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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留不住月下西楼黎月云城

乔蔻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黎月放下手机,犹豫片刻后还是出了门。在这个家里,她从来都只是寄人篱下,没资格说不。刚走到项南风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男女暧昧的声音。“阿风,轻点,我有点承受不住了......”“小雨,你也心疼心疼我......”“阿风,我害怕,万一被人听到就不好。”“怕什么,这是在我家,谁敢到外面乱嚼舌根。”女人的声音一点点变得破碎不堪,隔着门断断续续传来。黎月浑身僵住,仿佛连血液都不会流动了。她跌跌撞撞回了自己的房间,对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呆坐到凌晨。显然,那条信息并不是项南风发的,是安思雨用他的手机发的。安思雨要宣誓主权,要她彻底死心。其实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呢。黎月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了,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淌,风一吹满脸冰凉。第二天早上,黎月是被楼...

主角:黎月云城   更新:2024-12-10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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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月云城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留不住月下西楼黎月云城》,由网络作家“乔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月放下手机,犹豫片刻后还是出了门。在这个家里,她从来都只是寄人篱下,没资格说不。刚走到项南风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男女暧昧的声音。“阿风,轻点,我有点承受不住了......”“小雨,你也心疼心疼我......”“阿风,我害怕,万一被人听到就不好。”“怕什么,这是在我家,谁敢到外面乱嚼舌根。”女人的声音一点点变得破碎不堪,隔着门断断续续传来。黎月浑身僵住,仿佛连血液都不会流动了。她跌跌撞撞回了自己的房间,对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呆坐到凌晨。显然,那条信息并不是项南风发的,是安思雨用他的手机发的。安思雨要宣誓主权,要她彻底死心。其实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呢。黎月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了,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淌,风一吹满脸冰凉。第二天早上,黎月是被楼...

《结局+番外留不住月下西楼黎月云城》精彩片段




黎月放下手机,犹豫片刻后还是出了门。

在这个家里,她从来都只是寄人篱下,没资格说不。

刚走到项南风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男女暧昧的声音。

“阿风,轻点,我有点承受不住了......”

“小雨,你也心疼心疼我......”

“阿风,我害怕,万一被人听到就不好。”

“怕什么,这是在我家,谁敢到外面乱嚼舌根。”

女人的声音一点点变得破碎不堪,隔着门断断续续传来。

黎月浑身僵住,仿佛连血液都不会流动了。

她跌跌撞撞回了自己的房间,对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呆坐到凌晨。

显然,那条信息并不是项南风发的,是安思雨用他的手机发的。

安思雨要宣誓主权,要她彻底死心。

其实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黎月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了,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淌,风一吹满脸冰凉。

第二天早上,黎月是被楼下传来的狗叫声吵醒的。

她在梦中惊出了一身冷汗,睁开眼,就发现房间里的雪球不见了。

她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立马穿衣服下楼。

刚走到楼梯口,就被眼前血腥的一幕惊住,脚一软差点从楼梯滚下去。

“雪球!”

黎月疯了般从楼梯冲下来,连滚带爬到雪球跟前。

雪球早已不是平日里她熟悉的模样,平时它摸上去暖暖的软软的,可此刻它是冰冷的,僵硬的。

黎月哆嗦着把那血肉模糊的一团抱进怀里,雪球小小的身躯被鲜血染透了,血还在顺着它的爪子不停往下淌,把她的衣服都染红了。

地上有一滩污秽物,是雪球被打到大小便失禁留下的。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女声,“快把这死狗扔出去,臭死了!”

黎月抬起头,就见安思雨正躲在项南风身后,捂着鼻子。

项南风看黎月的眼神里有不忍,但和他对安思雨的偏袒相比,淡得几乎看不见。

雪球在黎月怀里发出几声无力的呜咽之后,最终还是闭上了眼。

黎月感觉不到痛了,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像一具行尸走肉。

“雪球,我抱着你,你放心地睡吧。”

“等你睡醒了,就会在温暖舒服的地方,再也不会被关在房里,不会饿肚子,不会挨打......”

安思雨摇了摇项南风的胳膊,“阿风,她是不是疯了?那狗明明都已经死掉了。”

“那么臭,血淋淋的,她还抱在怀里,真是吓死人了,她是不是不正常?”

项南风没有说话,看黎月的眼神里隐隐透出担忧。

黎月忽然抬起头,她看他的眼神那么陌生,像从未认识过他,“项南风,你这个凶手。”

安思雨不忿,“喂,不过是一只狗而已,说什么凶手......”

黎月厉声打断了她,“你闭嘴!”

