上还放着她偷偷绣的山河图,大红的颜色是她为他准备的新婚礼物。
图已经完成了大半,应该不用再绣下去了。
随手扔进了垃圾桶,拿出了药箱给额头上了药。
去医院的时候太着急了,以至于跟前车追尾,撞了头。
这会儿血已经凝固,看着伤口不大,能自己处理。
处理好伤口,沈之遥拿出了箱子开始收拾东西。
她的东西不多,几本佛经,一堆不合身的旗袍。
大部分都是为了祈白喜好准备的。
她这个人不适合穿旗袍,穿上后总是不伦不类的。
以前她觉得无所谓,现在才知道不适合自己的东西,无论多努力迎合,终究是不合适的。
佛经被她展开,每页下面是她在夜里一笔一划写上的心愿。
“愿祈白平安如意。”
“愿祈白心想事成,安康顺遂。”
“愿祈白和沈之遥永远在一起。”
她的愿望都和祈白有关。
沈之遥将经书高高抬起,做出了扔出去的动作,可最后还是没舍得,放进了床头的柜子里。
一并放进去的,还有祈白送给她的那串佛珠。
不属于她的东西,拿着都像是偷窃。
......
祈白是第二天一早回来的,进到屋中的那一刻愣了一下。
“东西怎么少了那么多?”
以前摆在桌角的情侣杯子不见了,堆在沙发上的一堆情侣娃娃也不见了。
那都是沈之遥的心头好。
沈之遥正在吃饭,听着淡淡回道。
“不喜欢了,所以都扔了。”
祈白皱了皱眉,走到她身旁坐下,阳光打在他的身上让他渡上了一层光亮。
他语气里多了几分歉意。
“抱歉,昨天出了点事,没陪你过上生日,今天给你补上。”
“不用了。”
祈白察觉到了她的冷淡,眉头轻蹙了几分。
“你不是喜欢热闹,我让他们晚上安排,我还有事,晚上接你一起过去。”
他没问沈之遥为什么听说他受伤了,却没去看他。
以前他哪怕打个喷嚏,她都会弄得惊天动地的。
她这人性子躁,刚开始挺不喜欢的,如今见她这么沉默,倒是觉得不习惯了。
他抬脚往楼上走时,目光淡淡的在沈之遥洁白的手腕上停了一瞬。
那里原本带着他的佛珠,如今消失不见了。


病房里有一瞬间的沉默,沈之遥随口扯了个谎。
“没什么,朋友约着过几天一起出去散散心。”
祈白眼中的狐疑消散了几分,点了点头。
“你的生日过得不好,是该出去玩玩。”
沈之遥听他这么说,便知道他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她并不想他知道她要离开的消息,徒增是非。
暗暗松了口气,她移开了视线,将手机塞进了枕头下面,打算睡觉。
祈白见着,上前替她掖了掖被子,出声解释道。
“今天的事情抱歉,我不知道你出事了,言言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所以我才......”
“祈白......”
沈之遥的视线落到了他领口处,那里有一枚淡淡的口红印。
鲜艳的颜色像是在和她彰显主人的耀眼。
她垂下了眼眸,淡声继续说道。
“你们的事情不必同我说的,我累了。”
祈白听着没在解释,只是也没离开,而是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沈之遥很想赶他走,可终究没说什么,任着他呆在这里。
在医院住了一个晚上,沈之遥就回了家。
回家后的几天,祈白一反常态没怎么出门,呆在家里陪着沈之遥。
沈之遥却只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除非必要不会踏出房门半步。
原本叽叽喳喳的小鸟像是被人折断了翅膀一般,安静的不像话。
祈白知道她应该是生气那日他扔下她的事情。
他几次想要解释,沈之遥都以身体不舒服,不太想听给搪塞了回去。
看着她消瑟的背影,祈白突然觉得心口闷闷的。
又过了两日,他找了个由头带着沈之遥出门散心。
沈之遥来不及拒绝,人已经被他带到了郊外的马场。
不少圈里的朋友都来了,其中还包括盛言。
她一身淡色中式骑马装在人群里十分扎眼。
祈白也注意到了,神情一僵,身体也紧绷了起来。
只一瞬,便恢复如常,带着沈之遥往人群走去。
他被朋友拉到一旁选马,沈之遥则是一个人百无聊赖站在马厩前发呆。
这么多年,她还是不太适应他的圈子,和那些人也不熟。
“沈小姐,你身体好些了吗?”
