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门和那堆不要的礼物盒中挤出了个位置。
心中发酸,结婚五年,坐她的车成了占便宜。
陈泛舟侧过脸讥笑着看向在夹缝中的我,得意地挑着眉,
“鸿归哥,委屈你了。”
那抹嘲笑让我瞬间意识过来,这些礼物盒子本就是他安排好的。
袁珊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讥讽地说,“他有什么可委屈的?你好心请他来参加生日宴,结果尽做些扫兴的事情,你都没说委屈他还有脸委屈。”
我装作没有听见,手指却克制不住嵌入手心中,嘴角抽了抽心底泛起一阵苦涩。
车刚下山,陈泛舟掏出烟来,很大声问袁珊,
“珊珊姐,我能抽烟吗?”
我从后视镜里打量着袁珊的表情,她这个最讨厌烟味。
曾经有一次我在外应酬,没办法推拒抽了几支烟。
袁珊来接我在车上闻到我身上的烟味,直接把车停下将我扔在大马路上,当着行人的面呵斥我,
“杨鸿规,你不抽烟会死啊?!自己走路回去吧!”
那次之后,害怕她生气,我便戒掉了烟再也没抽过。
陈泛舟这样问,无异于挑战她的底线。
我看到她眉头微微皱起,侧过脸看着陈泛舟又舒展开了,笑着点头,
“你想干什么都可以,我把车窗打开就行,不用在乎我。”
我自嘲地笑了笑,原来她所谓的原则,只是不能为我打破而已。
车开到郊区边上,一路上我心绪不宁一句话也没开口说过。
陈泛舟转头看了一眼过分安静的我,忽然带着抹笑对袁珊说,
“珊珊姐,咱们现在回去好无聊哦,要不然现在去酒吧怎么样?”
“明天还得上班你忘了?”袁珊宠溺地看向他,温柔的说,
“勉强答应陪你去吧,哪家酒吧?”
“在城西那边,和鸿归哥回家不是一条路。”陈泛舟说完,讥笑地扫了眼我小腿的位置,轻蔑的说,
“鸿归哥,你这腿估计也进不去酒吧里,人家不会让瘸子进去,要不然你就自己打车回去?”
我无视他脸上的挑衅,对着袁珊淡漠的说,
“这里没有打车的地方。”
袁珊二话没说把车停了下来,拧着眉,不耐烦躁的呵斥,
“不顺路了还得麻烦我