她两眼猩红,像一只被逼到穷途末路的妖,安思雨被她眼底的冷意震慑住了,一时间没说出话来。

项南风将安思雨拉到身后,“黎月,我说过的,它只可以待在房间里,不能乱跑。”

他的语气那么生硬,仿佛此刻说的不是一只有血有肉的小狗,只是被丢弃的垃圾。

黎月彻底崩溃了。

“它饿了!它昨晚就没吃饭,它饿得受不了,只是想去厨房找点吃的!”

“它确实没有听话地待在房间里,你们可以骂它,把它抱回来给我就是了,为什么非要打死它!它是一条生命,它是活的,它也知道痛的!”

耳边仿佛有金属刺破空气的声音,那么尖锐,黎月感觉什么都听不见了。

她不停地在想,雪球死之前有多痛,多无助......

它大约到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曾经被它视作男主人的人,能对它下死手。

黎月呆滞地抱着怀里雪球凉透的身体。

雪球用自己的生命向她证明,过去三年,她有多傻。

她竟然和这样一个冷血残忍的男人,同床共枕三年,甚至还曾期许一辈子。

黎月忽然低低地笑出声。

她在众人讶异的目光里,抱着雪球的尸体,一步一步往前走。

刚走到大门口,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前栽去。




几天后,黎月从便利店下班时,发现自己在私聊群里被艾特了。

是安思雨。

月儿,你是这群里除我之外唯一的女孩哎,应该说在我之前,你是唯一一个。

黎月不知道安思雨忽然提起这个是为了什么。

接着往下看,仍是安思雨。

月儿,晚上我们在会所,你一定要赏脸过来。

黎月没打算回复,直接退出了对话页面。

手机上有一个未接来电,是项南风半小时前打来的,可能是因为她没接,他又给她发了信息。

雍府05包厢,过来坐会儿,就当给小雨面子。

黎月收起手机,拖着步子走到公交站台。

公交车到了,站台上的人一个个上车,最后只剩下她一人。

司机大叔好心问了一句,“姑娘,走不走?”

黎月沉思几秒后,摇头,“不好意思,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事。”

转身,她走到马路对面去等车。

半小时后,黎月抵达雍府,刚走到05包厢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男人的哄笑声。

一片嘈杂中,她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风哥,你家那个叫黎月的小丫头多大了,好像也有二十出头了吧。”

“你说风哥那个小跟班?你这么关心人家年龄干什么,难不成是看上人家了?”

“你们不觉得黎月长得很像充气娃娃吗,细胳膊细腿的,感觉一用力都能掐断。”

“你这么一说还真像,就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像。”

“那你得问问风哥啊,人家近水楼台先得月,说不定早尝过了。”

“风哥可是正人君子,一看就不是那样的人。”

“正人君子也是正男人啊,正常男人看到黎月那样子,都得起反应吧。”

“胡说什么呢,风哥这些年一直等着小雨呢。”

包厢里传来男人们一阵不怀好意的笑。

其中夹杂着一道女声,说不出的惹人怜惜,“阿风,你该不会真像他们说的,对黎月那丫头......”

“他们嘴欠,你也信。”

项南风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板正严肃。

如果不是前几天的晚上他还将她压在卧室墙上,不顾她反抗地强吻她。

就连黎月自己都差点信了,她和这个叫项南风的男人,真的没有半点关系。

包厢里的男人们已经转了口风。

“就是,小雨你别多心,风哥对你痴心着呢,这么多年一直为你守身如玉。”

“我们看得最清楚了,你离开这三年多,他身边都没有女朋友。”

“黎月就更不可能了,风哥又不眼瞎,怎么看得上一个佣人的女儿?”

“别说风哥了,我都看不上黎月,她那么差的出身,又长了那么一张勾人的脸蛋,只能给男人当玩物......”

黎月眼眶胀得生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转身要走,手机却在这时响了。

包厢里的男人显然也听到了,“谁在外面?”

黎月僵硬着推开门。

她逆光站在那里,身影纤细柔弱的一抹,远远看上去,好似随时会融化在光里。

那群男人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忽然良心发现,对她格外热情。

“黎月啊,快进来坐。”

“黎月,你什么时候来的?大家刚才喝多了,发酒疯呢。”

黎月默不作声,捡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沙发正中间,安思雨紧挨着项南风而坐,大半边身子倚在他胳膊上,两人之间的气氛舒适又亲密。

项南风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从始至终,没朝黎月的方向看过一眼。

安思雨忽然问黎月,“月儿,听说你是芭蕾舞专业的?”

“嗯。”

“既然今天大家这么高兴,你给大家跳支舞呗。”

“对,黎月跳一个,给咱们助助兴。”

“是啊,咱们还从没看过黎月跳舞呢,大家说想不想看?”

