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若星叶九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凰临天下:绝宠妖妃狠嚣张叶若星叶九昭》,由网络作家“夜夜妖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实的确如此!”叶若星目光讥讽的看着她,如同看一个傻子。“荒谬!”安河县主找到极好的攻击点,她得意嘲讽。“你的意思是,昨日有毛贼闯入了丞相府就是为了救你?”“为了刺杀本宫!”一个声音淡淡响起。安河县主下意识的反驳,“胡说八......什么?”她猛然顿住,发现说话的人是太子君镇远!君镇远容色骤冷,修长如玉的手指紧紧攥住轮椅扶手,恨不能将扶手掰断。景泰沉声道:“不错,昨夜有刺客闯入太子殿下休息的地方,意图谋害太子殿下,臣等护卫不力,请太子殿下责罚。”安河县主脸涨的通红。太子此话无疑在她脸上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她恨的咬牙切齿,却不得不忍下来,眼前最要紧的是先将云华从叶若星的手里救下。她忙道:“太子殿下,此事臣妇定然会追查到底,给殿下一个...
《凰临天下:绝宠妖妃狠嚣张叶若星叶九昭》精彩片段
“事实的确如此!”叶若星目光讥讽的看着她,如同看一个傻子。
“荒谬!”安河县主找到极好的攻击点,她得意嘲讽。“你的意思是,昨日有毛贼闯入了丞相府就是为了救你?”
“为了刺杀本宫!”
一个声音淡淡响起。
安河县主下意识的反驳,“胡说八......什么?”
她猛然顿住,发现说话的人是太子君镇远!
君镇远容色骤冷,修长如玉的手指紧紧攥住轮椅扶手,恨不能将扶手掰断。
景泰沉声道:“不错,昨夜有刺客闯入太子殿下休息的地方,意图谋害太子殿下,臣等护卫不力,请太子殿下责罚。”
安河县主脸涨的通红。
太子此话无疑在她脸上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她恨的咬牙切齿,却不得不忍下来,眼前最要紧的是先将云华从叶若星的手里救下。
她忙道:“太子殿下,此事臣妇定然会追查到底,给殿下一个交代,眼下,云华尚在叶若星的手中,还请太子殿下搭救。”
君镇远眸色微冷,安河县主还真是急功近利之人。
他眼睛上移,静静的看着叶若星:“叶大小姐,既然你要本宫为你主持公道,你可信得过本宫?”
“臣女自然信得过殿下!”
叶若星不等君镇远吩咐,伸手将叶云华一推,叶云华便扑到安河县主怀里。
她哭得楚楚可怜。“娘,您总算来救我了。”
安河县主目光狠毒的盯着叶若星,等太子这瘟神走了之后,她定要将这贱人碎尸万段。
君镇远唇角扬起一丝微不可查的笑容,他侧过头,低声在景泰耳边低语几句。
景泰行了一礼,立刻去了。
片刻后。
众人抬着两具尸首过来。
那两具尸首满身尸僵,血肉外翻,看起来很是可怕,正是叶云华雇来的两个地痞。
景泰躬身禀告:“启禀太子殿下,这是在叶二小姐的院子里找到的尸首,看门的说,这两人是叶二小姐的仆妇从后门带进来的,他们是永兴街一带的混子,平日里不务正业,专欺良民。”
两个护卫将看门的推倒跪下,看门的战战兢兢根本不敢看安河县主如欲杀人的眼神,只能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小人没有说谎,这两人的确是二小姐身边的顾妈带进来的。”
又一个仆妇被带来跪在地上,正是顾妈。
顾妈惊恐不安的看看安河县主,再看看叶云华,吓得直打哆嗦,一言不敢发。
景泰道:“太子殿下面前,你还不老实招待?”
安河县主冷笑一声,语意森森道:“不错,顾妈,你就老老实实向太子殿下交代,你是如何与这两人相识,又带这两人进府来做什么?你要说得清清楚楚,有一字虚言,我便将你全家发卖,让你再也见不到他们。”
顾妈双目圆睁,满眼不敢置信。
她跟着县主二十多年,县主这是在威胁她,要她顶罪?若不顶罪,就要发卖她全家?