盛言走了过来,出声同沈之遥寒暄。
沈之遥淡淡的嗯了一声,并不想过多交谈。
盛言见着也没在意,伸手摸了摸眼前的白马,自顾自的道。
“这是祈白为我养的马。”
她语气轻柔的讲起她和祈白的往事。
在那段往事里,祈白和沈之遥认识的祈白判若两人。
他不是淡淡的佛子,而是炽烈的爱人,可以抛下一切奋不顾身。
沈之遥听的烦躁,打断了身旁的人。
“盛小姐,如果你是在来同我炫耀的,大可不必,我和祈白应该不会在一起了。”
盛言侧眸看着她,眼里多了几分悲凉。
“可是他为你动了凡心,破了戒,还要娶你为妻。”
何谈动心,佛子的心从来都没变过。
身旁的人见她不语,又自顾自的说道。
“你说要是我们同时遇到了危险,他会救谁?”
下一刻,盛言猛地掏出头上的发饰,朝着面前的马腹上狠狠刺了上去。
马受到了惊吓,突然冲出了围栏。
周围的马受到它的影响,也一蜂窝的冲了出来。
场面瞬间乱成了一团。
沈之遥身子僵了一瞬,只觉得周围的风都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
她眼睁睁看着祈白将盛言护在怀中,躲开了发疯马匹致命的一击。
马还在继续发疯,几米外一匹疯马正朝着她冲了过来。
祈白看见了,起身就往这边跑。
可刚转身,就被一旁的盛言拉住了衣角。
“祈白,别走,啊......”
盛言跌在了地上,扯住了祈白。
刚巧又有马冲了过来,祈白不得不抱住她再次躲开。
同一时间。
沈之遥只觉得心跳越来越慢,狂风刮过的速度却突然快了起来。
直至她眼前变得模糊,入目的便是那马呼啸的身影。
她闭上了眼睛,任着自己随风逐流,消散殆尽。
疼痛袭来的一瞬,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人人都说祈白是最矜贵最冷清的佛子,佛子是不会动凡心的。
可一年前的那场宴会,沈之遥被祈白抵在沙发上要了一次又一次后......
沈之遥觉得他们说的都不对。
佛子也有意 乱情迷的时候。
她忍着疼一遍遍迎合着他,她看见夜光照在祈白的脸上,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往日不曾有的情愫时,那颗心怎么都止不住的狂跳。
佛珠被祈白套在了她的手上,他神情依旧冷漠,却许了重诺。
“我会负责的。”
没人知道那天她捂着被子傻笑了多久,至此她成了京城人人羡慕的对象。
京圈佛子的女朋友,祈家未来的少奶奶。
第一次见到祈白时,沈之遥十八岁。
祈白一身黑色西装,手中的佛珠衬得他更加禁 欲。
他是京圈有名的佛子,常年佛珠在手,不入红尘。
京圈的小姐们没人不想拿下这位佛子的,沈之遥也想。
于是她追在他身后五年。
但凡有祈白出现的地方,都会见到沈之遥的影子。
知道他信佛,她就朝拜了京城所有的寺庙,陪他抄经诵佛。
知道他仇家多,她特意去大昭寺跪拜了一千零一个阶梯,替他求了一个护身符回来。
所以得知祈白出事的消息时,沈之遥连闯了两个红灯赶到了医院。
隔着玻璃,她瞧见祈白胳膊处的血迹,刺眼的要命。
那张禁 欲的脸上也失了颜色。
她急切的想要推开病房的门,却突然听见里面传来的对话。
“你可真行,为了救盛言,命都不要了,就这么喜欢她?”
“也是,当初你被人下药,明明盛言都去找你了,你担心污了她的名声,愣是忍着没动人家,要不是知道后来你让沈之遥那丫头给你解了药,我还真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佛子,不碰红尘事呢。”
“不过要我说,就算你碰了沈之遥,那也没必要娶她啊,趁早和那丫头将婚事退了,省的你以后后悔。”
“我答应过她会对她负责。”
祈白拨弄着手上的佛珠,语气一如既往的没什么温度。
对面的人皱了皱眉,语重心长的道。
“祈白,睡一个姑娘没什么,拿钱打发了也算是负责,但是后悔药可是没有的,你就真的愿意错过盛言?”
“我......”
