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宾客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顾诗诗听到这话,脸色顿时黑沉,死死的盯着我的方向。
就连陈眠也脸色煞白,眼角带着一抹嫉妒和恨意。
顾诗诗的婚礼有没有继续进行下去我不清楚,但成功扰乱了她们的婚礼,我舒服多了。
我和顾诗诗恋爱六年,所有人都认为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时间到了就会顺利步入婚姻的殿堂。
这六年她对我宠爱有加。
身价千万的总裁,每次下雨都怕我挨淋,亲自跑来给我送伞。
拍卖会上我看中一个茶杯,她为我点天灯,高调示爱。
所有人都说顾诗诗爱惨了我。
直到两个月前,她的竹马陈眠来投奔她。
顾诗诗屡次三番开始夜不归宿。
每当我询问她,就会一脸不耐烦:
“程愿,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了?”
“阿眠他一个人来这座城市,举目无亲那么可怜,他从来没有做过饭,我顺手帮帮他怎么了?”
她为了奔赴陈眠,不惜把我推倒,额头磕破了血也没回头看我一眼。
那个时候,或许我就该对她死心了。
“阿愿?专心点。”
周苒的声音温柔把我拉回现实,她捏了捏我的手。
“一会就到我们上台了,我们终于要结婚了,你开不开心?”
我扭头望着眼前的周苒。
她似乎特别紧张,手心都渗出了细密的汗。
在她的深情注视下,我连忙笑了笑,“开心。”
顾诗诗说的没错。
周苒的确是我的死对头。
她是我大学的学姐,一路从学校到社会,她一直都是我的竞争对手。
到了生意场上,又跟我抢客户打得不可开交。
顾氏集团人尽皆知,我和周苒老死不相往来。
可偏偏我失忆的时候。
她捡到了我。
那次顾诗诗本来要带着我去游湖,却中途接到陈眠的求救电话,当即脸色大变。
她掉头回去时停了车,一脸冷漠的把我扔在高架上。
“阿眠出了车祸,我得赶回去看看,你自己打车去游湖吧!”
可那个时候我头疼的厉害。
我追在后面求她,“反正你也是回去,把我捎到医院行吗?我头疼的厉害。”
顾诗诗眼角却闪过一抹嘲讽。
“别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