顾妈哆嗦着嘴唇,失魂落魄,无法言语。
叶若星嗤笑一声,她一下一下的拍着手,饶有兴味的说道:“县主,你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顾妈,眼中可还有太子殿下?若顾妈顶罪,你便饶她一命。若顾妈不肯顶罪,你便发卖她全家,可是如此?”
“我只是让她照实说,你不用挑拨离间,恶意揣测。”安河县主眼角微挑,满目讥诮。
她就是当面威胁又如何?
太子很快将不再是太子,而贱人很快就没有命在。
她又有何惧!
叶若星眸中氤氲一抹冷色,慢条斯理道:“县主说的不错,顾妈,你一定要照实说,叶府是县主当家做主,她可以让你一家人不明不白的死去,而这天下是陛下的,太子殿下身为国之储君,却可以让你们九族全灭,你想好怎么说了?可不要说、错、了!”
顾妈恨不能晕过去,可当她刚想翻眼睛时。
叶若星“啪啪”两耳光抽上去,将顾妈打得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景泰刚想让叶若星不要惹事,却见君镇远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管。
景泰惊异的发现,太子的眼睛里笑意盈盈,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叶若星语气森森:“顾妈,你可晕不得,你若此时晕了,我有的是法子,让你醒过来。”
顾妈对上叶若星冰冷无情的眼睛,她从未见过这样嗜血的眼睛,她吓得一时失神,不禁说道:“是二小姐!”
“叶若星,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这分明是诱供,顾妈,你疯了吗?”叶云华高声尖叫,双目通红,如欲噬人。
叶若星脸上绽放一丝冰冷残酷笑容,她放开顾妈,并不理会叶云华,她只是静静的等着看好戏。
顾妈一个机灵清醒过来。
她完了。
她说真话了。
为今之计,她已经得罪了县主,只有彻底投靠太子才能有一条活路。
她急忙道:“太子殿下,奴婢对天发誓,奴婢说的句句是真,若有一句假话,奴婢就五雷轰顶,不得好死,奴婢只求太子殿下保护我全家老小,免得因为奴婢连累了他们性命。”
君镇远淡淡道:“你放心,本宫自会派人妥善安置他们。”
立刻就有人去办此事。
安河县主呼吸急促,看向君镇远,质问道:“太子殿下,您真的要偏帮叶若星?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即便日后证明云华清白,云华的名声也毁了,您真的丝毫不顾念与云华的兄妹之情,要听信一个贱奴的片面之词?”
君镇远眸底稍纵即逝一抹嫌恶。
叶云华毁人清白,手段下作,这样的人身上竟然也流着皇家血脉,他真是羞于与她为伍。
他淡淡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县主不必再多言,此事本宫自有分寸。”
顾妈生怕太子听了安河县主的劝,便急忙将那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君镇远越听越怒,他生平最恨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更何况用着手段的还是一个闺阁女子。
他神色威严的看着叶云华,问道:“叶二小姐,你还有何话要说?”
她解的干脆利索,毫不犹豫,丝毫没有给君镇远反应的时间。
很快,腰带便散乱开,飘飘荡荡的落在地上。
束紧的腰身一下子散开,透着诱人的风情。
叶若星又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扣子,几下便解到了最后一颗,衣襟一下子散开。
露出里面素色的肚、兜和腰肢处的雪白肌肤......
“够了”君镇远一看见她的雪肤,便闭上眼睛,一声怒喝。
他面容铁青,额上青筋乱跳,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失控。
他只看到腰肢处的那一抹白,白的耀眼,细腻。
那盈盈一握的柔嫩让人心惊肉跳,欲语还休的风情更令人不自觉紧张起来。
君镇远心情澎湃,脑中竟不自觉的浮现出昨日那一幕,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他不得不承认,昨晚之事他的确很生气。
一个是气愤自己竟然被拿来解毒。
另一个则是没有控制住自己,被一个刺客撩拨的失去了定力,实在是生平奇耻大辱。
而叶若星竟然当着他面脱衣服,和那刺客一样胆大包天。
“穿上!”君镇远紧闭双眸,手指紧紧握住轮椅,心中怒到极点。
叶若星停了手,用衣服裹住自己,低头不再言语。
飘散下来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容颜,她唇角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
她赌对了!