包厢里的众人纷纷起哄。

项南风脸上的神情没有一丝波动,兀自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

杯子里暗红色的液体反射着灯光,映照在他眼里。

他眼里一片漆黑,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和养兄地下恋三年,她甘愿做了他三年的小跟班。

在他纵容前女友打死了陪伴她七年的小狗之后,黎月知道这段感情该结束了。

她主动接受了千里外的婚约,嫁给了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他却在看到她空荡荡的房间后红了眼。

......

黎月接到闺蜜的电话时,刚结束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的兼职,坐上末班公交车。

“月儿,听说你答应云城许家的求亲了?”

“嗯。”

“你想好了吗?云城距离咱们海城十万八千里,你这是打算再也不见项南风了?”

听到这个名字,程月的手指僵了一下,“嫁人以后,我自然不会再见他。”

闺蜜叹了一口气,“项南风也真是的,和你谈了三年地下恋,我想着今年怎么也得公开了,结果他前女友回来了......”

项南风出身优越,个人能力也出众,三十岁不到的年纪,已经在海城排名第一的公立三甲医院做到心外科主任,是圈子里公认的才俊。

黎月的父亲是项家的司机,六年前车祸去世后,她便被项家认为养女。

三年前,是项南风在她十八岁生日那晚,带着一身酒气闯进了她的房间,从那天起两人便谈起了地下恋。

黎月收回思绪,“不说他了吧。”

“对了月儿,你哪天走?我喊上大家为你饯行。”

“我买了一个月之后的机票。”

“项南风那边的朋友......”

“不必告诉他们。”

离开海城的事,她并没有告诉项南风,事实上他也无暇顾及。

自从半个月前他的前女友安思雨回国,这段日子,他都没有回过项家。

挂了电话,有新消息提醒,黎月拿出来看一眼,是好友群有新人加入。

这个群是项南风和好哥们的私聊群。

有一次项南风喝醉了,他好哥们通知黎月去接人,黎月因此才被加进群里,后来她就时不时在群里被喊去做一些跑腿的活儿。

其实黎月心里清楚,在项南风这些哥们眼里,她从来都只是他家佣人的女儿,总之和女朋友扯不上半点关系。

群里的新成员和大家打招呼,黎月一眼看到了她的昵称:思雨。

是安思雨。

安思雨的头像是半块心形玉佩,黎月点进去看大图,才确定自己没看错。

项南风的脖子上常年戴着半块心形玉佩,连亲密时都不曾摘下来过,有一次黎月不小心碰到,他还为此发了很大脾气。

原来,和安思雨这半块是一对。

群里人争相和安思雨打招呼:小雨回来了!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兄弟几个组局,给你接风洗尘。

瞧瞧我有生之年等到了啥,咱这群是不是就快有大嫂了?

这条消息,特意艾特了项南风。

项南风平日工作忙,很少回复群里消息,这次倒是秒回:小雨刚回来,你们尊重点。

群里人起哄得更热烈了。

黎月关闭对话框,按黑了手机。

原来前任真是无可取代的,安思雨一出现,她和项南风三年的地下恋就变成了一个笑话。

像肥皂泡,风一吹就破了,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碎纸机发出低低的嗡鸣,日记上隽秀的字迹很快就变成了一块块碎片。

黎月将日记本扔进垃圾桶,又拉开一格抽屉,从里头拿出来一个玻璃瓶。

里头装的是她和项南风在一起后的第一个生日,她缠着项南风要的礼物,亲手叠的520只千纸鹤。

那时她撑着下巴问,千纸鹤会飞走吗。

项南风坚定地摇头说不会。

她一下子就开心了,抱着他的胳膊说,“那你也要像千纸鹤一样,永远不离开我好不好。”

项南风当时回应了吗,黎月记不清了,她也根本不在意了。

她打开窗,瓶口朝下,外头正好起风了,五颜六色的千纸鹤很快随风飞去。

不远处传来小孩子欢呼的声音,“看,千纸鹤飞走啦......”

看,千纸鹤是会飞的。

而项南风这个人,她黎月也不要了。

收拾完东西已经是凌晨,黎月从衣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将随身衣物一件件放进去。

她的个人物品少得可怜,行李箱也是随身尺寸就够了。

在项家这些年,她仅有的礼物都来自项南风。

他也曾送过她贵重的,曾经她宁愿同时做三份兼职赚钱,都不舍得碰他送的那些东西。

可昨天,她已经把那些全都卖了,换成了去云城的盘缠。

特价机票是凌晨五点出发,黎月看时间差不多了,拉着行李箱准备离开。

手机却在这时震动了两下。

她拿出来看了一眼,是好友申请。

来自安思雨。

黎月的手指僵了一下,面无表情点了接受。

安思雨的消息紧接着便发了过来,是两张模糊不清的照片。

黎月点开大图,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门冲。

第一张是在酒店房间里,床上洒落着大红玫瑰花瓣,男女以露骨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第二张是在垃圾堆,血淋淋脏兮兮的一团被各种垃圾环绕淹没,身上爬着密密麻麻的苍蝇。

黎月,装可怜装够了吗?这些天项南风都在家陪你吧,你是不是开心死了?

