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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坠深海无删减+无广告

蟹黄生煎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无数个瞬间,我都在祈求老天让我死掉。可惜并没有。原是医生的歹徒,最了解人体结构。他知道,怎样在人清醒的状态下施虐。后来,我喊哑了嗓子,流干了眼泪。只能睁着空洞的眸子,看着赤红液体溅在天花板上。活着遭人厌弃,死也不得好死,这就是我的归宿吧。大概是我的乖巧讨了歹徒的欢心。他大发慈悲地问我,还有什么遗愿。我艰难地转动眼珠,看着如破布娃娃般的自己,禁不住流下最后的血泪。“拜托你找个地方,把我埋了吧,省得他看我碍眼。”这是几个小时以来,我第一次求他。但我忘了,歹徒骨子里没有一点点善。“他?你是说刚才外面那人?”我不想谈起顾易城,只是虚弱地点头。下一秒,他恶趣味地笑了。“好啊,那就让他看看你的烂样!”他拿起我的拇指,解锁了我的手机。看到通讯录...

主角:顾易城林清   更新:2024-12-03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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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易城林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坠深海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蟹黄生煎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无数个瞬间,我都在祈求老天让我死掉。可惜并没有。原是医生的歹徒,最了解人体结构。他知道,怎样在人清醒的状态下施虐。后来,我喊哑了嗓子,流干了眼泪。只能睁着空洞的眸子,看着赤红液体溅在天花板上。活着遭人厌弃,死也不得好死,这就是我的归宿吧。大概是我的乖巧讨了歹徒的欢心。他大发慈悲地问我,还有什么遗愿。我艰难地转动眼珠,看着如破布娃娃般的自己,禁不住流下最后的血泪。“拜托你找个地方,把我埋了吧,省得他看我碍眼。”这是几个小时以来,我第一次求他。但我忘了,歹徒骨子里没有一点点善。“他?你是说刚才外面那人?”我不想谈起顾易城,只是虚弱地点头。下一秒,他恶趣味地笑了。“好啊,那就让他看看你的烂样!”他拿起我的拇指,解锁了我的手机。看到通讯录...

《爱坠深海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有无数个瞬间,我都在祈求老天让我死掉。

可惜并没有。

原是医生的歹徒,最了解人体结构。

他知道,怎样在人清醒的状态下施虐。

后来,我喊哑了嗓子,流干了眼泪。

只能睁着空洞的眸子,看着赤红液体溅在天花板上。

活着遭人厌弃,死也不得好死,这就是我的归宿吧。

大概是我的乖巧讨了歹徒的欢心。

他大发慈悲地问我,还有什么遗愿。

我艰难地转动眼珠,看着如破布娃娃般的自己,禁不住流下最后的血泪。

“拜托你找个地方,把我埋了吧,省得他看我碍眼。”

这是几个小时以来,我第一次求他。

但我忘了,歹徒骨子里没有一点点善。

“他?

你是说刚才外面那人?”

我不想谈起顾易城,只是虚弱地点头。

下一秒,他恶趣味地笑了。

“好啊,那就让他看看你的烂样!”

他拿起我的拇指,解锁了我的手机。

看到通讯录里的两个紧急联系人,疑惑皱起眉。

我拼命摇头。

被多次击打的脑袋,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歹徒兴奋地“哈哈”直笑。

随机拨出了第一个电话。

等待音足足响了三遍,顾易城才接起。

一开口,便是气急败坏地咒骂:“林清,你有完没完!

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医生都说了,娇娇随时可能出意外,更受不了一点刺激!”

“你三番四次打断接亲仪式,是盼她死吗?”

一声声恭喜的背景中,夹杂着林娇的雀跃欢呼:“终于嫁给城哥哥了,娇娇好幸福!”

她的音量中气十足。

怎么也不像重病缠身的样子。

我能撑这么久,全凭对顾易城的执念。

好想活下去,再见他一面。

可真的听到他的声音,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歹徒不满我的沉默。

将利刃刺入我的胸腔,惩罚似的旋了半圈。

我痛苦地倒吸凉气。

但肺部就像破了的气球。

呼不出,吸不进。

意识渐渐消散,恍惚间,我对电话那头说道:“顾易城,今天本是我嫁你的日子,要是我死了,你会惦记我吗?”

脸上不断流下湿凉黏稠的液体。

分不清到底是血,还是泪。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冷笑:“林清,你就见不得娇娇的病好转吗?