君镇远果然是一位正人君子,绝不会占一个女子的便宜。
她此次行事虽然亏了一些本,可她毕竟也把君镇远看光光了。
算是有来有往,一报还一报吧。
君镇远没有再听到动静,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此时的叶若星衣衫凌乱,紧紧搂着自己。
面色苍白,头发微散,低头不语,一副委屈又倔强的样子。
君镇远心中浮起一丝罪恶感,她的腰部并没有他打的掌痕,她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少女......
恰在此时,景泰敲门,君镇远冷声道:“进!”
景泰躬身进来,低声道,“启禀太子殿下,叶云华说未曾向叶大小姐灌此毒。”
君镇远心中的罪恶感更重,他的的确确的误会了她。
他看向楚楚可怜,却透着青松风骨的叶若星,语调干涩沙哑道:“叶大小姐,对不住!”
叶若星眸子都未抬半分。
君镇远默了默,结下腰间玉坠,缓缓过去,亲手递给叶若星。
叶若星:“......”
君镇远将玉坠挂在她手指上,很快,转身离开。
景泰看一眼叶若星,心神大受震动,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家太子殿下到底干了什么?
为什么叶若星这样一幅被欺负过的模样?还把玉坠给了她?
景泰心神恍惚的走了。
叶若星稍稍松了一口气,叶云华此举并非在帮她,而是害怕加重自己的罪名。
无论如何,她算是蒙混过关了。
她盯着手指上那个玉坠子,心思莫名......
君镇远,他是一个恩怨分明的磊落君子,她只能祈祷自己永远都不会被他发现秘密。
路上,君镇远一直沉默。
景泰也不敢说话。
蓦地......
君镇远忽然抬眼,眸中暗流涌动。
他是否中了她的美人计?
想到她额头上的那块伤疤,他又忍不住笑了,她算什么美人啊。
脑海却倏地浮现她腰肢处的那一抹白......
心可耻的颤动了一下......
良久,他淡淡道:“派人盯着丞相府,今日本宫帮了她,叶丞相回来后只怕不能善罢甘休,若她出事,不妨帮她一把。就说是本宫的旨意,若是无事,那便算了。”
“是!”景泰爽快应下,满心激动,太子殿下难道情窦初开了?
君镇远走了,安河县主等叶丞相回来,火急火燎的告了状。
叶丞相勃然大怒:“这孽障真是胆大包天,将那孽女带过来。”
安河县主的心腹张妈立刻带了一大群丫鬟过去,趾高气昂的到了小院。
咚的一声推开门,就瞥见林婉娘和叶若星正在吃稀饭野菜,不由得一阵鄙夷。
她轻蔑道:“林姨娘,老爷命你带大小姐和三小姐去见他。”
林姨娘?
叶若星嗤笑一声。
她缓缓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来到张妈面前,抬手狠狠地一巴掌打了过去......
一只簪子直直朝着张妈的眼睛扎去,几乎在一瞬间戳爆了张妈的眼珠子。
张妈疼的惨叫一声,向后跌倒,后面的人立刻摔成一团。
安河县主大惊失色,“叶若星,你疯了吗?”
叶若星一步步向前,她冷眸含霜,一字一顿道:“她们人在哪里?”
安河县主紧咬嘴唇,无数家丁护卫将她围了起来。
她躲在众人身后,这才冷声道:“你这孽障,奴才的命也是命,你戳瞎了张妈的眼睛,看我如何发落你。”
“她们、人、在、哪、里?”
