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没拿稳要送给白月光的蛋糕,老公就将怀孕八个月的我丢在高速上。
看着边上飞驰而过的车辆,我连打了几个电话才联系上老公,可他却埋怨道:
“江念难得回国,指定要吃那家的蛋糕,要不是你没拿稳,我也不至于掉头回去买。”
“你自己想办法拦辆车回去吧。”
我还未开口,他就挂断了。
那个视我如命的男人,怎么江念一回来就变了呢?
肚子不断发紧,我一通电话打给了医院询问,“八个月大,能安排引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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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辆汽车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我小心地贴着护栏走,生怕被带倒。
足足走了几公里,才碰上好心的司机将我送到高速口。
站在路口打车,双脚浮肿的疼痛感好像被某种情绪替代。
听到路边好像有人议论我,抬头看去,是江念和林逸的那群老同学。
江念在,几人也不敢也不稀罕跟我打招呼。
“今天林逸做东,怎么人还没到?”
“谁知道啊,除了江念,咱们谁敢催啊!”
江念在几人的打趣间,拨出了电话。
“林逸,蛋糕买到了吗?我现在就想吃了,本小姐命令你半小时必须到!”
江念挂了电话,一敛眉,眼底竟是得益于轻蔑,可见她早就认出我了。
我知道这个电话就是打给我听的。
我的老公抛下怀孕的我,千里奔波只为她一句想吃。
他们离开后,我在复杂的情绪中拨通的医院的电话。
“医生,孩子八个月了,能引产吗?”
那头顿了几秒才回应,“这都马上足月了,打是能打的,不过需要孩子父亲知情。”
“好。”
医生还想劝我什么,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天空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我正在打车软件上加价找车,被林逸一通电话打断:“酒店那边你先把今晚要吃的菜安排好,我看等我回去太晚了。”
“温南晴,跟你说话听见没?”
“哦,对了,江念喜欢吃咱们家楼下那家卤菜,你让老板快点配送,等会儿下雨太潮湿不好吃了。”
“我没空去买,现在有急事着急赶过去。”
所谓的急事不过是江念下的‘军令’
我没答应,也没拒绝。
“林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