要死,也得等我娶完她再死!”

电话被挂断。

我不被偏爱的生命,也走向了尽头。

明明小时候,我也是爸妈捧在手心的宝贝。

我有一柜子的蓬蓬裙。

连发卡这样的小配饰,都有满满一抽屉。

小朋友们夸我是幼儿园里最漂亮的小公主。

反倒是林娇,因为发育速度比我慢,爸妈为了省事,经常让她捡我的旧裙子穿。

翻天覆地的变化,始于六岁那年,我成了害妹妹走失,爸爸去世的罪人。

即便是爸妈忘了反锁住门,才给了林娇偷溜出门的机会。

即便我为了寻林娇找遍全城,把脚底磨满水泡,为了报警救她回来,被人贩子打到肋骨骨折。

即便后来林娇得了白血病,我在给她一次次换血、捐骨髓中,得了严重的再生障碍性贫血。

也堵不住妈妈对我的谩骂:“都怪你贪玩没看住妹妹,她要是没落在坏人手里,体质变得这么差,就不会得白血病了!”

“你爸更不会急火攻心,猝死在找娇娇的路上了!”

“不就是贫血吗,又死不了!

你是全家的罪人,害病妹妹害死爸爸,就该用一辈子赎罪!”

可是妈妈啊,我明明没做过错事,为什么要如此痛苦地活着!?


悲愤之下,我猛然睁开双眼。

身体上的痛苦,竟在此刻尽数消失。

我发现自己飘浮在空中,而现场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塑料箱成了放置我尸骨的容器。

四件套被拿来擦拭血迹,裹成了一团,堆在房间角落。

歹徒正在下面吞云吐雾。

他往塑料箱里弹了几下烟灰。

血肉间,飘着许多焦黑的烟头。

我苦笑一声。

妈,看到我死得这么惨,你应该很解恨吧!

就是不知道,顾易城会不会心疼我?

不,他不会的!

心中刚闪过这个念头,就被我迅速摁灭。

顾易城本是圈里出了名的“女友奴”。

他每天接我上下班,把我的照片挂满办公室。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他,为我练了一手好厨艺。

连每月的生理期,都记得比我还清楚。

恋爱第三年,我们开始谈婚论嫁。

可自从我带他见了妈妈,他就变了。

变得对我日渐冷淡,对林娇愈发热络。

一个月前,在我们的订婚宴上。

我好心给林娇倒热水,无意中溅了一滴在她的手背上。

见林娇痛得眼泪打转,顾易城对我当众甩脸。

他生气地推搡着我,直到我撞到上菜的服务员。

滚烫的饭菜朝我泼来。

汤汁顺着发梢从脸颊流下,油腻又恶心。

他没有看我一眼,转身抱起林娇冲去医院。

结果,医生说林娇毫发无伤,而我由于烫伤感染,在医院输了七天液。

事后,顾易城向我认真解释。

说他想起了同样得白血病的妹妹,去世前被同学欺负,才会气到失去理智。

我当真以为,顾易城是个重情义的好男人。

而且,我太想有个家了。

想有人好好爱我,想做个绝不偏心的母亲,想把自己重新养一遍。

于是,我把这件事丢到脑后,安心准备婚礼。

现在想来,顾易城对我的爱,在见到林娇的第一眼,就开始变质了。

“恭喜顾总接上新娘子喽!”

回忆被一阵喝彩声打断。

我忍不住飘到门边,想听得仔细一点。

这才发现大门和铁链,无法再禁锢死去的灵魂了。

我看到顾易城从我妈背上接过林娇,宠溺地把她抱进婚车。

林娇窝在顾易城怀里,手臂环住他的脖颈,热烈地吻在他的侧脸。

顾易城的动作也十分小心,像在对待珍贵易碎的娃娃。

我痴痴地看着小公主般的林娇。

空洞的眸子,禁不住多了分羡慕。

我拼尽全力都无法拥有的幸福,原来她轻而易举就能得到。

一行婚车驶往礼堂前,妈妈接到了同事的电话。

“队长,我们掌握了此次A级通缉犯的位置线索,请您立刻归队指挥!”

对面声音十分急切。

一向以事业为重的妈妈,第一反应竟是拒绝。

“抱歉,今天是闺女婚礼,我实在走不开。”

“王队对案子很感兴趣,直接交给他办吧!”