叶若星眼睛通红,凶神恶煞如修罗降世。
她步步紧逼,众人步步后退。
安河县主心慌意乱,忽然,她瞥见出来查看的叶飞臣,忙娇声道:
“老爷,你快看看这孽障,她疯了,在这里胡乱打人,还戳瞎了张妈的眼睛,你快叫侍卫拿下她,将她送去京兆府,这府里容不得她了。”
叶飞臣呆住,下意识的向叶若星怒喝道:“你又在发什么疯?”
“安河县主,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她们人在哪里?”叶若星对叶飞臣的话置若罔闻,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安河县主。
她身形微动,几乎一眨眼间,一个家丁手中的长刀已经到她手中。
她缓缓向前,长刀拖地,发出刺耳的声音,带着屠戮天下的磅礴气势。
叶飞臣都看呆了。
这样的气势,他只在那些统兵多年的将军身上见过,没想到今日竟然在叶若星的身上看见。
他心一慌,喝道:“叶若星,你做什么,还不将刀放下,你们将她给我拦住。”
叶若星回头,目光嗜血的看着他,声音冰冷刺骨。“叶丞相,这是你第二次是非不分,这就是你给我的承诺?”
安河县主心跳的厉害,无论两人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对她来说都不是好事。
她急忙道:“老爷,你还不叫人射杀她,这样妄图杀父弑母的孽畜,你留着她作甚?”
叶飞臣眸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想赌一把,赌叶若星说的是不是真的。
万一叶若星只是在唱空城计,其实根本就没有人帮她,那他岂不是中计了?
他立刻传令下去,府中的弓箭手,很快站上高处,纷纷瞄准了叶若星。
安河县主得意至极,她站在远处,重新端出贵女姿态,讥讽道:“叶若星,你娘跟人私奔,这是有目共睹,你想杀人灭口,你灭的过来吗?”
叶飞臣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张脸瞬时黑了,林婉娘那样死心眼儿的人,怎会做出这种事?看来又是县主在出气。
安河县主才不管那么多,她委屈道:“老爷,我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我已经受够了,你今日若要怪罪我,便等我心愿达成,你再怪罪。”
叶若星冷笑一声:“叶丞相,是你违约在先,休怪我不客气。”
“孽女,我就看你如何对我不客气,射!”叶飞臣眸中一抹厉色一闪而过,很快下了决断。
安河县主心安了。
她心满意足的看着四个弓箭手的箭疾如闪电一般射向叶若星,她特意睁大眼睛,要看叶若星被当场射杀的血腥场面,那场面一定美妙极了。
可她脸上的笑容来不及绽放,就变成了惊讶愕然,继而头皮发麻,遍体生寒。
只见叶若星出手如风,迅速将四根长箭抓在手中,又干脆利索的将箭扔了出去。
四个弓箭手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就从高处掉落下来,倒在地上惨叫连连。
叶飞臣惊住。
那四个弓箭手是他从军中调来做护院的好手,在叶若星手下竟然不堪一击?
叶若星竟然强悍至此!
他押错宝了?
众人也惊呆了,看叶若星的眼神再没了从前的轻视不屑,转而变得震惊恐惧。
举手之间干掉四个高手的功绩,在整个北汉国也是屈指可数。
这样的人,竟然是她们一直瞧不起的大小姐?
叶若星如铁血杀神,一步步的往前,众人一步步后退。
安河县主明明被众人簇拥着,却依旧遍体生寒。
她急忙喝道:“一群蠢材,还不拦住她?若让她过来,我就杀了你们。”
众人被逼着上前,叶若星冷笑一声,手中长刀举起,身形如鬼魅一般,只在眨眼之间,就捏住了安河县主的喉咙。
她身子一跃,将安河县主提到了房顶上。
安河县主吓得尖叫出声,完全顾不上脸面。
叶若星居高临下的看着叶飞臣,凉凉道:“我数十息之后,将我娘和妹妹带过来,若超一息,我砍掉她一根手指,超两息,我砍她两根手指,若是超十息,我只好砍掉她的两只手,为了表示我说到做到,先削指为证!”
说着,竟真的砍下了安河县主的一根手指!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屋顶。
张妈惊住了。
“你敢打我?我是县主的贴身嬷嬷,你敢打我?”