接下去两人又说了什么,沈之遥一句也没听进去。
她只觉得脑中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紧接着心口处像是被什么东西捏住了一般,疼的她大口喘着粗气。
无论她如何压制,心口处痛楚半点也没办法消散。
原来她只是他的解药啊。
可他明明知道她有多喜欢他。
手机适时响了起来,打断了沈之遥的思绪。
她忙掏了出来,走到一旁接听。
电话里是她妹妹惊慌的声音。
“姐,江湖救急啊,爸欠了三个亿,要将我送出去联姻,怎么办啊?”
沈家的生意都在国外,三年前她因为一些事和家里闹掰,独自回了国。
这几年她虽然没和家里联系,但是也从妹妹口中听说了家里的处境。
她爸爸的公司这几年受到金融危机影响,一度面临破产。
只是不知道竟然还欠了这么多钱,她爸该是狗急了跳墙才想到了联姻这个办法。
沈之遥握着手机的手顿了顿,擦了擦眼角的泪,半响沉声说道。
“我替你去联姻。”


晚上,祈白亲自来接的沈之遥,将她带到了名下的一家会所。
一走进去,入目便是一地粉色的玫瑰。
沈之遥一愣,不解的看向祈白,祈白淡淡的道。
“他们布置的。”
沈之遥听着点了点头,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有意无意的用手压住了鼻子,继续往里面走去。
包厢里,来了不少的人。
两人一进来就被簇拥坐到了中间位置,一落座便有人上前敬酒,便在这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祈白微微抬眸,看见来人举着杯子的手顿住,皱眉问道。
“胡闹,来这儿做什么?”
沈之遥认识祈白五年,从不知道他原来也会生气。
佛子不都是淡然如水吗?
原来也有急言令色的一面。
门口的盛言红了眼,直直盯着他的脸,看着像是要碎了一般。
她将手中的包放在了桌子上,缓步走到了祈白身边,哽咽道。
“受了伤还喝酒,不要命了?”
不等祈白说什么,手中的杯子已经被她抢了过去。
她委屈巴巴的看向祈白,眼中含着泪。
“给你打电话也不接,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祈白,你说过的,一辈子都不会让我找不到你。”
听到这话,沈之遥的心脏被针扎了一下,痛意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直至麻木。
没人注意到她,全都齐齐盯着身旁的两人。
祈白神情越发的不好,语气里却难掩关心。
“你不该过来。”
“那你也不该为了我受伤,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走就是。”
她耍脾气的想要转身,却不小心绊倒了脚,险些摔倒。
祈白猛的伸手拉住了她,因为急着站起来,撞上了前面的桌子。
酒杯被撞倒,撒在了他的腿上。
祈白是个很爱干净的人,同居一年,沈之遥从未见过他衣服上有一点污渍。
当那样的男人突然变得狼狈,除了爱惨了,沈之遥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盛言转过了身,瞬间红了眼。
祈白的手不受控制的抬起,却在空中停了下来。
他忍住替她擦掉眼泪的动作,淡声哄着。
“我没事,太晚了,先回去。”
“我不想走。”
“言言听话。”
沈之遥抬头看着情深义重的两人,垂下眼眸掩下了全部情绪。
五年,他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甚至有时连名字都不愿意喊。
她只当他性情淡漠,不愿与人亲近,不懂如何哄女孩开心。
她甚至还暗暗得意过,京城这么多的女孩,只有她追到了祈白,一定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如今想来,在祈白心里,除了盛言,任何人都是一样的。
沈之遥突然就觉得不想呆了。
她起身站了起来,没去看身旁的两人,抬步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依然没人注意到她。
她像是个小丑,黯然退场。
鼻尖酸的要命,眼泪也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隔着门,她听见盛言的哭声断断续续传了出来。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准备了那么多我喜欢的粉色玫瑰,难道不是为了我吗?”
“你明明在意我的,为什么非要将我推开,你还在恨我吗?”
“当初出国是我妈逼着我的,那个人也是家里逼着我谈的,祈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不想看见你这么冷冷淡淡的活下去,你不该为了我这般的......”
沈之遥从没觉得哭声这么让人烦躁的要命。
她很想摒弃......可越是想越觉得那声音清楚的刻在了她的脑中。
眼前的景象越发的模糊,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才发现已经红肿了一片。
她本来还想着祈白应该是忘了她花粉过敏这件事,却不想是她想多了。
身上越来越痒,医生说过,可以先用清水冲洗缓解后吃药就没事了。
她先去了洗手间,再出来时,迎面撞上了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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