可这案子事关妈妈的升职。

昨天,她加班到凌晨,只为找到办案突破口。

我满怀期待,邀请她参加婚礼。

她当即黑了脸色。

“林清,你懂不懂轻重缓急?

你的婚礼哪有我赚钱给娇娇治病重要!

滚出去!”

她把我赶出书房时的怒吼,还在耳边回响。

但如今破案的机会送到手边,她却不要了。

果然,我和林娇是不一样的。

纵使早已知道真相,我还是难过得灵魂都在颤动。

不过十几秒,同事的电话再次打来。

但这次,他带来的是坏消息。

“队长,我们刚刚确认,通缉犯的所在地,正是您的女儿林清家附近!”

“他很可能要蓄意报复您的家人!”


和顾易城婚礼那天,我被妈妈捆住手脚堵住嘴巴,扔进了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门外是铁链的上锁声,和她大言不惭的责骂:“嫁给顾少是娇娇的遗愿!

作为姐姐,你就不能让让她吗?

真自私!”

藏在地下室的歹徒从阴影中走出,抬脚踩在我的脸上。

我认了出来,他是探员妈妈一直在追捕的连环杀人犯。

妈妈听到我破碎的哭腔,一边骂我没出息,一边头也不回地离开。

断气前,歹徒将利刃旋进我的胸腔,恶趣味地逼我拨通紧急联系人的电话。

我奄奄一息地开口:“顾易城,今天本是我嫁你的日子,要是我死了,你会惦记我吗?”

脸上湿凉黏稠的液体,分不清到底是血,还是泪。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冷笑:“林清,你就见不得娇娇的病好转吗?

要死,也得等我娶完她再死!”

“恭喜顾总接上新娘子喽!”

顾易城从我妈背上接过林娇,宠溺地把她抱进婚车。

但凡路过的人低头看一眼,就会心生疑惑。

为什么喜气洋洋的新娘家,会有个被铁链层层拴住的地下室?

可大家的注意力全在林娇的身上。

没人发现地下室里,被蜷成一团,塞进塑料箱中的我。

不断漫出的鲜血,淹没了破碎成肉泥般的肢体。

那套我亲手裁剪的婚纱,变成仅剩几条布料的血衣。

原来,我已经死了。

五小时前,得了白血病的妹妹林娇,哭闹着要做顾易城的新娘。

让了她一辈子的我,第一次不想让了。

可烦躁不安的我,看到因病痛而苍白的林娇,还是软了态度好声相劝:“娇娇,除了这件事,姐姐什么都依你。”

“难道你不想看姐姐幸福嫁人吗?”

妈妈当即黑脸,把我拽到小房间,一脚踹倒在地。

“林清,你配和娇娇说不吗!”

“不就是场婚礼吗?

我这就打电话告诉顾易城,你突然悔婚,让娇娇替你嫁过去!”

果然,电话那头传来顾易城的怒吼。

我难过地闭上眼睛。

妈妈找来抹布和麻绳,摁住我的手脚,要把我五花大绑。

她嫌拖地的裙摆碍事,便用剪刀把婚纱剪烂。

最后,我连同一个塑料储物箱,一并被扔进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箱子里是床上四件套。

枕套做工粗糙,布料扎手。

床单也是一扯就破,散发着霉烂的味道。

但这就是妈妈给我的全部嫁妆。

光透进门缝,照亮了角落里半张满是刀疤的脸。

我吓得浑身哆嗦。

这张脸,我在全国通缉的新闻上见过。

新闻上说,他是口味变态的连环杀人犯,分尸手段极其残忍。

连作为探员的妈妈,提起他都会胆颤。

我眼前浮现出,那些被先奸后杀女子们的惨烈死状。

恐惧支配了我的身体,颤抖地攥紧拳头砸向地板,奋力喊出“救命”两字。

可声音被恶臭的抹布堵在喉咙,只传出“呜呜”的哽咽。

歹徒露出一抹邪笑,抬脚踩在我脸上。

地下室里,回荡起我破碎的哭腔。

妈妈不耐烦地在门外大骂:“哭哭哭!

娇娇的喜气都被你哭没了!”

“不就是一场婚礼吗?

大不了我出钱,再给你补一次就是了!”

“嫁给顾少是娇娇唯一的遗愿!

作为姐姐,你就不能让让她吗?”