“啪!”的又一耳光打过去。
叶若星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淡淡道:“太子殿下已亲口为我正名,我才是叶府嫡出的大小姐,我娘先于安河县主嫁给叶丞相,自然是大夫人,你敢叫她林姨娘,便是目无尊卑,不分长幼,该打!你可记住了?”
“造反了,你还想当主子?来人,给我打。”张妈从没受过这样的闲气,今日有太子撑腰,这贱人竟然张狂起来,不把她的气焰打下去,难道等着府中以后多个主子?
叶若星干脆一脚踢向张妈的膝盖,将她打倒在地,踩上她胸口,冷笑道:“我看谁敢来!”
众人迟疑。
张妈躺在地上,叶若星脚上的力气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她难受又丢人,忍不住叫唤,“大小姐,奴婢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了老奴,老奴错了。”
叶若星嗤笑一声,收了脚,凉凉道:“仗势欺人的狗奴才,你知道如何说话了么?”
张妈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屈辱的改口:“奴婢请大夫人,大小姐,三小姐过去,老爷有请。”
叶若星点点头,转身扶住早已腿软了的林婉娘,抱起叶菱玉三个人一起去了。
一行人沉默压抑的到了地方。
张妈一进去便抢先哭倒在地:“老爷,县主,求您两位为奴婢做主,奴婢在这叶府待了十几年,一心想着好好服侍老爷和县主。可今日,大小姐当着众人的面将奴婢一顿打,奴婢实在没脸继续待在丞相府,求老爷和县主开恩,放奴婢出府去吧。”
安河县主眸光微动,委屈万分,“老爷,这张妈是我的贴身嬷嬷,从昌平王府一直跟我到现在,今日叶若星打她分明是冲着我来,还请老爷为我做主。”
叶飞臣气的额上青筋抽、动,等叶若星进来,他一个瓷杯砸了过去,怒喝:“孽障,你要弄得家破人亡,家门不幸才肯罢休不成?”
叶若星身子一旋,轻轻巧巧接住了瓷杯。
她嗤笑一声,然后......将杯子狠狠砸在张妈的面前。
瓷杯四分五裂,瓷片划破了张妈的脸,吓得张妈凄厉尖叫。
叶若星淡淡道:“刁奴!”
安河县主大怒,“叶若星,你胆敢当着我的面打人,还有没有将我放在眼中?老爷,这便是林婉娘教出来的女儿,没有一点儿教养。”
“孽障,你还不给我跪下!”叶飞臣一拍桌子,眸子嫌弃厌恶的看着叶若星。
叶若星冷笑一声,缓缓走上前,一脚踩在张妈的手上,张妈惨叫出声。
她唇角微扬,淡淡道:“太子殿下都不许我跪,你们算什么,可比太子殿下?叶丞相有什么话不妨直言,我很忙!”
“孽障,敢如此对父亲说话?来人,上家法。”叶飞臣暴怒,他今日不给这孽障一点儿教训,她会以为攀上了太子就可以为所欲为,那就大错特错。
无数家丁涌了进来。
林婉娘吓坏了,哭着扑上去护住叶若星,却被人硬生生拉住。
叶若星俯身慢条斯理的捡起地上的瓷片,却一把薅住张妈的头发,动作迅疾的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用瓷片抵住她喉咙,淡淡道:“谁敢过来?”
“老爷,县主,救命啊!救救奴婢。”张妈又恨又悔,叶若星的胆子怎么这么大,在老爷面前也敢乱来。
叶飞臣怒不可遏,“孽障,随意杀人,是死罪。”
“那我死前多拉几个垫背的。”她漫不经心的说着,一双明亮的眸子在叶飞臣和安河县主的身上打转,那意思明显至极。
叶飞臣正要发作,安河县主急切道:“老爷,奴婢的事是小事,主要是云华。”
叶飞臣忍了怒气,目光阴冷的在叶若星身上打转。
叶若星的存在是一个耻辱,时刻提醒着他贫贱的过去,是他摆脱不掉的过去。
“放了张妈,我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去衙门里承认是你诬陷云华,我便饶了你和你娘。”
“呵!”叶若星嗤笑,一脸匪夷所思。
在原主的记忆里,叶飞臣也算有几个慈爱的瞬间,让原主一直念念不忘这个父亲。
可如今看来,这父亲分明恨不得她死。
到底是原主太缺爱,还是叶飞臣太会伪装?