他碰你了吗?别当我看不出来,你俩早就睡过了吧,不过可惜,我一回来他就答应以后只碰我一个,你啊,不过就是我不在的三年里,他身边一只免费的鸡。

麻雀也想飞上枝头?你知不知道,你的狗就跟你一样讨厌,如果不是跟了你这样一个招人嫌弃的主人,它兴许不必死得这么凄惨。

黎月失控地将手机砸了出去。

手机撞到墙上,顷刻间四分五裂,她的胸口仍在剧烈起伏,过了很久才冷静下来。

她拉着行李箱,头也没回地离开了房间。

......

项南风早上出门的时候,和几个陌生男人擦肩而过,他停下脚步,“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男人客客气气,“我们是废弃家具处理公司的,您家里人联系我们,让我们来清理不需要的垃圾。”

项南风皱眉,“什么不需要的垃圾?”看几个男人要去的方向,明明是黎月的房间。

正僵持着,身后忽然传来项夫人的声音,“你们去干活儿吧,就是走廊尽头那间房。”

几个男人收到命令要走,又被拦下,项南风追问,“妈,是你让他们来的?黎月房间里有什么不需要的家具?”

她房里东西本来就少,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

他曾经还问过她,要不要帮她置办个化妆台,别的女孩子都有,但她也没要。

项夫人慢条斯理道,“黎月走了,她房间里的东西自然就不需要了,我想着清空了,重新装修一下,作为客房,能用来招待客人。”




回到家,黎月意外发现项南风正坐在客厅沙发看杂志,脚边趴着雪白蓬松的一团。

“雪球。”黎月轻唤,白乎乎胖嘟嘟的小狗立马抬起头,朝她摇了几下尾巴后小跑而来。

项南风放下杂志,“回来这么晚,留在学校排练了?”

他刚洗完澡,黑发湿漉漉的有几缕搭在额前,五官深邃又刚毅,眉眼间是一贯的淡漠。

黎月轻描淡写,“有点事,所以回来晚了。”

她是舞蹈学院的,学芭蕾舞专业,但最近晚归不是因为学业,是为了做兼职赚钱。

她就快嫁人了,还是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前途未卜,总需要一点钱傍身。

但这些,项南风都不会知道了。

项南风伸手指了指她怀里的小狗,“以后它只能待在你房间,不能到处跑。”

黎月一愣,“雪球惹麻烦了?”

雪球陪伴她已经有七年,于黎月而言,它不仅是一只狗,更像是亲人。

项南风神色冷淡,“小雨不喜欢狗,过几天她会来,你记得把雪球关好。”

黎月垂眸,“好,我知道了。”

转身要走,项南风又喊住了她。

“前几天你托人送给我的曲奇饼干,是在哪家店买的?”

“不是买的,是我做的。”

“明天再做一盒,小雨很喜欢,上次那盒她一口气吃掉了。”

黎月半天没说出话来。

原来她上次亲手为项南风做的饼干,他转头就送给了安思雨。

她的一颗心缓缓沉到海底。

“我最近没空做饼干了。”

......

回到房里,黎月洗了澡,正坐在床上吹头发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睡了吗?”

男人的声音坦坦荡荡,听不出一点养兄妹之外的暧昧。

黎月关了吹风机去开门。

门打开,项南风就倚在门口,“一个月之后是你生日,今年想要什么礼物?”

黎月看一眼走廊,怕有佣人经过,“你还是进来说吧。”

关了门,项南风忽然从身后将她搂进怀里,动作熟练地将她推到墙上。

他抬起她的下巴,炙热的吻带着情欲落下来。

黎月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后退两步拉开了和他的距离,“别这样。”

“怎么了。”他明显不悦,“因为雪球的事不开心?”

黎月蹙着眉没说话。

项南风再次将她圈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瘦削的肩胛,深吸一口她身上的味道。

再寻常不过的亲密,在两人之间发生过无数次,此刻却让黎月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

“放开我。”

项南风没勉强,转身松了手。

“你学校附近新开了个楼盘,两百多平的大户型,送你一套作为生日礼物,怎么样?”

“不用了。”

一个月后,她已经不在这里了。

以后她所有的生日,都不会跟他一起过了。

“这是什么?”

男人好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黎月愣了一下,转过身,就见他手上拿着一个档案袋。

她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

档案袋里是她的转校申请,申请转到云城舞蹈学院,两边都已经批准了。

项南风没来得及追问,手机在这时忽然响了。

他拿出来看一眼,在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时,眼底溢出了淡淡的温柔。

他没再看档案袋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步子迈得很急。

门关上之前,黎月听到他刻意压低声音的一句,“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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