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多哄着他些,顺着他些,没有男人不喜欢的。”
“离开那么久,就算我能回来,御史台那些人,能同意你立我为后?”
鬼使神差的,我还是想问出这个问题,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
夏裕荣视线闪躲了一下。
“不会的......”
我闭上眼睛。
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
“那请陛下为我准备马车吧。”
听到这个称呼,夏裕荣下意识皱了下眉,但随即神色又舒展开。
“阿柔,我就知道,你会助我。”
离开城内,马车开始颠簸的厉害。
我想到了十年前坐的那顶小轿子。
延州寒冷,是那种风吹在脸上,带来一阵刺痛的冷。
魏玄的部下早已等在城门下。
“魏将军娶妻,竟不亲自来?”
马车外,春儿不满的嚷到。
“狗皇帝的一个妾,当自己是哪里来的仙女呢,还想让我们延王亲自来接?”
城内,围观的百姓中爆出一声嗤笑。
“住口!王妃威严,谁敢置喙?”
意外的,门内迎接的将军呵斥一声,随即挥挥手,将那人拿下。
“延王今日于峰山验兵,还未回来,特派末将前来迎接。”
进入城内,马车旁边的一名将军开口解释。
我却无心听他说话,盯着手中的东西微微发愣。
是跟在马车后的侍从刚刚塞进来的,应是皇帝的意思。
一小包药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一年发作。
他们竟是想给魏玄下毒。
可是他们有没有想过,外敌之所以不敢来范,多是惧怕大夏的魏将军。
没有了他,一个势弱皇帝,一个笔杆子丞相,两颗头都不够人砍的。
我将纸条撕的粉碎。
春儿轻咳一声,提醒该下马车了。
走入王府,我一下子愣住,就连春儿也张大了嘴。
王府张灯结彩,但府内的布局,竟同玉府一模一样。
我之前最爱的鱼池,像是被人直接搬来了一般,就连石块的位置都大差不差。
这是......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