林婉娘惊呆了,“老爷,星儿她也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能为了云华就让星儿顶罪?”
叶飞臣冷声道:“若非她兴风作浪,云华怎么会身陷囹圄?是她的过错,她来承担天经地义。”
“分明是云华雇人来害若星......”
“住口!”
叶飞臣怒喝,他需要一个名声清白,容色上佳的女儿来联姻。
云华的容貌虽一般,出身却高贵,是联姻的不二人选,绝不能有任何污名。
反观叶若星,虽相貌不俗,可额上的疤痕便注定她一生卑贱。
这样无用的女儿,只会惹是生非,留之何用?
让她为云华顶罪,是她自作自受。
林婉娘睁大眼睛,满眼不可置信。
“叶飞臣,你毫无人性......”
她急怒攻心,说完一口血吐了出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能忍住这许多年的苦日子,完全是惦记着叶飞臣给她的稀薄情爱。
原来这情爱是假的,他连女儿都不肯认。
安河县主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目光深情的看着叶飞臣。
贱人,凭什么和她争?
叶若星美眸讥诮,从容不迫道,“叶丞相,你当真要我去顶罪?我若是进了官府,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譬如,天成十二年,南楚与北汉开战,有一批粮草突然被大火烧了,那时候可是叶丞相负责调集粮草?”
“再比如天成十五年,北汉与南楚休战,叶丞相负责谈判,可是在原先谈好的条件里退让了不少,而那时,叶丞相刚好收到了 一封来自南楚的书信......”
“住口!”叶飞臣急怒攻心,这孽障到底知道什么。
叶若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丝毫不以为所动。
身为南楚国师,她自然知道叶飞臣曾经对北汉做过什么,又与南楚勾结了什么。
叶飞臣扫视一眼众人,冷喝道:“你们都出去。”
“老爷!”安河县主惊愕不已,还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出去,我有话要问她。”叶飞臣气急。
安河县主默默的带人下去,房间里只剩下叶若星和叶飞臣。
叶飞臣目光阴冷的打量着叶若星,怀疑叶若星实在诈唬他,他冷声道:“你在唬我?”
叶若星慢条斯理的在他面前画了一个南楚书信的秘密记号。
叶飞臣惊骇欲绝,瞬间变了脸色!
“胡说什么,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还不快去叫人。”叶云华呵斥了红玉一顿,勉强镇定下来。
不可能是叶若星,她现在应该死了!
那一地的鲜血做不了假,一定是有人装神弄鬼的吓唬她。
红玉不敢再说,急忙往门口走,忽然,她叫道:“小姐,门打不开。”
“什么?”叶云华惊愕不已。
她走过去,门果然打不开,她重重的拍打门叫喊着,院子里一片寂。
那一院子的丫鬟仆妇好像都死了一般,鸦雀无声。
突然,窗户发出“咚咚”巨响,猛然间关住。
唯一的蜡烛也在此时灭了。
整个房间瞬时陷入黑暗之中。
“啊!”叶云华和红玉尖叫出声。
叶云华紧张的手指紧紧抓住红玉的胳膊,她瞪大眼睛想看清黑暗中的东西,却一无所获,只能咬牙喝道:“谁在这里装神弄鬼?”
无人应答。
可房间里分明有东西。
越是寂静无声,越是惊心动魄,越让人坐立难安。
红玉胳膊被抓疼的龇牙咧嘴,却不敢叫叶云华松手,只能吸着气颤声道:“你是人是鬼?你想干什么?”