可她忘了。

小时候,林娇把水洒到妈妈的电脑上,转身诬陷是我做的恶作剧。

我哭着向妈妈告状,却被她用衣架抽得爬不起来。

从那之后,我就再也不会哭了。

只要她细心一点点,就能听见门后男人的粗喘,我哽咽中的绝望与害怕。

以及刀尖刺入大腿,血液落在地板上的“滴答”声。

门外,妈妈的手机响了。

她立刻收起暴躁的嘴脸,温柔应着电话:“是娇娇啊!

妈妈没有不理你,是给你添置嫁妆去了!”

“有你喜欢的珠宝首饰,鞋子包包,还有你昨天看上的新车。”

“我们娇娇出嫁,必须风风光光的,可不能让婆家看扁了!”

临走前,她却对我撂下狠话:“安生在这待着,等婚礼结束就会放你出来的!”

歹徒拽了拽紧锁的铁链,邪恶地挑眉笑了。

一门之隔,内外皆是红色。

一面是婚嫁的喜色。

一面是残暴的血色。

鞭炮声,起哄声,在楼上接连响起。

喧嚣的热闹,盖住了我接连不断的凄厉惨叫。


妈妈一听这话,吓得脸色煞白。

她一把揽住林娇,生怕林娇离开自己的视线。

“宝贝女儿不怕!

妈妈会保护好咱们全家!”

显然,她说的家人,并不包括我。

林娇脸上挂着泪珠,安慰地拍着妈妈的肩膀,乖巧点头:“娇娇不怕,妈妈也不怕,我们都会好好的!”

顾易城坐在林娇的另一侧,把她紧紧地护在中心。

多可笑!

明明惨死的人是我,被肢解塞进塑料箱的也是我。

被安慰和保护的却是林娇。

因为歹徒的出现,进行到一半的接亲被迫取消。

妈妈的同事派来专车,护送我们全家撤离。

我心底期待又害怕。

期待有人发现我不在,前来寻我。

又害怕他看见我的惨状,而受到惊吓。

很快我发现,是我想多了。

顾易城和林娇一上车,妈妈就催促司机离开。

我的灵魂跟在妈妈身后。

看她眯起鹰一般的眼睛,扫过我家的每一寸地方。

终于,阳台窗下的一串陌生脚印,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顺着脚印。

一步,两步。

走到了地下室门前。

我的情绪骤然崩溃,爆发出痛哭。

膝盖一弯,跪倒在她面前。

透明的额头疯狂磕在地上。

“妈妈,我知你嫌我恨我,这些我都不怪你了!”

“只求你把我带离这个地狱!

好不好?

救救我!

救救我!”

如我所愿,妈妈打开了门上的锁链。

她沉默地站了许久,才敲了敲门,缓缓说道:“小清,让娇娇在你的新房嫁给你的未婚夫,妈知道委屈你了。”

听到她懂我的难过,我心下一软。

但妈妈长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看娇娇是真的喜欢易城,要不你就让给她吧。”

“天下到处是男人,可妹妹只有她一个啊!”

原来,妈妈难得对我温和,是怕我会害林娇伤心。

屋里诡异的安静,让妈妈以为我在置气,暴躁地拧起眉头。

“林清,别以为我能好声好气和你说话,你就占理了!”

“我告诉你,就算娇娇想要你的命,你都该给!

这是你欠她的!”

我自嘲地笑笑。

好,可以!

我把我的一切,我的爱人我的命,统统赔给林娇!

这总该行了吧!

妈妈,我只求你给我收尸,把我好好安葬。

可下一秒,我含住眼泪,死命抱住妈妈的脚腕,不愿她再往前多走一步。

因为我看到,满脸狠戾的歹徒,正手持利刃抵在门后。

突然,门被风吹开了一个小缝。

屋内似有若无的血腥气与烟味,让妈妈提高了警惕。

“林清,你还在里面吗?”

歹徒摇了摇左手手腕,一串小铃铛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响声。

那是我婚纱系带上的铃铛。

妈妈松了口气,朝屋里喊道:“门我早就开了,你赶快出来!”

“我还有案子要办,别耽误时间!”

妈妈你怎么忘了。

我身上的死结可是你亲手绑的呀。

你引以为傲拿来捆绑罪犯的绝活,却被你用在我的身上。

我腰间摆动的铃铛,捆绑手脚的麻绳,都成了歹徒快活时的乐趣。

直到最后,我的指骨被歹徒全数掰断,手腕脚腕被敲得粉碎,都没有挣脱绳结的控制。

正想着,妈妈忍无可忍地推门而入。

“林清,我倒要看看,你在里面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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