依旧没有回应。
只有滴答滴答声。
那是水或血滴在地上的声音。
叶云华醒悟过来,急忙扒门,可门怎么都打不开,反而空中“嗖嗖”几声轻响,不知什么东西打中了她的手腕。
咔嚓。
她的腕骨断了。
叶云华惨叫出声,眼泪立刻涌出。
她捂着断腕,惊恐的盯着黑暗处,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这么近。
“叶云华,你想死还是想活?”
一个空灵冷寂的声音凉凉响起,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索命厉鬼。
叶云华吓得浑身一颤,眼睛在黑暗里四处搜寻,她恐吓道:
“我爹是丞相,我娘是县主,我马上就要受封乡君,谋害皇亲国戚是要灭九族的大罪,你不要乱来。”
黑暗中,一声轻嗤。
她凉凉道:“想我不杀你,你就跪下来,向我磕三个响头,再自扇二十耳光,我便饶你不死。”
叶云华面上滑过一丝狠厉,她堂堂贵女,岂能受此羞辱?
“我可曾得罪过你?你为何如此羞辱我?”
“叶若星与你也无冤无仇,你不也一样害死了她?”叶若星冷声道。
叶云华心头一震,又喜又惊。
喜的是叶若星果然死了,惊的是眼前这个人恐怕是看到自己害叶若星的事,才会来为叶若星出头。
她咬咬唇,用可怜自伤的语气道:“你一定是看到今日我对叶若星的所作所为,觉得我很过分,可你有所不知,叶若星对我更过分,她曾将我推进湖中,差点儿将我害死,让我落下了怕水的毛病,她还曾放火烧我的屋子,差点儿将我活活烧死,我能活到现在,全靠上天保佑,那个贱人早就该死了。”
叶若星嗤笑一声,在原主的记忆里真有这两件事情,不过,和叶云华说得一点儿也是不一样。
她冷冷道:“你颠倒黑白的功夫,果真了得,你以为叶府发生的事情,无人知晓,死人也不会开口说话,你就可以信口开河,胡言乱语?叶若星之所以将你推入湖中,是因为你将她的幼妹推落湖里在先。至于放火烧屋之事,难道不是你先放火烧了她的院子,她才报复你?”
叶云华更惊。
这人什么都知道!
她脸色惨白,冷汗淋漓。
“叶若星的娘不过是一个山野村妇,我娘贵为县主,却要和她娘平起平坐,被京城里的人嘲笑,我娘整日以泪洗面,我做女儿的看不下去,就想替我娘出这一口气,难道为母亲尽孝也错了?”
“安河县主若能以泪洗面,那真是京城的大笑话!你母亲仗势欺人,抢夺人夫,又作威作福,妄图逼死原配,也难怪会养出用杀人放火来尽孝的孝顺女儿。”
“你......”
叶云华气的五脏六腑生疼,她眼珠子转了转,突然伸手将红玉往前一推,自己则朝着窗户跑去。
红玉哎呀一声,跌倒在地。
叶云华跑了两步,突然小腿处一阵钻心的疼痛,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行了一个五体投地大礼,手腕处更是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叶若星莲步轻移,缓缓走到叶云华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淡淡道:
“既然你不愿跪我,我也不强人所难,我先废你双腿,让你一辈子做个残废,后废你双臂,让你不能动手打人,再废你双眼,让你做个瞎子永不见天日,最后,再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则也不能搬弄是非,挑拨离间。”
叶云华大惊失色,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黑暗中无处不在的杀意。
这个人说的是真的!
她真的说得出做得到。
她感觉到黑暗中叶若星动了一下,便急忙道:“不要,我跪。”
叶若星轻笑一声,收了手。
“好,我等着!”
叶云华咬咬牙,忍着手腕和腿上钻心的疼痛,面如死灰的跪在叶若星面前,说道:“我错了,我不该杀叶若星,求你饶了我。”
叶若星凉凉道:“你还没磕头。”
叶云华满面羞辱,却不敢再争辩,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这三个响头将她的傲气磨了大半,让她倍感屈辱,一双眸子都羞得赤红。
叶若星又淡淡道:“还有自扇二十个耳光,我在这里听着,一定要又响亮又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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